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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潇握住芳棠的手,想邀她下水,芳棠被火热的手握着,只红着脸说到:“殿下,奴婢方才洗过了,奴婢在边上伺候您吧。”言罢还抬起眸子去打量怀潇会不会不高兴,怀潇倒是没有纠缠,没有磨蹭的洗完,擦干身子后二人便上了床。
芳棠衣衫半脱,露出贴身的肚兜,身下只着小裤,隔着一层布料跨坐在怀潇的身上轻蹭着,顶起的炽热不时顶着擦过花蒂,把她激的腿根打颤,芳棠还在解着自己的衣衫,娇喘着说到:“殿下…别急,今晚不是奴婢值夜……啊别让奴婢回不去了。”怀潇方才没等她脱完衣服,便吻着她的唇将她抱上床,芳棠不想把衣服弄脏便只能这般姿势脱着。
身下的小裤被穴里流出的蜜液打湿,芳棠背过手去解肚兜,怀潇却是等不及了,一只手拽住她的小裤褪下,一只手从前方向着蜜穴探去,感受到男人的手在身下作乱,听着身下传来水声,芳棠又羞又急,口中不时泄出难耐的呻吟,心里懊恼这肚兜怎么还解不开。
怀潇手都被打湿,他忍得难受,但还是耐心给芳棠抚慰着,手从一开始顺着肉缝来回轻摸,捏着花蒂揉弄,到现在已经三指探入穴内抽插了起来,看着芳棠面带酡红,背手挺着胸一直解不开,眼角都急的渗出泪来,怀潇也是无奈,干脆说到:“解不开便别解了,穿着也无妨。”
说罢把手指抽出,换成肉棒抵上,双手放在芳棠的腰上,怀潇还没等到芳棠回答,身上的人竟直直坐了下来,怀潇身下的欲望突然被湿软的穴包裹,闷哼一声差点精关不守,芳棠这边也不好受,插入的角度刁钻,那粗长破开软肉直插花心,小腹内酸胀带着微痛让她也闷哼一声,瘫软的倒在怀潇怀里,二人谁也没动,在交叠的喘息声中缓着。
芳棠头埋在怀潇的肩膀上,待适应了穴内的炽热后,才试着前后晃了下臀,早在第一次伺候殿下时,她就知道了那尺寸不是调教时所用玉势可比的,此刻芳棠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体位下,肉棒已经到了穴内的最深处,那顶端正随着她的晃动磨着花心,又痒又有些疼,她只好试着抬起身子,想让那物别进的那样深。
谁知刚撑着分开半寸,怀潇就顶了上来,芳棠被撞的措不及防,身子一软又坐了下来,索性这次怀潇的手扶着她的胯,让花心没被狠抵,可饶是如此她的呻吟声还是带上了丝痛楚,芳棠也赶紧攀住怀潇的肩,沁出泪花的眼眸望着怀潇求饶到:“殿下,换个姿势吧,太深了奴婢有些痛。”
怀潇赶紧顺着力道把芳棠抬了起来,虽然平时做的狠了,芳棠也会喊着受不住,让他轻些慢些,可说痛这还是头次,让芳棠平躺下后,两指撑开那里边看边问到:“怎么回事,难道是伤到了吗,要不叫太医来看看。”这么说着就要去叫太医。
芳棠被整懵了,本以为殿下让她躺下后便会继续,哪知他用手指插了几下就要去叫太医,当初受调教时受的痛比这厉害多,也没说让太医瞧过,知道殿下是误会了,便赶忙拦住他说到:“殿下别去!奴婢没有伤到!”
怀潇扭头有些怀疑:“那怎么会疼呢,你可不要硬撑,什么都比不上身子康健更重要。”说罢伸手去拿衣服,看起来是不打算再继续,芳棠只能又拉住怀潇的手跟他解释到:“奴婢真的没有受伤,那疼只是……是殿下有些大,这姿势入的太深,大约是顶到胞宫口了,所以才会有些疼,只需换个姿势便好,奴婢真的没有受伤。”
芳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这知识也是当初从调教嬷嬷那里学到的,所以她知道女子在有了初潮后,与男子交融便会怀孕,而体内的胞宫便是用来孕育子嗣的,嬷嬷给她指了位置,还解释了为什么坐下时玉势会弄的她很痛,那便是因为顶到了胞宫口。
怀潇对于这个陌生的词汇有些茫然,还没开口问,芳棠便瞧了出来,柔声讲解完后拉起怀潇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温柔的说到:“胞宫就是在这里,以后若是奴婢有福气,也盼着能与殿下有个孩子。”怀潇感受着手下微凉的肌肤,他手心火热温暖着那里,听到芳棠的话,脑中不自觉的幻想着他和芳棠的孩子。
芳棠看着怀潇不吭声只低头摸着她的小腹,半晌才喃喃自语了声什么,芳棠没听清疑惑的嗯了声,怀潇这时如梦初醒般问到:“为什么要等以后,现在不会有吗?”芳棠听着他孩子气的问题,又耐心说到:“奴婢身份低微,只有等到殿下封王开府后,赏了奴婢位分,才能为殿下孕育子嗣,在这之前奴婢伺候完殿下都是要喝能避子汤的。”
怀潇听后皱眉问到:“避子汤?我怎么不知道,是药三分毒,你喝了多次,身子可有不适呢?”芳棠愣住了,听着怀潇担心的问话,她也伸手摸上了小腹,来了殿下这里近整月了,月信还没来过,虽说平日也会推迟几天,但这样一整月快过了都没动静,倒是从未碰到过。
虽然隐隐觉得与这避子汤有关,但芳棠却是没打算说,皇子的贴身侍女都是这样过来的,她不想让殿下担心,更不想让殿下因为担心而不能尽兴,于是芳棠掩盖情绪,扬起笑容对怀潇说到:“殿下,那药性温和,奴婢并未有不适。”
说罢素手轻点上了怀潇胯下已然蛰伏下来的巨物,舌尖轻舔嘴角,抬起水润的眸子,如同妖精般引诱到:“殿下,让奴婢继续伺候您吧。”怀潇欲望被芳棠的手握住,看她这副娇艳欲滴的模样,那物也是在慢慢抬头,可怀潇却是一咬牙把她的手拿开,纠结的开口说到:“我还是担心你身子,明日让太医开些温补的方子,你养上几日再伺候也不迟。”
芳棠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开心,眼眶还蓄上了泪,委屈的开口说到:“殿下,您是嫌弃奴婢了吗。”怀潇无奈的说到:“我只是怕你伤到身子。”“殿下,奴婢真的没事,是奴婢多嘴了,求您让奴婢继续伺候吧。”豆大的泪珠滑落,芳棠就用那水润的眸子哀求的望着怀潇,怀潇仍旧不松口,但与之相反的是胯下之物早就高昂的抬头了。
怀潇也察觉到了身下的变化,自觉丢脸,伸手要去拿来衣服穿上,可就这在这转头的档口,他怎么都没想到,芳棠却是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怀潇被扑的差点仰躺过去,一手搂住芳棠,一手撑在身后,稳住了身形,却没说什么责备的话,软玉在怀,芳棠把脸埋在他身上,流出的泪把他胸膛都打湿了,深叹一口气说到:“你这是做什……”
话还没说完,身下的欲望又被握住,芳棠也抬起脸凑近吻上了他的唇,睫毛轻扫上他的脸,几滴泪落在他的面庞,丁香小舌向着他嘴里探,如此这般怀潇终于没再忍,环抱住怀中的人激吻了回去,唇齿交缠传来啧啧水声,芳棠一开始还能回应着,到了后面呼吸都困难,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二人分开时唇间连着银丝,怀潇红着脸喘息,芳棠眼神迷离,红肿的唇瓣也微张着喘息,怀潇把人放倒在床上,手指探入穴中,感受到那里仍湿软后,才换成肉棒抵上。
“只这一次,不许再得寸进尺。”言罢没等芳棠回答,便挺身进入其中,芳棠贝齿咬着下唇,在大开大合的肏干中,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娇喘中夹杂着嗯啊声算是回答,穴肉已经记住了那巨物的形状,插入时分泌着蜜液滑润,抽离时又痴缠着不想分开,穴口的嫩肉都已被磨的发红,里面更是酥麻的紧,芳棠双腿难耐的合拢,牢牢夹住怀潇的劲腰,口中的呻吟一直没断。
怀潇双手握在芳棠的腰上,肉棒挺入湿软的穴内,那处发了大水般把二人的连接处打湿,怀潇感觉到芳棠快要攀上高潮,身下不停松开一只手,揉向了蕊上已经红肿的花蒂,那里被触碰,芳棠的呻吟都变了调,嘴里胡乱的求饶,穴肉更加紧搅起来。
怀潇抽插的动作加快,指腹也稍稍用了力,芳棠身子一颤哭叫着软下去,穴里大股热流冲刷着肉棒的顶端,怀潇又顶了几下后,才抽出那巨物将乳白的阳精射在外面,他用手草草撸动几下挤出最后一滴,跪在床上看着意识迷离的芳棠,在几息轻喘后问到:“可还有力气起身?”
芳棠听到声音慢慢把头转正看向怀潇,男人身上附着薄汗,白皙的肌肤上泛着薄红,常年骑射练出的宽肩窄腰,肌肉突显随着他抹汗的动作看起来极其诱人,想到刚才埋在他胸肌上时,那和想象中不一样的柔软触感,芳棠只觉脸上烫的厉害,可心头浮现的异样情愫却让她看的更加入神,怀潇见芳棠一直瞧着自己也不说话,便以为她是累的话都讲不出,便起身去放下床帘,顺带叫人抬水进来。
“从明日开始等你养好身子我们再做这事,不许再任性,也不许再哭了。”怀潇才放下帘子还没转过身去,就感觉温热的肌肤自身后贴上了他,芳棠贴在他耳边轻声喊着殿下,有宫人抬着水进来,怀潇没法动作太大,二人在床上就这样保持着直到所有人退下。
芳棠下巴抵在怀潇的肩上,闻着他发间的清香,轻柔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怀潇感觉痒痒的,不推开也不转身,目视床帘问到:“你这是又有力气了?”芳棠听后面上腾起红晕,闷声的说到:“殿下能再抱奴婢一会吗……”她很少提要求,但不知为何今日就是不想分开,只想二人肌肤相贴的再久些。
怀潇听她所言不过分自当满足,二人相拥倒在了床上干净的地方,怀潇的体温比芳棠要高些,芳棠觉得自己被暖炉包围一般,舒服的又往怀里拱了下,怀潇本就有些热,芳棠微凉的肌肤贴他,让他燥意也褪下许多,芳棠向他怀里钻,头发弄的他胸前发痒,只好往后退了下,分开些许后说到:“好痒,别乱动。”
芳棠抬起头来用水润的眸子瞧着怀潇,看他无奈苦笑的表情,不自觉也痴笑了出来,怀潇看她笑便觉她是故意的,伸手去捏她的脸,二人在床上嬉笑打闹,直到又惹一身汗后,才进浴桶清洗。
洗完后天色已晚,芳棠穿好衣服,给怀潇也换上寝衣,伺候着他睡下后,才从寝殿里退下,芳棠去找嬷嬷问药,在一旁的小凳坐下看着嬷嬷拿出药包煮着,蒸腾的苦药味弥漫在屋内,芳棠想到身体上的异常,纠结了半晌后,开口询问到:“嬷嬷,我月事一直没来,会不会有什么事呀……”
“这避子汤你一直有喝,应当只是推迟。”嬷嬷说罢拿过帕子,将药罐盖掀起看了看,芳棠听后思虑了下,便把殿下担心的事讲了出来,嬷嬷听后也是叹了口气说到:“这避子汤虽说被太医院改良过,药效没以前那般凶猛,但到底是寒药,女子宫体最怕寒,时间长了确实对身子不好。”
芳棠眉间染上忧愁,情绪也低迷下去,嬷嬷看她这般出声安慰到:“既然是殿下恩准你的,那便停上一段时间养养身子吧,这样的恩赐在贴身侍女里,你是头一份。”“多谢嬷嬷,我知道殿下的好,也一直铭记于心。”芳棠说罢接过嬷嬷递来药,忍着苦味一口口饮下。
没再麻烦嬷嬷,芳棠去把碗跟药罐收拾干净放下后,才回屋里躺下,不知是不是心里原因,燥热的天她却感觉身子发凉,手摸上小腹揉搓起来,好一会才让手下的肌肤变暖,眼睛盯着房顶瞧,此刻心里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着。
她来了殿下这里后,不仅比之前更加清闲,月例银子还多上好几,伺候殿下是她最该做好的事,可之前生病卧床那么久已是不该,现如今又要将养身子,还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芳棠感到很是无力,心中愈发觉得自己不称职,对于殿下的心意,她只觉难以回报。
翻身摸向枕边的锦盒,拿出里面的发簪,摸起上面温润的玉,那上面的粉玉桃花晶透,今日殿下似是喜欢她摆放的那些花,不如日后接下这领花的活计,既能博殿下一笑,还能去多去看看掌事,有这样一举多得的事情可做,芳棠心里也想开了些,困意席卷,收起心思放好发簪后,便闭上眼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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