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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鸿印事务繁忙,玉钗醒来时已不见他的踪影。不多时小和尚送过药来,她敷衍着喝过,无人时却红透了脸。她想起鸿印俊美的容颜吻着她的亵处,他抚摩她的动作无比温柔……不由地将被褥紧紧绞在双腿之间,用力厮磨起来花心。
天高云淡,少有人至的佛门深院里,传来了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且说玉钗才戳破了与鸿印的情事,心中无限依恋爱慕,如何能舍得。只是少女矜持,痴痴看了鸿印手写的经卷一个午后,却是一句未入得心中。待得暮鼓敲响,料想鸿印也忙完了一天的行程,玉钗已是不由自主地起身微笑起来。她手持着那卷经书,心道这佛经晦涩难明,却得好好向鸿印请教一番。
玉钗细心打扮过形容,对着镜中照了又照,方朝鸿印院中走去。
行至半路时,却听闻假山后传来阵阵淫语娇喘之声,仔细瞧去,隐约可见两具白花花交缠一处的身子。玉钗先前并非未曾遇见过此事,只是当时稚嫩懵懂,茫然飞红了脸,却不知是为何。
然而经历了昨夜云雨,玉钗此时却又如何能无动于衷。她一颗春心早已骚动不堪,又听了几句淫声浪语,哪里还走得动步子,不由得一手伸进裙摆,摸到早已泥泞不堪的那处。她环顾四周悄然无人,便用手重重揉弄起来花蒂,不多时便泄了满手的香甜粘液。
玉钗此时方如梦初醒,又仔细瞧过四下并无人影,方又羞又愧地快步离去了。
行至鸿印院落时,夕阳正好。许是昨夜疲乏,他此时正在院中塌上小憩,昏黄余晖落在他的脸上,无端默默温柔。这素衣麻履的和尚,身在深山,远离尘俗,却端得是俊美无边,不似凡人。
玉钗本为课业而来,然而路上方被挑起来淫性。只消瞧着眼前人俊逸美好的面容,腿已经酸软起来。
她的目光不由得落到他微微隆起的胯下。昨夜里颠鸾倒凤,鸿印握着她的手在那话上百般揉弄,却无论如何也不肯用阳具入她。玉钗心道佛堂上众多美妇被巨物肏得欲仙欲死,不知鸿印这话入了她的小穴,又该是何等快美。
玉钗不由得小穴流水,心中升起无限爱恋孺慕之情。她蹲下身去,伸出粉嫩的小舌,隔着衣物一点点舔弄起那处,僧衣被她的香唾沾得湿透,那话亦随之硬挺,鼓起来一片巨大阴霾。玉钗手指灵巧地解开裤带,那物没了束缚,当即便跳了出来,啪的打在了她的脸上。
只见那玉茎颜色微粉,轮廓秀美,他阴毛浓密,却并不凌乱,下体的气味亦干净好闻,似一块无匹的玉刃。玉钗瞧着,心中不由得爱极,香唇碰上他的茎身,学着他抚慰她小穴的动作,一点点吻过他阳根上的青筋,又唧唧哝哝地舔弄起来。她小舌探着他的马眼,复又滑过茎身,将那硕大的阴囊尽数吞入了温暖的嘴中。
她吃得啧啧有声,却不知鸿印何时已醒了过来。那双常年浸淫佛法而清冷禁欲的眸子失态地瞧着她散乱的发与潮红的面颊,鸿印不由得将她翻过身来搂在自己怀中,玉臀抱至自己眼前。他掀开少女裙摆,将她的亵裤褪至腿根,只见那处嫣红穴口往外渗着晶亮的淫液,更显得花蕊幼嫩可爱。鸿印伸指轻轻剥开那细缝,却见花核吐露,秘穴收缩,不由得着了魔似的,含住那处。
小穴脆弱而敏感,甫一落入那温暖炙热的所在,被鸿印以舌入着穴口,玉钗便觉一股热流冲至脑海,一时间神魂飞散,仰头呻吟着浪叫起来。
鸿印却正至于兴处,又按下她的头挺腰抽插起来,一壁用舌入着她的小穴。上下交击间,玉钗被肏得乳浪翻飞,娇喘连连,欢愉极处,竟自嘤嘤啜泣起来。
直至夜幕低垂,寒鸦惊叫,两人方分了唇舌。只见泓印那话被舔弄得沾满香唾,玉钗花穴亦红肿不堪,淫丝晶亮,穴口张开着,一时竟闭合不住。
且说玉钗得了兴味,自是一发不可收拾,淫穴嫰乳,一日也离不得人抚慰。泓印怜她年幼,不肯破她的身子,然两人日夜厮磨,亦是将淫事尽数行了个遍。玉钗平日每旬归家一次,休息数日便回山上。然这次恰族里堂姐出嫁,家中百般忙乱,足延宕了近半月才谴玉衡将她送上山来。
玉衡甫一见泓印,便为其风姿所倾倒,言谈间更深觉泓印佛法精妙,贵不可言。两人一路相谈甚欢,至于房中,仍谈兴未减,品茶论理。玉钗坐于泓印身侧,不时为二人添茶奉茗。
泓印正为玉衡解答疑难时,放于桌下的手却蓦地被人捉住,只听得衣物簌簌声,手指便被送入了一处温热紧致的所在。
泓印神色自若,依旧与玉衡闲谈着,只手指来回抽插勾弄,发出微不可闻的叽咕之声。只可怜玉钗早一见着泓印身下便流出水来,忍了这多时,亵裤都早已湿透,只一根手指哪里解得了她的饥渴,反倒更烧得她化作一滩春水。
玉钗眼见着泓印言谈甚欢,并无赶客之意。因而略松了松簪子,起身倒茶时,将簪子叮叮咚咚掉到了桌下。玉钗摸到簪子后却并不急于起身,她轻轻掀开鸿印外袍,隔着衣物舔弄起来那话,反复吮吸着龟头阴囊。兄长在侧,只能匆匆撩拨,便拾出了簪子。
她抚衣坐正,只见泓印到底是红透了耳根,往下望去,那根巨物已然挺立,撑起来雪白麻衣一片阴霾。泓印无奈又纵容地望她一眼,只得不动声色收束了话题。
玉衡终觉尽兴,起身告辞。临行前却又向泓印借阅佛经。房内佛经哪有未被玉钗“读透”的,她慌乱得欲出言阻止,却一时找不得借口。
玉衡已经翻开一册书页,只见其书脊骨已遭了水害,连带着内页亦被浸泡,墨团模糊,不辨字迹。听得泓印在耳边说道,“房内经卷皆为我手录,虽行路中遭了水患,然为我多年学佛之心血,亦舍不得丢弃。”
玉衡心中大为敬佩,修长手指拂过崎岖册页。经卷书脊及书内数页为水所泡,然大多内容仍干净未损。玉衡倾慕泓印为人,仍是坚持借了回去。
且说玉衡与玉钗为一胎所出的兄妹,二人形容仿佛,品性气度却全然不似。只见他一袭白衣,神姿高彻,眉目冷淡出尘,俨然似谪仙临世。玉钗知兄长平日最是严谨勤学、端方守礼不过,那成想那样干净的手却摩挲起了幼妹干涸的淫液;玉衡读起书来一向是手不释卷,夜间读书困极而睡,晨起书籍便在枕上怀中,自是也少不得与那淫液日夜厮磨。
玉钗瞧着玉衡修长白净的手指,心中羞耻之余不知缘何又多了几分快意,只觉身下如过电一般,酥麻阵阵,吐出一股暖流来,竟是就这般泄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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