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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水东岸平原上地势开阔平坦,两军步阵接战后,双方骑兵还只是小规模试控性攻击,各出了两幢骑队,在两军阵前来回冲杀,掀起一阵阵漫天黄尘。
宋骐立马于骑阵中,视线越过军阵前方战场,遥望对面三四里外那猎猎飞扬的“管”字大旗,已知是领彭城内史、实领豫州事的骁骑将军管义之。
虽然对方以禁军三千屯骑为主力,纠合豫州和徐州骑兵共有七千骑,似乎占有压倒性优势,但宋骐深知,自本朝开国后,禁军屯骑回驻都城建康,养于繁华之地,已经五年未经大战,虽看着装备精良,皆配备高头大马,但绝不如边州骑队。
而自己麾下,两千颖川精骑中有一半是后秦羌骑,且长年在边境与魏军周旋,而来自义成、扶风二郡的两千多骑更是当年从关中流亡南下的关中兵为主,一共十五幢,却是兵少而强悍。
更何况,颖川位于盛产金、铜、铁矿的襄城之南,每年只要魏军越境,宋骐都会反攻回去大掠一把,所以,颖川郡府其实库存金、铜、铁很多,宋骐更利用这些夺回的财货,悄然打造了三百具装重骑,此时就隐藏在阵后。
这支重骑,不但是这支骑兵的杀手锏,更是全军的王牌。若非大战,宋骐根本不想带出来,他还记得率兵抵达汝南之日,李德元看到那支重骑两眼放光,一脸贪婪地想要据为己有的样子。
“哟嗬……哟嗬……万胜!万胜!”
前方战场上突然传来一阵震天的欢呼声,将宋骐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举目一望,敌军出战的两幢骑队,此时仅剩稀稀拉拉的数十骑从南北两个方向绕得远远的奔逃了回去。
而已方出战的两幢还有四百多骑,在场地上奔驰着来回践踏敌方落马受伤翻滚的士兵,并渐渐会合到一起重新整队,向敌方出挑畔的呼吼。
“传令!命踏虏营至前阵!命右阵义成、始平军全出,与场上两幢会合为四幢,从南面迂回攻其左侧;左阵扶风军四幢从北面攻其右侧,中路颖川骑兵七幢,全体出击!”
仅一轮试探评估出对方战斗力,宋骐决定全军压上,随之从亲卫手里接过一支小儿臂粗的黑乎乎丈八矟矛,等南北左右两阵骑兵梯队缓缓出场加,露出的空道越来越宽,后面重骑马队随之缓缓出场,践踏得地面一阵闷雷般的震动。
“杀!”眼看踏虏营重骑队士兵们人马俱披重铠,手中清一色丈八矟矛端平,宋骐大喝一声,催动战马与中阵六幢梯队渐渐加前进。
已方马队调动三路出击,敌将管义之也做出对应的部署,或许是战场上那一阵阵高扬起的黄尘经久未散,阻挡了对方的视线,重骑出动竟然未被对方重视,也许是其依仗兵力优势,甚至都没有全部调动,中军将旗仍高耸在那里随风飘动,侍命未动的大概还有六幢左右的兵力。
“现在不拼命,片刻之后你还有机会吗?”
宋骐冷笑一声,坐在马背上身子微微低伏,腋下马槊也握得半松半紧,随着四千多骑兵分三路出击,在场地上越奔越快,如三道巨大的赤色洪流奔涌向敌阵,不一会儿前方传来一阵“砰砰砰”的闷响,伴随一阵人喊马嘶声,听声音,宋骐便知踏虏营已破开敌阵。
这时候将旗倒伏疾进,哪怕是统兵大将也失去了对全阵的指挥能力,单骑处于阵中,只能看到两三丈远的前方一长排的马尾随风高高飘起,马腿奔腾着,只看到一点点残影掀起一团团灰尘,并出连绵一片轰隆隆的巨响,而己方一排梯队端平的长槊如一排平伸出的蜈蚣腿一般密密麻麻。
骑队狂奔,耳边尽是风声混着密集如潮水般的马蹄声,前阵接敌之后再前行一段,渐渐有落单或小股的敌骑穿进了己方骑阵空隙,但很快被收割,连那战马都被撞翻践踏,骑队继续碾压向前。
宋骐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只能随波逐流,渐渐感觉到前方一下空旷没有阻力,心知敌阵被一劈两半,彻底凿穿,但前阵仍没有减,也没有兜转,而是继续直杀向敌阵那高耸又非常显眼的大旗。
但敌阵显然也看出来了,那大旗向前一倒,一下就看不到了,四面又是一阵阵枯燥无聊的轰隆隆燥响,可很快穿阵而入的敌骑多了起来,宋骐打起精神,开始捕捉正前的目标,只是亲兵骑从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始终只能跟着马队奔跑。
当前方视线再次开阔时,意味着敌骑中阵也被打穿,这次马队终于转弯,并减汇合整拢,宋骐勒马转头眺望,战场上到处是重伤翻滚的人马,少数落地的士兵侥幸未死,拄着环刀爬起试图逃离,但很快两方的马队又再冲杀向战场。
占着重骑的优势,每次冲锋都能将敌阵打穿,到二轮时再整合,双方兵力已是相差无几,都只有三千余骑,而第三轮时,敌军终于坚持不住全面崩溃,散骑左冲右突,四面狂奔逃离战场,敌阵竖起大旗也无法招引骑卒们聚拢,最后那数百骑居然也远远地向东南逃跑了。
一阵“呜呜呜”的大角声吹响,不及清点损失打扫战场,三千余骑重新汇合到“宋”字大旗下,而踏虏营两百余重甲士兵们都下了马,在休歇马力。
宋骐手挥马鞭打马而出,遥望北面激战正酣的步阵,大声喝问:“踏虏营将士们!可还能再冲一阵?”
“杀杀杀!”踏虏营士兵们手持长槊,齐声大吼。
“很好!上马!”宋骐大笑一声,喝道:“亲从传某将令,命左右两军从南、北包抄过去,踏虏营随某直冲敌阵之后,决死一击,生擒段宏那老匹夫者,官升三级,赏万钱!”
中军士兵们一阵欢呼起来,待踏虏营重甲士再上马为前队后,宋骐亲率中阵六幢跟上,再次打马加疾奔,没了敌骑的阻挡,不多时就绕行过去,敌军步阵之后正有一排排的士兵在紧张地竖起大橹,架设长矛,但还没有齐备,阵列正有点乱糟糟。
在重骑队为锋矢狂猛地奔袭下,敌方步阵一下被冲撞出一块大大的凹陷,但在二波、三波梯队持续猛撞下,那凹口越来越大,终于支撑不住倒下一大片,后续梯队继续突入,将破口越搅越大,渐渐向里侧扩散蔓延。
“中军中军……”宋骐率亲从骑队跟着突入敌阵时,见前方踏虏营在分队左右冲撞,连忙大喝了一声,可这时马却一点不能降下,还得不停地打马加快,保持机动冲锋。
重骑依靠的就是度,先突入的不少士兵连人带马被敌阵步卒以长矛捅翻,但大部份得了提醒,再次加狂奔,这样也给后续马队腾出了空地,连破开两个方队的步阵后,前方出现了一条阵中传令兵奔行的马道,骑队沿此道而行,无所阻滞,马全面加快。
这时虽然离那中军将旗还有着不短的距离,但经过这一段空道马再次提到极致,四面阵中都是站立的长矛手,又没大橹的防护,一下被奔腾的马队冲得大溃,随着突入的马队越来越多,敌方后阵全面崩散,士兵们丢掉兵器,乱纷纷奔逃。
失去骑兵的遮蔽,而前方李德元部再无保留,全军调出起了猛攻,而左右两冀也开始被轻骑袭扰骚乱一片,段宏终于感到莫大的压力。
“段都督!前军已经快顶不住攻势,快率中军撤离吧,左右后三阵已经崩溃,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啊!”
“管义之这个竖子,有如此多骑兵竟然就此先败逃,老夫决不饶他……”段宏是段氏鲜卑人,曾仕南燕,因与慕容不和,义熙中降附,已经年过五旬,头花白,此时脸色阴沉似水,恼怒地大吼。
“段都督!得罪了!”
左右亲卫牙从可不想成为俘虏,一名校尉打了个眼色,一齐扑上前将段宏架上马,数百骑挟持着就打马奔逃。
“你们好大的胆子,快放下老夫,我军还没有败……”
段宏前脚一逃走,宋骐就冲杀到了中军,但此时这里已混乱一片,已经看不到成队的阵列,那将台上空空如也,宋骐失去目标,马队却不敢停下,朝纷乱的敌阵冲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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