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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半下午,顾统就醒过来了,医生过来给他仔细检查一遍,说是没得问题,其他人可以回去了。莽哥喊刘老幺跟那个年轻妇人,也就是顾统的婆嬢先回去,说自己反正没得事,留到这里陪到顾统,有啥子事再通知他们。
等刘老幺跟顾嫂嫂走后,莽哥才小声问道“五哥,晓得啥子人干的不?”
顾统没有答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脑壳。不晓得是没有听清莽哥的问题,还是不晓得问题的答案。莽哥看到,也不好再问,把椅子搬到墙边,蓬到墙上养神。
第二天早上,刘老幺过来,换了莽哥。莽哥在墙上蓬了一晚上,没有睡好瞌睡,哈欠连天的出了医院,吃了点饭,回到茶馆倒头就睡,如果不是刘老幺来找他,他还不晓得睡到啥子时候。莽哥一边穿衣裳,一边问道“老幺,你在成都的时间长,你估计这件事是啥子人干的?”
刘老幺迟疑了一哈,道“我来就是想跟你说这个事情,只是我也拿不准。”把声音降低了八度,继续说道,“我有点怀疑龙翔社,上回他们从峨边买了些大烟,在马甸子遭人抢了,刚好我们也进了一批,他们有人怀疑是五爷抢了他们的,阴倒(暗中)派人调查过。还有,将才吃了晌午饭,大哥跟鲁三哥去医院了,把我支出来在五爷房间里商量事情,我在门外头好像听到他们提到龙翔社,但具体说的啥子,我没有听清楚。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先不要乱说。”
莽哥答道“我晓得。”停了一哈,又说道。“这几天,你跟小边、光头他们把五爷照顾好了,我要出去办点事情。”
刘老幺一听,有些着急,问道“你娃娃要做啥子?老子先跟你喊醒(说好)了哈,不准乱来,龙翔社不是小码头,惹出事情不好收拾,有啥子事大哥他们会安排。”
他跟莽哥相处半年多,多少也晓得些莽哥的脾气,怕莽哥不分青红皂白去找龙翔社的麻烦。莽哥嘿嘿一笑,说道“你娃娃放心吧,老子自有哈数(分寸)。”
刘老幺道“你有锤子的哈数,老子看你龟儿子是最没得哈数的。”
两人摆了哈儿龙门阵,刘老幺就走了——他才接了婆嬢,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要早点回去陪婆嬢。
琴台路在成都算得上有些名气。当年司马相如一曲《凤求凰》,赢得了卓王孙的女娃子卓文君的芳心,跟他私奔到这条街上当垆买酒,传为佳话。琴台路因此得名,只不过那么多年过去,这条街早就不是当年的样子了。
莽哥到这里来,不是为了探幽访古,他大字认不到一个,也没有听过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龙门阵,根本不晓得这两个人是做啥子的;昨天下午,他听刘老幺说顾统挨黑枪可能跟龙翔社有关,就打主意自己先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点啥子线索。他晓得,自己不是云兴社的弟兄,堂口里有啥子事情也不得跟他说;但是凭他跟顾统的关系,要他对这件事情不闻不问,他还做不到;而且,他这样子做,万一有啥子麻烦,也只是他各人的事,跟云兴社没得关系。
龙翔社的码头溢香居茶馆,在琴台路东段的一个药铺旁边,莽哥以前听刘老幺说起过,到了门口,幺师接到,笑呵呵的把他领到堂子里一张空桌子边坐下,送上茶水。现在还是早饭时间,茶馆里人不多,只有几桌客人,莽哥慢慢喝着茶,两个眼睛到处乱看,一边尖起耳朵,听喝茶的摆龙门阵。
一连几天,莽哥除了偶尔去看一下顾统,就到溢香居喝茶、打牌、摆龙门阵,却是啥子线索也没有找到。但他不灰心,到了第五天,将将坐下来,就听到幺师喊道“哟,叶三哥,好几天没有看到你了,上哪里财去了?快快请坐。”
门外头,一个声音呵呵笑道“啥子财哦,跑了趟西康,昨天早上才回来,累都累死了。”
莽哥抬起脑壳一看,门口进来三男一女女的生得一张鹅蛋型的寡骨脸(指颧骨有些高),脸上涂脂抹粉,看不出实际年龄;身上穿着白底红花旗袍,走起路来一步三摇,一看就不是个正经货色;说话的那个男的,瘦得跟猴子一样,虽然生得浓眉大眼,高鼻梁,大嘴巴,模样还算周正,但走路吊甩甩的,看样子也不是啥子好人。另外两个跟到他后头,应该是他的弟兄伙。
幺师把四个人领到一张桌子跟前,那个瘦猴子一样的男人对另外两个说道“你两个在这里喝哈儿茶,我跟七妹子到后头去耍一哈儿。”
那个女人听到,飞了他一眼,眼睛像是要滴出水来,道“大清早上你想做啥子,昨晚上还没够?”
瘦猴子伸手把她拉过去,趴到她耳朵边上小声说了几句。女人嗤嗤娇笑着,伸手在瘦猴子腰杆上掐了一把,嗲声嗲气的骂道“砍脑壳的,我就不。”
嘴巴上虽然说不,但还是跟到瘦猴子,扭扭捏捏往茶馆的后门去了。莽哥心念一动,端着茶碗,走到那张桌子跟前,对两个留到堂子里喝茶的弟兄伙说道“两个哥子,整两盘小牌混混手(意为打两盘输赢不大的牌消磨时间)?”
在茶馆里,不管认不认得到,凑到一起打牌,也是常有的事。那两个抬起脑壳,看了莽哥几眼,其中一个笑道“整两盘就整两盘,反正三哥一时半会也出来不了。”
但是他这句话却说错了。三个人将将打了两盘牌,那个女人就磕着瓜子出来了,脸上有些红,头也有点乱;那个叫三哥的瘦猴子跟到她后头,一副懒洋莫气的样子。一个弟兄伙笑道“三哥,这回啷个这么快,不得行啦?”
那个女人白了瘦猴子一眼,扁了扁嘴,说道“我还默到(以为)当真那么凶(厉害)呢,原来是银样蜡枪头。”
瘦猴子脸上有些不自在,没有接腔,拉开板凳坐下来,岔开话题,问道“打好大(多大),我来凑一角。”
莽哥笑道“我们打小牌,三哥打这个不过瘾吧。”
瘦猴子听到莽哥喊他三哥,有些奇怪,问道“这位兄弟认得到我?”
莽哥装出一副憨戳戳的样子,说“不是,我是听将才幺师这样子喊你的。”
瘦猴子哦了一声,还没有说话,那个女人瞟了他一眼,对莽哥笑道“你默到他有钱啊,他的钱也就只够打打小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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