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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式出发前,费利克斯设法抽出时间回到了死亡矿井。他首先拜访了迪菲亚兄弟会分配给术士们的住所——
然后他就听见了杜德摩尔的房间内传出阵阵杂乱无章的叫声。凭借前世费利克斯和外国留学生打交道的经验,里面显然是在开impart。
“喂,埃尔兰!”他用力地敲着门,“我以为现在应该是工作时间?”
“该死的,费利克斯,你怎么回来了?”不速之客的到来显然极大地影响到了埃尔兰·杜德摩尔的良好性致,他连忙从雌性魅魔的身上爬起来,给自己的女友苏伦娜·凯尔东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赶紧穿好衣服。
苏伦娜不情不愿地推开自己面前的男魅魔,然后躲上床并用被子把身体裹好。“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亲爱的埃尔兰。”
门开了,映入杜德摩尔眼帘的是费利克斯严肃的脸。
“这是.......魅魔?”费利克斯指责道,“杜德摩尔,我以为你在好好地团结术士,做各种有益的研究,但却没想到你们把这里变成了一个藏污纳垢的实验室!”
“怎么了老兄,”杜德摩尔光着膀子系好腰带,“你在达拉然的那些法师中间待久了,也对我们这些‘邪恶术士’看不顺眼了?难不成哪天你还要带着安东尼达斯来扫荡死亡矿井?”
“我只是很好奇,你和你召唤出来的这些魅魔整日乱搞,”费利克斯冷冷地说,“你的女友,凯尔东女士,她会怎么想?”
“我会怎么想?”已经穿好了衣服的苏伦娜怒气冲冲地从被窝里钻出来,“费利克斯先生,如果你和我的爱人有正事要谈,那么请便,但希望你不要侮辱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这时费利克斯才终于认真地扫视了他们的房间,发现躲藏在角落最里边的那只魅魔竟然是雄性的。
听着苏伦娜的话,他三观都快被震碎了。一对男女,居然各操作各的魅魔,他接触过的那些外国留学生也没有这么玩的啊!
“您可能对爱情有一些误解,费利克斯先生。”苏伦娜稍稍收敛了怒气,语气却依然不卑不亢,“伱把爱情仅仅归结为性欲的满足,认为性欲的满足仿佛就是爱情的全部内容,这显然是不合适的!”
费利克斯尽力绷住了,然后继续听她发表高见。
“但实际上,爱与性是分离的。爱情是崇高的,它是一种纯洁、高尚的感情,它应当是深厚的、诚挚的、值得珍贵的,同时也是严肃的感情。它包含着相互理解、相互尊重、共同的理想......但性完全不同。性的满足就和饮水止渴一样稀松平常。人不能没有性,就像渴了不能不喝一杯水一样。我.......还有埃尔兰,我们只不过是在一个特定的时间里遵从了身体的需要罢了。”
();() “.......”费利克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杜德摩尔和凯尔东各玩着一个魅魔,但他们都声称自己深爱对方。怪不得上次途径伯拉勒斯,杜德摩尔还吵着要去港口看普罗德摩尔家的美女,原来他和他女友的德行一模一样,真不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类似的例子还有相互吸引、最终成为著名怨侣的大孝子和大孝女。
虽然费利克斯早就知道艾泽拉斯的“邪恶术士”们在下半身方面多多少少都不怎么干净,但像苏伦娜·凯尔东这样,能提出一整套系统性的理论来为自己辩护的,还是头一次见。
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在他、范克里夫甚至瓦里安·乌瑞恩、阿尔萨斯这样的“传统人士”看来,性与爱是无法分割的,它牵扯到两个人的生活,甚至还可能诞生出新的生命,这一特征使得它具有了社会关系和社会责任。
“好吧,我不管你们私底下怎么样,但杜德摩尔,这件事你必须得认真对待。”费利克斯松了一口气,他决定尊重对方的自由,“上次艾尔文森林大火,我记得我们烧死了不少军情七处的特务走狗吧?”
“当然。”
“那些特务的证件,你都保留了吧?”
“如果你需要,我甚至能马上把马迪亚斯·肖尔的证件找出来。”杜德摩尔嬉皮笑脸地回答。
“肖尔的名气实在太大了,那证件用不上。”费利克斯说,“不过我需要你把弗林特·沙多摩尔和伊林·提亚斯这两個内奸的证件准备好,到时候会用到。此外,让加科因先生做好准备,他需要带几名学生,去一趟黑暗之门。”
“我会马上告诉他的。”
既然达拉然和暴风城的通缉犯黑暗缚灵者加科因在死亡矿井寄人篱下,那他就得有听话的觉悟。
离开了这个“藏污纳垢”的术士窝点,费利克斯接着又通过范克里夫,联系了在西泉要塞里值班的兄弟会卧底,亨德尔下士。
范克里夫会长需要向亨德尔交代,之后亨德尔遇到微服私访的肯瑞托法师时,亨德尔应该怎么做。
“根据鹰眼的要求,在我们经过西泉要塞时,你需要设法挑衅那位库尔提拉斯的公主。”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范克里夫的脸隐藏在红色面罩下,亨德尔完全看不清会长的表情。“比如,你可以指控她是迪菲亚兄弟会的成员,然后率领你的手下向她发起攻击。”
();() “攻击他们,会长?”亨德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借着所谓的‘国王敕令’,暴风城的贵族正在艾尔文森林的很多农场胡作非为,要求农夫们放弃粮食作物,改种经济作物,闹出了很大的矛盾。可以肯定的是,当目睹了艾尔文森林中发生的一切后,这位库尔提拉斯的公主殿下一定会发表很多同情艾尔文农夫的言论。”
范克里夫继续转述他的副手的话,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费利克斯对吉安娜这么有信心。
“你可以向手下的值班士兵强调,那是迪菲亚的‘逆贼’才会说的话,然后带领士兵们去镇压这个‘蛊惑人心’的女法师,为瓦里安那个狗贼而战。”
“我明白了。”不过亨德尔依然有些犹豫,“但是据说这位大法师很......强大,我们不一定打得过她,士兵们也不一定敢上。”
“兄弟会现在不是没有法师,亨德尔,这一点西泉要塞的守军应该也知道。”范克里夫提醒道。
迪菲亚法师都是靠着费利克斯从达拉然带回来的书自学成才的,现在充其量只能放一放寒冰箭、火球术,而且技能cd还长,此外迪菲亚的“法师”法力极为有限,无法支撑他们持续性作战。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亨德尔说,“鹰眼副会长为什么不自己来向我交代这些注意事项,为什么要麻烦会长你,他真的很忙吗?”
“这一点你不需要知道,亨德尔。你只需要鼓励士兵,就说迪菲亚的法师全都是菜鸟,这个女法师也并不例外,士兵们可以轻轻松松地击败她,然后靠她的人头领个军功。当然,”范克里夫善意地提醒道,“当手下的士兵们往前冲的时候,你自己最好悄悄躲远一点,不要被那个女人强大的魔法波及到了。”
“我明白了,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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