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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问你一次,你把我老师藏哪儿了?”鹊舟一手摁在老板的头顶,让老板的侧脸和桌面紧紧贴合。
老板面部被挤压得有些变形,口齿不清地说:“谁藏你老师了?你他妈少血口喷……哎呦呦痛痛痛!”
鹊舟加重了手下的力道,语气冰冷:“我没耐心跟你耗,你不说你今天就别想竖着从这个门里出去。”
“我是真没藏!”在绝对的实力差距之下,老板先前的嚣张气焰已经散了个干干净净。他叫喊着说:“之前确实有个女老师过来问我关于你的事情!可她问完就走了!我是真没对她做什么!你们找错人了吧!”
文砚从刚才起就一直在观察老板那扭曲面目上的细微表情,老板这段话一说完,文砚就对鹊舟道:“他撒谎,他知道些什么。”
鹊舟于是更加加重了手上力道。
老板觉得鹊舟再用力下去他的头骨可能就要支撑不住碎掉了,在强烈的求生欲的驱使之下,他也顾不得什么了。
“我说,我说!”老板疼得生理性流泪,“是那天那三个人!肯定是他们!他们那天被你打了以后一直在筹划报复你,今天那女的来的时候他们也在店里,那女的走了之后他们也走了,他们没跟我说他们要干什么,但那女的……啊不不不,但你老师要是失踪,肯定是他们干的!”
鹊舟见老板改口,手上力道松了松,但他声音还是冷得跟要掉冰碴子似的,说:“他们会去哪儿?”
“我知道他们有个常带人去的地方!就在这附近,我把地址告诉你们!你先放开我行吗我给你指路!”
鹊舟哼了一声松了手。
老板起身后扶了扶自己快要折掉的腰。
文砚站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老板。
老板被盯得有些毛,心里半点要反抗或者报复的心思都没有,忙不迭给这两个学生仔指了一条明路。
“就是那边,那边有条巷子,进去之后在第一个岔道口往左拐,从第一铁门进去,应该是三楼吧!三楼右边那户就是他们三个经常、经常带人去的地方。”
鹊舟一路回忆着老板的话找到了老板所说的地方。
这里是一片比较老旧的住宅区,老板说的三楼靠右手边那户人家的防盗门外还贴着不知道哪年的红对联,上面写着一些吉祥话,不过因为破损严重,凭借鹊舟脑子里那点稀薄的学识很难将它们还原成句。
鹊舟毫不客气的在防盗门上哐哐哐砸了三下,砸完他被文砚往旁边拽了拽,远离了猫眼的可见范围。
文砚凑在鹊舟耳边小声说:“空气里有a1pha信息素的味道,而且不止一种味道。”
鹊舟握紧了拳。
其实作为一个游戏玩家来说,鹊舟是没必要管这些任务之外的事情的。可鹊舟就是要管,或者说他从来没有过不管这事儿的念头。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鹊舟没有其他玩家那么在意真实与虚幻,对他而言,只要是他正在经历的那就是真实的,他无法接受有人因为他的事情陷入危机,哪怕那个人只是游戏里的一个小小npc。
如果余老师真的不幸出了事儿,那他一定会让这些家伙不得好死。
这么想着,门内有了些动静。
有人踩着拖鞋脚步拖沓的朝门口走来,嘴里不耐烦地问着“谁啊”。
鹊舟和文砚谁都没出声。屋里的人走到门边后顿了顿,应当是在透过猫眼往外看。
“傻逼吧,大白天恶作剧。”那人看了半天没看见人,骂了一声之后就要离开。
鹊舟一脚朝大门踹了上去,踹完又缩回猫眼死角。
这一次门外的两人听见了门内更加清晰的咒骂声。
门很快被大力拉开了,门内人赤裸着上身,裤子松垮垮的搭在胯骨上,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张嘴就是一句国骂。
鹊舟不等那人看清自己和文砚,一个箭步上前把人推翻在地。
咣的一声闷响吵到了里屋的其他人,很快就有人一边问着什么情况一边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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