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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日日寻我教他练剑吗?
但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三师兄一听到祁连卿说的话脸色都黑了,向来带着微笑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不过很快就被他整理好了表情。
“五师弟,话不能这么说。你与四师妹又不是道侣,这么说,会惹人误会的。”
“他是我的道侣。”
不等祁连卿开口,我已是回答出口。
随即不管正愣在原地的三师兄,拉着祁连卿的手腕,闪身到了三十里外的一处桃林里。
我刚想放开拉着他手腕的手,但祁连卿已经先我一步抓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掌温热,又带着点颤抖。
我与他对视,看到了他眼里的狂喜。
“师姐……你说这话,就是,是我道侣这话,真的……算数吗?”
我感觉他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当然……”
“不算数。”
无视他凄惨的表情,我继续开口。
“我说过的,十年之期。”
“在那之前我是不会答应你的。今天也只是权宜之计。”
“为什么啊……”
他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小狗狗。
我差点就心软答应了。
“没有什么为什么,等不了就不要等了。”
说罢,我抬腿,向着远方走去。
身后的祁连卿屁颠屁颠地又跟了上来。
我嘴角牵起一摸微笑。
最后十年,这样,也挺好。
夕阳的余晖映照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契合的像一对碧玉,好似天生一对。
……
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迎着升起的朝阳。
我沉浮于世间,消散于天地。
我叫玉义安,是个穿越者。
我有一个爱人,他叫祁连卿。
可惜,我们无缘相伴此生。
但愿我死后,他能平平安安的活着。
向着初升的太阳,朝气蓬勃。
望来世,早日相见。
两人分开之后两年,一次宴会上相见。钟离清看到阮芜的青梅竹马站在旁边吃了醋,拉着阮芜去花园。
阮芜挣脱开钟离清的禁锢,一巴掌就这么扇了过去。
她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眼神发冷的看着面前阴郁的青年,他变了,完全不似之前那般外向开朗。
从他一身的西装,周身的气质就能看出,他不再是当年那个爱开玩笑死皮赖脸的钟离清了。
“有什么事?”她开口,想要速战速决。
跟这个男人待在一起她总是回想起那些不愉快的记忆,一秒钟她都嫌多。
却见钟离清忽然抬起双臂揽住她,不敢用力,但她也逃不出去。
“我错了……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他话都说不连贯,声音带着哭腔,掺杂着一丝哽咽。
泪水嘀嗒嘀嗒的落下,染湿了阮芜的衣襟,却无法再让阮芜产生一丝怜悯。
他们已经不再是当年只懂玩乐的小姑娘小伙子了。
主动继承家产后就会明白,庞大的集团,数不清的利益,是耗费了多少的心血。
他们都不能再胡闹了。
没人会为别人的错误买单,不想,也没有义务。
阮芜推开钟离清,看着他哭红的眼尾处那颗被泪水湿润的泪痣,神色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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