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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掌贴在张邈身后,几乎能摸出他单薄的骨头形状,一节节颈椎和脊椎像凹陷的蝴蝶遗骸,一路抚下去的时候,也听到他模糊的呜咽声。
你低下头,将他腺体湿漉漉地舔舐到烫热的程度,舌头重重刮过这块软肉,猛地用牙齿咬住,嗅着他颈后熏发出的愈发尖锐而凛冽的香气。
最脆弱的器官遭到你不留情面的对待,使你身前的张邈剧烈挣扎起来,反手想制止你的动作,语气急促:“哈……呵……啊……殿下怎能!……”
明明应该是相排斥的信素,这香气却浓烈得使你难以呼吸。
你一只手锁在他喉结处,一只手圈住他的肉茎来回快速地捋动套弄,直到他在你手指间烫硬地勃动着,呈现出鲜艳的红色,顶端不停溢出湿润的前液。
“……诶?”你犹作不解之态,按着他的后肩,吹息尽数拂在他腺体上,“……按说不该有这样大的反应才是?我再试验看看……”
“被你骗了好几次,说不准现在也有诈呢?”说着,你重新舔咬向张邈的后颈,不顾他身体的颤抖,将腺体轻柔吮进又湿润吮出,在这块软肉上留下或深或浅的咬痕。
张邈艰难地仰起头,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他长发从肩头颈侧滑落下去,指甲掐进掌心,仿佛羞恼,又仿佛难堪,低声喘息着:“啊……呃……殿下,你、你不能……”
你拇指牢牢堵在他的性器顶端,手指顺着肉茎用力刮下去,直到紧掐在根部,趁他屏气颤抖的时机,你伏身,抵着他后穴穴口插了进去。
张邈一时没吭声,只张嘴发出轻微的喘声,后穴极力收紧推拒你。由于生理特性,甬道内一开始没有太多的润滑淫液,但随你动作,也艰难吃进了你侵入的器官,将它紧箍住。
你往里面顶进去一截,裹着软肉缓慢抽插起来,他才缓过气来似的,翕动着嘴唇,声音断续:“你……”
你按住张邈的腰,往里面凿进去一点,腿根摩擦他的臀肉,“嗯”了一声:“怎么?”
青年文士或许是没想到事态会演变至此,一时间似乎犹豫,羞耻得甚至压低了声音:“我还是第一次……”
你两腿紧压在他身侧,挺腰撞向深处,挤压内壁那些裹缠堆叠的肠肉,握着他微跳的性器沿柱身上下刮动,唇边溢出一声沙哑叹息:“嗯……我知道。”
张邈有些语结,偏又被你抚到了紧要时刻,在你手中颤动不止。你摩挲顶端的指腹加重力度,他忽然支吾着发出轻喘,吞咽津液,后穴抽搐着夹紧你:“我、我……”
他确实没有经验,喘得格外厉害,又因为情潮,整个人浸在欲海里,仿佛神志都不完全清明,从耳垂到腰侧的肌肤浮出一层淡淡的红,肩胛骨鲜明地突出来,摩擦你的乳尖。
你钳住他的阳具不松手,他连去也没法去,脸涨得更红,喘息的频率变得更急,手牵住榻前轻纱,挺身摩着你的手指和薄毯,像要借这动作获取慰藉。
张邈喘得太急,你真怕他一时喘不过气晕过去,慢慢放松了手指力道,安抚似的将他笼住大半根。
他呵出一口气,仍在你指间磨动,当你的手指更松开一些,他突然无法呼吸一般在你身前僵住,从你指缝之间射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这股液体比方才射进你穴里的精液稀薄些许,因为肉茎翘得太高,大半都射在他自己小腹上,浸湿衣衫,挂下丝丝缕缕的浊白。
你不急不慢地在张邈身体里挺动,换了个姿势,进得更深了一些,扶住张邈的手臂,让他半卧半坐地靠在你身前。
他胸膛起伏,几乎不能说话,只用痉挛的穴口诚实咬住你。你托住他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肉棒,指腹将上面的白精均匀抹开。在你顶弄耸动的同时,马眼又张开,向外缓缓流出几股余精。
张邈大概想象过跟你亲密无间的一些场景。但是在那些想象里,他要远比现在游刃有余,不会浸着薄汗被你掰腿按在榻上,射得满腹都是,衣袍凌乱地散在肩头腰胯,情难自抑发出令他倍觉羞耻的呻吟。
也不会吐露心迹的话还没说出口,却被你咬着耳朵按在榻上,语气轻柔地询问:“唔……张孟卓,我弄在里面,你不会怀孕吧?”
张邈扭头望向你,润红的脸,翠绿的眼,眼角眉梢微带怒意。但见你只是床榻间的玩笑,他忽然幽幽道:“哎……我自然是肯的,只看殿下你给不给一个名分了。”
对他而言,你的存在本就是一种难以预料。以至于连他引以为豪的谋划都难说掺杂多少私心。
你没料到张邈这么直截地说出来,不由有些慌乱,下巴抵着他的颈窝,喘息着往上顶,手抚着他的腹线轮廓。
张邈难以忍受似的仰了仰头,被你撞到深处,碾着肉壁射出温凉液体,他身子颤了颤,漫长叹息:“啊呃……啊……”
这一口气还没叹完,你抵到他穴内凸出的软肉,继而浅浅碰到那个已退化的生殖腔小口,张邈整个人忽的微微抖起来,鲜红的半软阳具晃动着擦过你手背,你才发现他正咬住嘴唇失神,强行忍耐一般,小腹和性器都不自然抽搐着,像是一阵不可控的干高潮,又像是过分刺激引发的……其他的冲动。
床帏之间的事放肆些也无妨,何况他素来病弱,你闹得也有些过了。
你一只手扶着他肩膀,一只手轻托在他胯下,以避免被褥薄毯磨到他:“没事的,没事的……如果你想的话……”
张邈深深吸气,往你身体更靠近了些。他伸手用力地按住、几乎是粗暴掐住下体,剧烈地喘着:“不至于失态至此……”
你不再逼他了,只语气很轻地宽慰他:“嗯,没事的,没事,都可以……”心里琢磨着等会儿一定要叫医师来看看,别闹出事来。
缓了一阵子,他忽然松开手,半软半硬的阳具抽动着射出几股精液。
张邈和你靠在一起,转头望向你:“唉……从此以后,我可就是殿下的人了。”
和他讨论这件事是没有意义的。
榻上一片狼藉,卧房里也都是浓郁的信素和体液甜膻。你坚持让张邈躺下,喂他喝了些蜜水,开窗通了通风,唤侍从在屏风外服侍,又唤医官来查看张邈的情况。
一众人的表情都不太自然,大概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欺男霸女的亲王,在他们家公子病时也要霸王硬上弓。
尤其医官诡异地注视着你,说张氏长公子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静养,一静再静。你又没法辩白,对所有人说张邈很情愿,只能这么又添一道恶名。
你推门送了医官出去,再回房,张邈又笑吟吟倚在枕上,没事人儿似的了,饮着新送上来的药汤,问你要不要看看他在库房里的收藏——好看,随便看,随便拿。
你直觉没有这样的好事,就以公务的借口起身披衣,逃也似的离开了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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