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孟应星差点真把她的小皮拍扔到洗衣机里去,握紧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并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其实下午回来时,他就看见了孟怀琰的小动作,当时也大概猜出是怎么回事,但并不打算点破。倘若那是个什么别的小玩具,也就算了,他自然会想办法,不动声色地放在某处,等她自己收回去。
但这个皮拍子的存在似乎在提醒他,尽管他作为互联网上相知不深的do可以就此离开她的生活,可以销号、可以改头换面甚至彻底从这个圈子里消失,但孟怀琰的小癖好并不会就此而变得“正常”起来。
没有他,还会有别人,但孟应星太清楚圈子里的“别人”都是什么货色了,即便他对孟怀琰的理智有足够的信心,也不免忧虑。显然,别人都不如他。
不知道为什么,孟应星站在设置好清洗模式却没有启动的洗衣机前出神,想到了孟怀琰十八岁的那个夏天。她的高考成绩不算很好,但绝不差,正是每一分都该想方设法地用在刀刃上的分数,学校老师给了建议,他也请教过不少人,好几张纸的建议归结成深思熟虑的几行志愿,临到最后,一直没什么想法的孟怀琰忽然跟他说:“哥,我想学你的专业。”
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这一条路他已经走过了,哪里要拐,哪里有坑,不说了如指掌,至少都是看得见的。这样一来,孟怀琰可以少走许多弯路。
这是他的私心,但与此同时,孟应星很清楚,他不能永远把妹妹框死在自己走过的路途里,所以,他希望她去留学,去读博,去尝试其他的工作。孟怀琰从未辜负他的期望,近年来,她越发清楚自己要做什么,该做什么……孟应星好像没有什么可教育她、为她决定的了。
他要决定的只是他自己。倘若决定做个好哥哥,现在就该回去,把皮拍子还给她,和她说注意安全之类的废话,让她知道自己随时可以求助,并相信她会保护好自己。
但孟应星不愿意。
说来可笑,他曾经千方百计地压抑自己的奢望,并且安于疏远的现状,明明都已经做到了,然而,一旦知道这些年,屏幕那一头那个乖巧、娇气、倔强、自信的sub就是他妹妹,他忽然又无法放手。
这是他妹妹,这是,他的,妹妹。
还有比这更巧的吗?他们是一家人,本就应该这样契合,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还不等孟应星真正下定决心,孟怀琰等不及了。她从阳台门口探出头来:“孟应星?我还以为你掉进洗衣机里了呢。”
他干咳一声,按下启动键,回头,皮拍子在手里轻巧地绕了一圈,在左手掌心里拍了拍:“与其关心我,不如先想好你的回答。”
顶灯没有开,隔着半个阳台,他不太看得清孟怀琰的表情,只听见她负隅顽抗:“你不是知道吗,干嘛问我?”洗衣机太吵,孟应星走出来,离她更近,没有提高声音,说:“我想听你自己说。”
孟怀琰看着他,忽然笑了一下,低声:“孟应星,我刚翻你手机了。”这句话说得有点快,她不够理直气壮,咬字也稍显含糊,以至于孟应星愣了一下,才听清她说的是什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她退了一步,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他聪明伶俐的小姑娘仰起脸,手心朝上,摊平在他面前,总算回答:“是惩罚小狗的。你满意了吗?”
孟应星沉默了一会儿。
“我不满意。”
他绷着脸,垂眼看孟怀琰跪在自己面前,闻言猛然抬头,瞪大了眼睛,然而才与他对视,不知想到了什么,很快移开视线,咬了咬唇,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地板又硬又凉,孟应星叹了口气,伸手从旁边沙发上拽了个抱枕,扔到她面前。孟怀琰瞟他,伸手压着软绵绵的厚抱枕,膝盖挪上去,还没调整好姿势,又听他找茬:“你怎么知道是给你跪上去的?”
“那……”孟怀琰莫名其妙,忘了刚才的心事,又一次抬头瞪他,不过四目相对,还是心虚了,话到嘴边还是卡了壳,“那……你都扔过来了,小狗看到垫子就是会趴上去的呀……”
孟应星想笑,但忍住了,还是绷着脸,命令:“跪好,伸手。”
抱枕很厚,软又不失弹性,她跪在上面,好一会儿才调整好重心,直起身来的时候,又晃了晃,再度弯下身扶稳——他扔这个来,分明就是不安好心,一会儿打手心的时候,她要是再晃,栽倒了,肯定要被加罚。孟怀琰自认为看透他的企图,慢吞吞调整了一个足够稳妥的姿势,才乖乖跪直,伸手,等了又等,他却不打,皮拍子的边沿在她掌心中央点了点,问:“再说一遍,这是做什么用的?”
说就说,她小小翻个白眼,垂着视线,料想孟应星不会看见,尽可能心平气和地重复:“是惩罚小狗的……”
啪。
话音未落,皮拍子落下来,还好,她有心理准备,手还摊得稳稳的,只是深吸气。孟应星的语气里好像总算带了点笑意,问:“皮拍子这么轻,也能叫惩罚吗?明明是奖励。”
孟怀琰向来识时务,想也不想,就要改口:“是奖……”可是她才开口,孟应星还有下文,接着说:“还有,我早就想说了……小狗是你这样的吗?你哪里像小狗?”
这句话实在是积怨已久,他早就想说了,但原先总觉得还不够熟悉,不必干涉别人的自我认知,现在则不同,他总算能把质问说出来,一边说,一边有节奏地挥着皮拍子:“自己说说,小狗是你这样的吗?小狗听话,不娇气,才不像你这样,对主人爱答不理,一肚子小心思,脾气还大……”
他越说,孟怀琰越是咬牙切齿,终于忍无可忍,仰头:“孟应星你……”
不是孟应星逼她停下的,是她自己说不下去了,而他还在心情颇好地问:“嗯,我什么?”
她原想说别太得寸进尺了,可没说下去。从跪在他面前开始,孟怀琰就觉得心头萦绕着某种不明不白的情绪,说不清楚,但总之是不对劲。要说孟应星历数的条条罪名,她自己心里倒也有数,但那是对她的电子宠物。
对电子宠物,自然是玩玩就好,叫主人,当小狗,但背地里翻了无数白眼,想敷衍就敷衍,她从没觉得哪里不对,但,此时面对孟应星,她就是会心虚,毫无道理的心虚。
孟应星一定生来就是克她的,孟怀琰又咬了咬牙,欲言又止,改口:“主人,我错了。”
她不敢抬头看孟应星的脸色,只盯着自己的手,掌心都被他抽红了,她想抽回来,又不太敢。不过孟应星倒是先把拍子收了,摸了摸她的手,问:“疼?”
有机会撒娇,没有错过的道理,她猛点头:“疼,我知错了,谢谢主人惩……奖励我。”
“哦……既然是奖励,我不该问你疼不疼。喜欢吗?”
明明是他自己说的奖励,这样一说,倒像是她自己格外喜欢挨打——但也没说错,孟怀琰一边腹诽,一边好不容易克制住了翻白眼的冲动,点头:“喜欢,谢谢主人。”
孟应星总算大发慈悲,把她拉了起来,坐在沙发上,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孟怀琰掌心还在隐隐发热,抱住他,脸贴着他的肩膀,小声叫:“哥……”
他的手在后背轻拍,语气全然不似先前的严厉,温和地问她:“委屈了?”孟怀琰迟疑片刻,老老实实地摇头,但脸在他身上又蹭了蹭,仿佛是擦干不存在的眼泪。就在这时候,孟应星又问:“还喜欢哥哥吗?”
这下她答得比之前还干脆:“喜欢!”顿了顿,补充:“知道那个是你,更喜欢了。”
“为什么?”
孟怀琰直起身,看他,振振有词:“安全,方便,就在家里,不会丢掉我。你是最好的人选。”
“咳,我没有想丢掉你……是我的话,就没有什么缺点吗?”
“有啊,不对,也不一定有……”孟怀琰眨眨眼,神色变得认真起来,看着他,“孟应星,你会跟我做爱吗?”
孟应星听懂了她的意思。
如果他拒绝,那么“不能睡”就会成为他的白璧微瑕,要是再连和性相关的调教也删去,那就不止是“微瑕”,天知道扣分之后他还能在孟怀琰心里排到什么位置……比起提问,这更像威胁。但他并不惧怕,他既然早就心怀不轨,也当早就做足准备,对于这个问题,他早就打好了腹稿。
简介关于偏执!疯批!真千金是朵黑莲花东君国温家找回当初被医生判定为死婴的女儿,生的一副好皮囊,偏偏不知怎的是个瞎子,动不动就咳嗽吐血,身子弱的风一吹就能倒似的。父亲不喜,两个哥哥对她小心提防,从小指定的未婚夫也在看了一眼后,背地里嫌弃,宁要代替品不要她。众人皆说一个瞎子找回来有何用?温家有一个漂亮聪慧的女儿还不够?就因不是亲生?面对父亲的不喜,沈确视如无睹。说一不二笑面虎大哥温凡不要把那些上不得台的小心思用在温家自己人身上,否则对你不客气!沈确谁待我好,我自然知道以同样的姿态回敬她,反之当晚,心思不正的代替品痛苦的躺在沈确浴室门口,自己干干净净。阴险狡诈影帝二哥温情温家不介意多双筷子,但你最好老老实实。沈确我不老实吗?一身白裙不染尘埃,笑意盈盈温柔待人。除了把人打进Icu撕了对方衣服,时不时喂几颗毒药,的确很‘老实’她的刺从不藏匿,沈确并非麻雀。唯独在他面前没了。沈确说总有一天,我会变得很强去找你的!她说我疼!她说别不要我!ps并非恋爱脑!...
简介关于凤主如此能撩,引得君上折了腰甜宠女王和她的小娇夫萌宝凤染,曾手握九州大6半壁江山,视男色于无物。一朝重生,马失前蹄,为了保命逃之夭夭!小团子,你身上揣这么多法器?也不怕遭贼惦记?凤染碰上一个非常暴富的小团子。小团子凤姐姐,这些都是师爷爷给小白防身的哦,师爷爷说,男孩子在外要保护好自己,不能跟我阿爹一样,被我娘亲拱了都不知道我娘亲长什么样,最后还被我娘亲给抛夫弃子了。凤染看着奶糊糊的小团子真是个渣娘啊!后来小团子要求凤染讲睡前故事,于是凤染讲了狼去叼大白菜的故事!小团子很认真的问道娘亲,你讲的大白菜跟师爷爷讲的大白菜,是同一颗吗,师爷爷的大白菜被偷走后,留下了一颗小白菜哦,那大白菜是到底被猪拱了还是被狼叼走了?凤染看着眼前的小白菜可能都有吧!...
优质精品图书推荐...
轻松+甜宠+双洁+玄幻+互宠一个修真少女的异世宠夫之路某天,凌小小差点被人砸死,后来看到砸自己的是个美男。凌小小就把人捡了。后来人醒了,却没想到美男失忆了。某男子你是谁?这是哪?我又是谁?凌小小夫君,我是你娘子啊!某男子那你叫什么?我又叫什么?凌小小夫君,我叫凌小小,你叫凌大壮。某男子那我异世之找了个魔教少主当夫君...
优质精品图书推荐...
爷爷说我是岁君克寿,每年生日要我必须回家,有一年倾盆大雨我没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