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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顺理成章的,和袁明回了袁府。
袁府镶了金边的牌匾,都盖不住上空萦绕着淡淡的灰气。
只有灵修才能看出,这家财数将近了。
我见到了那个喝多了摔坏脸的袁望,还有那个很是不要脸的吕韵。
也不知是个什么路数,明明是脸着地摔了个青紫,却躺在床上连路都走不得,躺在床上呻吟的人脑瓜子疼。
那吕韵头上挂满了金钗,满脸的刻薄,对袁明身后的我充满了质疑。
直到我站在那里,稳稳的说出了袁望酒多肾虚,气滞郁结,常呕绿水,半夜惊醒,腿软无力,气虚客串,一直说到尿频尿急,吕韵才连忙止住了话头,客客气气的将我迎了进去。
见了床上那摊酒气冲天的玩意儿,我掏了几根银针,对着那张丑脸便扎了下去。
袁望哀嚎不止。
我一面扎的稳如泰山,一面心里嘀咕“都是一个爹生的,这个玩意儿怎么长的那么丑。”
转头看见一张脸上挂着半斤粉的吕韵,心下了然原来问题在这,也不是不能理解。
扎完之后,袁望便沉沉睡去。
吕韵脸色惊喜“还是您有本事,我儿已经好几日不曾安睡了。”
我看着疼晕过去的袁望,一面点头点的高深莫测。
吕韵的脸上带着讨好“神医您看,我儿脸上的伤口,可有法子好的快些?”
“急什么,自是有的。”脸上的胡子又有点扎人,我不自在的拽了拽。
此时,袁明走近,神色带着疏离“神医我已经请来了,不知我乳母此时在何处。”
吕韵不耐烦的挥挥手“放人。”
我在旁边无言的看着袁明,原来他在家时,是这副模样的。
神医的名号自是不能白取的,袁望一日被我扎三次,有时候夜里睡醒了心情不好,便以及时治疗为由,再去给袁望放个血。
当然,还是要给点甜头的。比如,袁望的气色好了,脸上的淤青也没了,一口气跑上两个来回,也补喘了。
甚至,我还状似大方的给了吕韵几个美容养颜的房子,效果甚好的那种。
所以每次袁望被我扎的哀嚎不已的时候,吕韵还是那个在一旁帮忙按住的人。
直到这天晚上,吕韵带着讨好的笑意过来询问“神医,我儿明日有要事在身,眼下身体都会有碍?”
相亲就相亲,要个屁事。
我暗搓搓的解着刚才闲着无聊给拧成麻花的胡子“无妨,尽管去便是。”
得了我的示意,袁望第二天出门的时候,打扮的颇有些人模狗样。
我便溜达着去找袁明。
在一处偏远的院子里,我看到了正在自己洗衣服的袁明。
甚至很是熟练的拧着水,晾在了一旁的竹竿上。
一旁站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妇人,一脸的心疼,大概便是袁明口中的那个从小便护着他的辱母了。
我在门口看了好一会,才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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