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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的到来,让白若涵很开心,从她开门时俊俏挺直的鼻尖上冒出的汗水就能够看出来,这姑娘有些紧张和兴奋。
秦牧淡笑着走进屋,掏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递给白若涵,说了声生日快乐后,便打量着屋子,想跟白光亮打招呼。没想到白光亮却是没在家里。用白若涵的话说,白光亮去了市里,好像有什么工作要谈。
这种说法让秦牧有些怀疑,如果真的有事,怎么上午的时候没听白光亮提起,转念一想,领导的去向怎么可能会跟下属谈起,也就不以为意,进屋坐下。
白若涵紧紧地捏着手里的礼物,犹豫了一下,便当着秦牧的面拆开了。小巧的心形项链虽然有些媚俗,但是俗中带雅的是,那心形中间有一颗小小的宝石,宝石里面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工艺,居然会有一只黄金色的箭矢。
白若涵不是没有文化的人,甚至身上还有着少女都拥有的1ang漫主义色彩。现在改革之风更浓,西方的文化也逐渐在华夏土地上登录,爱情之神丘比特的故事,像白若涵这样岁数的女孩子都是耳熟能详的,甚至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梦幻,期待着有一天能够被那个光屁股的小男孩射中。
秦牧的这份礼物让白若涵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羞热,看着秦牧正拿着几张报纸聚精会神的看着,就坐到秦牧的身边,拍了拍秦牧的肩膀。秦牧茫然的抬头看向白若涵,她便噘着小嘴,一副撒娇的模样将项链伸到秦牧眼前,俏生生地说道:“给我戴上。”
秦牧笑了一声答应了,白若涵就转过身,将后背对着秦牧。秦牧的手,撩开她披散在后背上的长,白若凝脂的脖颈肌肤就如同潘多拉魔盒射出的诱人光彩刺激着秦牧的神经。
秦牧干干的咳嗽了一声,努力把眼睛望向了别处,手指有些紧的将项链从白若涵细长的脖颈,缓缓的帮白若涵戴上。白若涵也是紧张的要死,生怕秦牧做出什么不规矩的动作来。但是等秦牧的手老老实实没有触碰她一点肌肤的帮她戴好项链,心里就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空虚和失望。
屋内的气氛是暧昧而温热的,两人保持这样的动作老长一段时间,秦牧才尴尬的笑了一声,说道:“那个,你要是没做饭,咱们可以出去吃。”配合着秦牧的话语,他的肚子不自觉的打了个鼓,顿时让白若涵娇俏的笑了起来,单手捂住嘴唇回过头,长长睫毛下弯成双钩新月的双眼里满是笑意。
“早就准备好了,走,吃饭去,要不然你出去一宣布,到了县长家吃不饱,那可就太损人啦。”白若涵笑着拉起秦牧的手站起身,两人均感觉彼此的手心里冒着细密的汗水。
看着白若涵放在餐厅内的几个别致的小菜,秦牧就笑言没有帮白若涵定个生日蛋糕,白若涵就有些苦恼的说道:“生日生日,有哪个女孩子喜欢过生日?又老了一岁啦。”
听白若涵说的还真有些凄苦的样子,秦牧心潮一动,伸手在白若涵的鼻尖上勾了一下,笑道:“才多大啊你,就说自己老。”肌肤接触,白若涵鼻尖一层潮潮的汗水就被秦牧的手指刮了下来,白若涵顿时脸如蔻丹,红晕中带着点点的欣喜,美艳而不可方物。
秦牧也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亲昵,手指尖传来微微的麻酥的感觉,让秦牧有些窘迫,连忙拉过椅子坐下,口中大呼道:“吃饭吃饭,可饿死我了。”
能让沉静的秦牧这样说话,也是窘迫的可以了。白若涵咬咬小嘴,细密的牙印就让那红唇有些白。她有些赌气的坐到秦牧的对面,对秦牧小声说道:“没心没肺花花公子。”
秦牧有些惊讶,吃了一口菜说道:“白医生,这个问题我想我应该澄清一下,花花公子好像跟我不沾边吧?”说完这话,秦牧就有些心虚,跟他正处于暧昧关系的人还真有几个,周小梅、吴菊、白若涵,都是一等一的女子。
白若涵白了秦牧一眼,好像又想起什么,脸色通红的低下头。
一顿饭吃到一般,白若涵哎呦一声,起身跑到白光亮屋子里,不多时笑的有些诡异的拎着一瓶酒出来,秦牧一看是瓶红酒,就笑道:“是白县长的珍藏吧?”
白若涵吃吃一笑,又找出两个高脚杯,分别放在秦牧和自己的面前,然后将两杯酒倒满,自己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干下半杯。
秦牧苦笑,像白若涵这种喝法,未免有些牛嚼牡丹,糟蹋了这瓶红酒。不过,他倒是没有出言阻止,而是陪着白若涵如同喝啤酒一般干了多半杯,这才轻轻的摇晃着高脚杯,那小半杯红酒在灯光的照射下,出现了点点迷幻的色彩。
红酒初时不上头,白若涵还没有什么感觉,看着秦牧的动作入神。慢慢的,红酒后劲上来,白若涵就奇怪的说道;“秦牧,你这么摇晃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着有点头晕?”
秦牧哈哈笑了,觉得白若涵脱去了白大褂,还真有些青春少女的率真。他便慢慢的讲解关于红酒的知识以及文化。白若涵初时还能认真的听,慢慢的就变成双手抱腮,等到秦牧用他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将红酒讲到一个段落的时候,她已经满脸酒红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秦牧慢慢的将那红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看着白若涵陷入了沉思。
夜色已深,秦牧本应该离去的,看着白若涵酒醉的样子,他叫了几次,白若涵均全无反应,秦牧就咬咬牙,将白若涵横加抱起,将她抱紧了卧室。
白若涵的卧室布置的很是典雅,有一些古典冷素的风格,淡淡的紫色是这个房间的主基调,表露出女主人有些小资1ang漫主义情怀。
秦牧轻轻的将白若涵放到床上,正想起身,却感觉自己的胳膊被白若涵抓住了。他回头一看,白若涵正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轻声说道:“秦牧,别走,陪我一会儿。”
眼神中有着哀求,也有着期盼,更有一抹褪不开的情义,秦牧叹了口气,便伸手将被子打开,盖在了白若涵的身上。
白若涵伸出有些烫的小手,有些害怕有些坚定的伸出被子,轻轻的握住秦牧的大手。入手的柔软让秦牧心里一软,反手又将另一只手盖在了白若涵的小手上。
温暖亲切的感觉就袭遍白若涵的全身,她轻轻扯了一下秦牧,秦牧转过头来看向她,白若涵眼波流转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凄迷的光芒,坚定的看着秦牧,小声说道:“秦牧,你喜欢我吗?”
秦牧一愣,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气氛,一个女孩子问你,喜不喜欢她,你怎么回答?如果你给不起那个女人承诺,你又会怎么做?
秦牧心里叹息了一声,轻轻的抚摸着白若涵有些削瘦的瓜子脸,手指轻轻的落在白若涵微微张开的小嘴上,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若涵,我……”
白若涵急切的想要坐直身体,但是酒后身体乏力,竟是一头扎进了秦牧的怀里,她努力的挣扎了几下想要离开,却是越挣扎越紧,最终四片嘴唇在幽暗的夜空紧紧的贴在了一起,震荡着两个人的心灵。
“秦牧,我们结婚好不好?我不在乎她的存在,只要你真心对我好。”长吻过后,白若涵的头深深的藏住了她的羞怯,今天她鼓足了勇气再次表露自己的心声,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甚至不惜装醉,只为能够抓住秦牧。
秦牧叹了口气,张了张嘴正想解释,却不知要从哪里说起,只有扶着白若涵躺好,自己慢慢的站起身来。
“为什么?”白若涵躺在床上,杯子里的身体正微微的颤抖着,双眼内已经蓄满了泪水,她拼命的咬着下嘴唇,在那一排细密的齿印上,隐隐有血丝渗了出来。她不敢再开口,生怕自己会哭出来。
秦牧转过身,闭上眼晴,狠狠的喘了一口粗气,不再犹豫走向了门口。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接受我,可是又在不停的撩拨我!”白若涵的声音中已经充满了浓浓的哭音,她的指甲狠狠的掐进自己的肉里,妄图缓解一下心里的疼痛。
秦牧的手已经放在了门把上,听白若涵询问的声音中充满了悲泣惶恐和无奈,他狠狠心说道:“若涵,要怪,就怪我秦牧太滥情了。”说完,毅然将门拉开。
“不!”白若涵猛然从床上跳下来,用一股无法想象的度从后面抱住秦牧的腰,大声哭泣道:“你不要走,你不要走,你走了就再也不会理我了。”
秦牧的心狠狠的抽痛着,但是还存着一丝理智,他知道,如果他接受了白若涵,家族如何看待自己尚且不说,单单是他本心,也会觉得无比的歉疚。
“那么,我们就当是陌生人吧。”秦牧狠狠心,使劲掰开白若涵搂抱自己的手,开门走了出去。
感受到秦牧的坚定,白若涵的泪水就好象打开闸门的洪水般倾泻而出,无法控制的悲伤从心头滚滚袭来,整个房间内充满了白若涵绝望的哭声。
秦牧走出白若涵家,看了一眼漫天的繁星,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深秋有些凉肺的空气,口中冷冷地说道:“侯九州,罗万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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