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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黎桦狐疑地看看他,再低头一看,只见一条青色小蛇正热情地狂吻着他的小腿。驾驶员也回头发现了,立即拔出腰间的军刀,跨步上来将那条蛇拦腰斩杀。
「见鬼,我的嘴巴又不是金子做的。」
黎桦摇摇头,叹了口气,「放我下来吧,我正好带着解蛇毒的药草,帮你处理一下。」
下地后,黎桦就地而坐。庄恩霖在旁边坐下,黎桦将他的脚放在自己腿上,先用军刀割开一道口子,然后托起来,将嘴唇凑过去。
庄恩霖眉头微皱了一下,按住他的额头:「你说的处理就是这样?」
「这是一个步骤。好啦,又不是小女生,亲亲小腿有什么好害羞的。」黎桦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撇了撇嘴角,低头,从他的伤口处吸出毒血,再吐掉,如此反复几次。接着从背包里拿出两种药草,一种弄碎了抹在伤口上、一种拿给庄恩霖让他吃下去。
为了这次上山,黎桦堪称是准备齐全。他也的确不愧是学医的人,在这种时候表现十分专业。
从待种部队出来,庄恩霖对刀伤枪伤很在行,但对蛇毒到底没多少经验。
伤口包好之后,黎桦说:「你最好是休息一下,毒散得没那么快。」
「长官。」
以前曾经是庄恩霖部下的男人仍习惯性地这样称呼他,「我去跟gray讲一声,叫他过来。」
gray是留在直升机那里的驾驶员。一个人扶不了他们两个,再叫一个人过来是合理的。
庄恩霖颔首应允。脚上受伤就是这点不好,不方便走路,不然血又唏哩哗啦地流。不是说有多痛,只是人的血不是用来这么浪费的。
离开之前,驾驶员在附近捡了些树枝,生起一座小火堆。夜晚的山风着实阴冷。
看黎桦抱着膝盖蜷在那里,庄恩霖脱下风衣披在他身上。
「唉……」黎桦拨了一下风衣领口,像是想拿开,但最后还是收回了手。
「想要什么药就直接跑进山里来采,药店是做什么用的?」庄恩霖低沉地说。对于黎桦这样的行为,他始终不能表示赞许。
「问题是有些东西药店里买不到啊。」
黎桦理直气壮,「要嘛就是不新鲜,不纯,反正就是不好。」
「那又为什么一个人,你不是有个师傅?」
「师傅不是在这里,他那边还要更远,我就懒得跑了。」
庄恩霖静默片刻,缓缓道:「你这么积极来找的药材,是救人的良药,还是毒药?」如果是后者,那真是要打屁股,竟为这无聊的事险些赔上半条小命。
「哼哼,我是两者兼顾,一箭双雕,功德圆满。」黎桦得意地比了个v字。
这不是庄恩霖头一次发现黎桦有时候会乱用成语。
圆满?分明是差点「圆寂」。
「如果今天我来不了,你怎么办?」
「这个啊,的确是会有点难办。」
黎桦耸耸肩,「我还不知道其它有哪个朋友能随便弄到一架直升机。不然的话,大概就只有找我继父了吧。我想他是有办法的,不过还好有你,我就不用找他。」
不想找他?
「你讨厌他?」
「没有,他是个不错的人,对我们都很好。他一直邀我去美国,是我不愿去。他还说安排我在他公司里做管理,可是我哪做得来?我也没兴趣学。总之我不讨厌他,也不想麻烦他。」
「所以你找我。」如果按照「不讨厌……不想麻烦……」这样的推理。
黎桦眨眨眼睛,咧开嘴角露出小犬牙,呵呵的笑声听起来莫名高深。
其实打那通电话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想找一个信得过又有能力的救兵。
也许是因为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总是赢,赢了,却不会沾沾自喜,总是维持着那种目空一切的淡漠,仿佛在他而言,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不知不觉就让人认为,难道他真的是无所不能?
当然更主要的还是谁会把自己的生命安危托付在一个讨厌鬼的身上?
黎桦笑得越发微妙起来,忽然往庄恩霖那边挪啊挪地靠过去,来到他身后,背靠着他的背,坐定。
「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蛇。」
黎桦伸着懒腰说,「这样坐最好,可以保住后面,不然你要是被蛇咬到屁股我可不要再帮你吸了。」坏心眼地说完,见庄恩霖都没反应,黎桦没趣地啧了啧舌,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铝制的烟盒。盒子上画着水墨山水图,十分精美。
他打开盖子,里面只剩了一支烟,其它的都被他在之前等人的时候抽掉了。
「还有最后一支烟,可以给你先抽前面一半,要不要?」他问庄恩霖。
「不用。」
「哦?不吸烟的男人,我以为在地球上已经绝种了。」黎桦戏谑道,拿出打火机点着烟,吸了一口。过了一会儿,他将手臂从庄恩霖的脸颊那边绕过去,把烟嘴递到他唇边。
「吸一口试试。」
黎桦仰起脑袋枕在庄恩霖肩上,从他的这一边注视着他的侧脸,似笑非笑地说,「有的男人就是适合吸烟,那种优雅中带着一点慵懒和颓废的样子,确实有型极了,我想你应该也是?让我看看怎么样?」
庄恩霖斜睨着他,半晌,握住他拿烟的手往上移,瞥了一眼:「我想烟嘴上的红色并不是血?」
「你……」黎桦极慢极慢地吸了口气,又一下子重重吐出来,按住额头。「你是人类吗?你真的是吗?你确定你和什么妖魔鬼怪没有血缘关系?见鬼,人再精明也该有个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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