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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皮肤上也有汗丝,衬得古铜色的肌肤倍加闪耀。一直轻抚着自己面颊的手心,又大又暖,让人不禁深感安心……啊,这个男人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极品……
黎桦舒舒服服地趴着,想在心里细细咀嚼一下,此刻荡漾在两人中间那奇特而又美妙的情感氛围。可是,也许是这氛围太过旖旎,也或许是今天本就不是时候,他嚼着嚼着,就开始心猿意马。
他稍稍支起上身,主动送上后庭,在对方胯下反复磨蹭,前前后后,蹭、蹭、蹭……
「什么时候可以再来一次?」他问,歪着头,眼角微微上吊。
他现在的表情,不是色情,而根本已经是淫荡……庄恩霖嘴角轻扬,同道:「随时。」
「随时吗?」黎桦故意露出一脸惊讶,咧嘴坏笑,「哼哼哼,可不要说大话哦,鼻子会长长的。」说着伸出手去,拿食指在庄恩霖鼻尖上点了点。
庄恩霖握住他的手腕,拉下来,将他的手心贴在唇上。这只手,正是之前被割伤的那只。
「还痛不痛?」庄恩霖问道。
「什么?」黎桦几乎已经忘了还有这么回事,经他提醒,过了几秒才想起来,哼了一声,「废话,都割出血了,一点也不痛那可能吗?」
这件事,既然说起来了,黎桦干脆就顺便发表一下不满。
「你也是的,和那家伙谈话,没事玩什么刀子,还拉我作陪,玩到了我身上来,还在我手上割一道口子出来,这究竟该算是你太坏还是我太倒霉呢?」
「抱歉。」
其实当时会割破黎桦的手,纯粹只是个意外,不过毕竟拿刀子的人是庄恩霖,他也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
「抱歉……抱歉也不能把我手上的伤口转到你手上去。」
黎桦不以为然地甩甩手,「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非使出来那一招?用讲的难道就不行吗?」
「用这种方式,可以更直接地测试你父亲的反应。」
庄恩霖缓缓说,「如果他的表现丝毫不动容,那么后来我的处理方式,也会有所不同。」
「这样?」果然是有原因。
其实黎桦也很明白,庄恩霖行事必定都有他的主张,不会毫无理由就做了,尤其是这么严肃的事情。
「不过你怎么会想到要测试他?还是你早就料定他会有你后来看到的反应?」
「你在他身边成长多少年?家庭分散后你仍留住这里,他又有多少机会对你出手?」
庄恩霖淡淡地反问回去,眼看黎桦接不上话来,他接着说,「就我所了解的情况,他真正对你出手的次数并不多,对吗?」
「……」黎桦依然无法接话。的确,说起来那种事其实发生得很少,但是就那么寥寥几次,已经足够让他刻骨铭心。
「你认为他为什么不常来骚扰你?他没时间,他忘记了,他找不到你?」
庄恩霖停了一下,轻轻摇头,「不是,相信你也知道不会是这样。只是你没有设想过,他之所以出现得少,是因为他也不想那样做,他也在竭力克制自己,直到实在克制不住。」
「他……」黎桦的眉头越皱越紧,一层淡淡的阴影覆在脸上,「照你这样说,难道他还是可怜人,还值得同情?」
「在我看来,他的确可悲可怜。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在你而言,他就是可恨。」
「……」到了这个份上,黎桦实在说不过,悻悻地一撇嘴,「好吧,就算你说得没错……」
念头一转,他扬起手,把带着伤口的手心摊给庄恩霖看,「但是就算他再可怜,你测试他,连累到我,就是你的不对。还说我是你的雇主呢,哪有人会反害雇主一把的?你看,你自己说,你要怎么补偿我才够?」
庄恩霖微微一笑,反问:「你想要我怎么补偿?」
「我要你……」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双深邃的黑眸,黎桦慢慢伏下身去,「陪我一整晚,不到天亮不准睡觉。」顿了顿,眉梢故意挑得老高,挑衅意味十足,「怎么样,你行不行啊?」
庄恩霖唇边笑意更深,把他的脑袋拉过来,一吻封缄,不予回答。
还回答什么呢?就用行动告诉他答案好了。
那天之后,黎桦的日子果真过得平静起来。黎何夕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也没有再打电话给他。
就如庄恩霖所告诉他,黎何夕很配合那个心理治疗的工作,每天都会过去。无论黎何夕这样做是否出于自愿,至少他是没空再想着对黎桦如何了。就算他想,也没有机会。
于是这段日子,黎桦真是轻松自在。基本上维持着从前的生活状态,一样的玩、一样的弄药、一样的我行我素。
不过比起从前改变最大的是,黎桦不再时不时就突然失踪。他也很久没有进山「历险」了,如果想要什么冷僻的药材,就打电话跟庄恩霖说一声,几天之内庄恩霖就会把东西弄到,交给他。
其实黎桦一直好奇死了,不知道庄恩霖是怎么弄到这些的。他问过好几次,庄恩霖都只是说,反正是弄来了,怎么弄到的并不重要。说得他都没办法再追问,只能但愿,这个不解的谜,最终会有解开的那一天。
另外就是,那次庄恩霖在电话里问他今后打算做什么的时候,他回答说打算开药店。之后在这件事情上,他倒是一直没传出动静。
然后,突然有一天,他就打电话给庄恩霖,说他的药店明天下午就要开张了。他邀庄恩霖明天上午到他的公寓去,由他亲自下厨做一顿大餐,然后再让庄恩霖陪他一起去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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