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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摩西只是个孩子,况且他曾经舍命保护过我。」
「舍命保护你?」艾伦手腕一晃,杯中茶水洒了几滴在桌上,「什么事这么严重?」
「没什么。只是被卡德的军队阻击。」
「那时的事情吗?难怪。虽然我也没看太清楚,不过那个少年模样确实很机灵可爱,很得你喜欢吧?」
克劳狄悻悻地瞟他一眼:「别问的这么奇怪。你才是,怎么今天有空前来?」
艾伦呵呵一笑:「想你了啊。」
「别恶心我。」克劳狄抚抚胳膊。
艾伦又笑:「其实我早就想来了,只是这段时间忙着新兵编制等等事情,抽不出时间。」他顿了顿,又迟疑地问,「听说你把原本军团的统治权交给了文森特,在你不亲征的时候就由他来率领,是吗?」
克劳狄一怔,缓慢点头。
艾伦平展的眉宇轻轻皱起,神色越发凝重:「之前你告诉我将让他担任恺撒,这已经打破了固有规矩。但是既然他有这个能力,又在攻城战中有大功,我无权反对。那么这一次,你又是怎么想的?」
克劳狄沉郁地反问:「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欣赏他的才华,你信不信?」
「这……」艾伦眼中的忧虑更浓,「可是你也清楚,他太危险了。你甚至交给他『帝国之刃』半数军团的统治权,如果哪天他有意谋反,将会是非常棘手的对象。」他停住,探询的视线在克劳狄脸上来回,试图查找出一丝端倪,「还是说,你就这么信任他吗?」
信任?克劳狄的目光无端一滞。
这个熟悉的字眼,让他感到一种没来由的焦躁。
在他们两人之间,真的有信任存在吗?他曾要自己信任他,曾说自己终会完全相信他,那么,结果呢?
结果只是,他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巨大的财富,无上的权势,人人向往的东西,他一样不缺。
唯一没得到的,只有自己这个人。但他似乎已经不在乎了。
如果他真的放弃了这最后一个条件,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之间的交易关系到此终结?
终究只是如此啊……
(这里有点痛——)
克劳狄浓眉纠结,不自觉地拧住胸口衣襟。
「怎么了?」察觉他的异常,艾伦倾过身担心地问,「精神这么差,是不是公务太繁忙?要休息一下吗?」
克劳狄难堪地阖上眼,不知为何情绪会不受控制,也许真的是太累了吧。
「不用了,没什么。」他摇摇头。
艾伦再次叹息,几欲冲口而出的话语,又几次被忍了回去。终于,他紧紧捏住好友的手臂,决意问道:「你和文森特,不是那么简单对不对?那时在尼科米底亚,他对你的态度也根本是有原因的吧?」
克劳狄眉尖一跳,震惊地望去,艾伦锐利如针的目光仿佛能将他彻底穿透。
「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听来还算镇定,脸色却无法抑制地难看起来。
「克劳狄,你从来就不会说谎。」艾伦静静凝视着他,郁悒道,「虽然你没表现过什么,但是在尼科米底亚与你们见面后,当文森特站在你身边时,他对你或有意或无意的袒护,他胶着在你身上的目光,我一次都没有忽略过,而你……」
「我……?」不知怎的,克劳狄紧张得几乎窒息。
「你好象也没有排斥。你们站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氛围很奇怪。别人可能感觉不到,可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又怎么可能察觉不了?你们之间似乎存在一种相互依存的协和,但又不够协和,感觉有些失调……」
依存?协和?……克劳狄将这几个字反复默念,蓦地冷笑:「你看错了。这种事不可能。」
望着表情骤然阴晦的好友,艾伦心中的忧虑越扩越大,沉沉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他?」
克劳狄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瞪着艾伦:「你说什么?」他猛地咬牙,别过脸冷酷地说,「当然不!我和他连朋友都不是。只是合作而已。」
「是吗?」艾伦长叹,「可为什么我听起来,你只是在说服自己?甚至,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
克劳狄全然怔住。
(喜欢……他?喜欢一个戏弄我的人?谁会这么蠢!?)
想这样反驳,喉咙却仿佛被无形的绳索勒紧,发不出声,只有彻彻底底的无力,如丝般将他缠绕成茧。
景色优美怡人的御花园,悄然深陷在一片浓得化不开的凝重之中。
这时有卫兵前来通报,罗马主教团几位主教请求晋见皇帝,现已在大殿内等候。
暂且收起各自思绪,克劳狄与艾伦一同回到大殿。
罗马、安条克与迦太基三个城市的大主教们,统一身着标志高贵身份的红色围裹式长袍,站成一排等在殿内,个个表情严肃。见皇帝归殿,他们立即恭敬行礼。
克劳狄颔首,坐进堂上座椅之中,艾伦就近坐进右手下席。
严格说来,宫廷与教会并无官方来往。历代皇帝们对教会的态度时而友好时而压迫,到如今双方还算和平共处,但也仅此而已。不过作为现今在罗马较有影响力的教派,即使身为皇帝,必要的尊重也还是该有的。
「请问诸位何事造访?」克劳狄礼貌地问。潜意识里他感觉到,这几位大主教同时出现在皇宫,必定事出有因,只怕还来因不小。
「尊敬的陛下。」站在几人中央的男子就是罗马城主教布兰德,他淡定的双眼中流动着哲人般的睿智,上前对克劳狄拱手作揖,郑重道,「我们冒昧前来晋见,是因为有一项重要的事必须向您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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