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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锐辚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拉他起身,问:“能走吗?”
巫琛茫然地点头,虽然腰像被人砍断一样,站立都有些打晃,但是走几步路还是没问题的。
“回你的房间休息。”项锐辚简短地下了命令,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让巫琛也无从得知他的喜怒哀乐,想问又不敢问,少年纠结着一肚子心事,只好乖乖地下楼。
扑到自己床上,巫琛沮丧得想撞墙,果然……还是不行吗?即使突飞猛进,发生了那样亲密的关系,他还是无法在项锐辚心中占据一席之地吗?
他疲惫地闭上眼,胸口憋闷得快炸开,眼泪却早已干涸,巫琛揉了揉干涩红肿的眼皮,无声地缩成一团。
与夜里的热情温柔判若两人,项锐辚刚才冷淡的态度,让他一颗火热的心霎时如坠冰雪,冻结在层层绝望中,冷得毫无生气。
越是美好的梦,醒来之后越是让人失落,激情缠绵的夜晚转瞬即逝,天亮之后他只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好累,身心俱疲的感觉让他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累,巫琛浑身脱力地躺在床上,在沉甸甸的悲伤压迫下,渐渐沉入梦乡。
只有在梦中,才能感觉到那个人温柔的抚慰,仿佛那双热意灼人的大手正在轻抚他的头发,而一向冷酷刚毅的面容也笼罩上丝丝缕缕的柔情。
幸福得让人不愿醒来。
他这一觉睡过了头,醒来的时候竟然快中午了,迷迷糊糊地看了看时间,巫琛吓得浑身一激灵,瞬间清醒,飞快地冲去卫生间换洗,然后强忍着不适往外跑。
要命!他今天有排班啊!该死的项锐辚怎么不叫醒他?
“小琛!”阿婶追出来,一把拽住巫琛,戳戳他的脑门,说:“这孩子,怎么也不给人说话的时间,项师傅打过电话来,说旅行社临时排了别人的班,你今天不用去了。”
巫琛一头雾水,被阿婶拖回店里,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对劲,于是打电话给老板,胖老板说项锐辚为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所以临时抽调轮休中的导游代班,巫琛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被口水呛得直咳,对方更加相信了项锐辚说的什么“感冒”的理由,还叮嘱他要按时吃药多喝水,巫琛冒了一头冷汗,敷衍了几句之后就挂了电话。
没精打采地回自己房间,巫琛又是忐忑又是期待,不知道项锐辚对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思。
毫无疑问,那个男人关心他、爱护他,可是这样远远不够,他想要他,想独占他,想要像所有的情人一样彼此袒露心声,并且承诺天长地久。
也许是他太贪心了,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他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驻留一生?
一想到项锐辚在和别的导游搭档,他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好像重要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样,虽然一遍遍地提醒自己这只是工作安排,不过那种酸涩的感觉,一时间难以排解。
垂头丧气地起来收拾床铺,巫琛的目光被床头的小药盒吸引,这东西是哪来的?
好奇地拆开纸盒,里面掉出一管软膏,巫琛看了看说明书,脸涨得通红。
项锐辚是不会温言软语的男人,却在时时刻刻体贴着他,这让他怎么肯死心地放手嘛!
巫琛攥着那管软膏,本来已经凉冰冰的内心又燃起熊熊斗志,既然面子里子都丢尽了,干脆死拗到底,或许还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可能,如果半途而废的话,他后半辈子八成会活在悔恨的深渊里。
打定了主意,他跑到卫生间去擦药——虽然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但是还是觉得有点害羞,和昨天夜里热情如火的情态截然不同。
吃过午饭,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的少年在床上窝了一下午,时眠时醒,满心期待地待项锐辚回来。
不谙情事的身体,一旦品尝过欲望,竟然食髓知味,再也念念不忘,巫琛难为情地钻进被子里,虽然身体还有些不舒服,但是被自己喜欢的人拥抱索需,那种滋味还是美妙得让人心笙荡漾。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项锐辚了,尤其是相拥共度一夜之后,更是喜欢到无法自拔的程度。
好不容易等到夜幕降临,听到项锐辚沉稳的脚步声,巫琛从床上一跃而起,冲了出去。
让他失望的是,对方连正眼瞧他一下都没有,面无表情地越过他,径自上楼,把巫琛打击得够呛,又不死心地追上去,并在男人深邃眼瞳注视之下一时语塞,结结巴巴地说:“我、那个、呃……我好多了,谢谢你的……药。”
他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蕃茄,让项锐辚原本打定主意要严肃到底的一张脸再也绷不住,忍不住伸手摸他的头,黝黑的脸庞有几分不自在,说:“谢什么,毕竟把你害成这样的是我。”
巫琛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连连摇头,说:“你没有害我……我……我也觉得……很好……”
就像一只拼命讨好主人的小狗,只差没摇摇尾巴,项锐辚眼中闪过几分宠溺,轻弹他的脑门,说:“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难道他很烦吗?巫琛委屈地看着对方,怏怏地应了一声,心想是不是黏人黏太紧了所以被厌烦?
不过就算没有甜言蜜语——他本来就没奢想——至少项锐辚也该亲亲他抱抱他,像所有的情人一样。
几秒钟之后,一切希望都落了空,项锐辚当着他的面,轻轻关上房门。
14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的关系进入冰川期,项锐辚对他的态度倒退到如同初见之时,经常不理不睬,冷淡得让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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