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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瀚眼中有精光闪掠而过,他放缓语气道“扶风老弟,我们之间定是有误会,玄甲十八骑并非命丧我手,害死他们的另有其人,那个人便是陈友谅,从密谋到付诸行动,全是他一手促成,我可是十分敬仰十八位壮士,岂会对他们暗下杀手?”
妙弋在旁对易扶风道“师父,此人老奸巨猾,他是在拖延时间。”
易扶风道“丫头,你退远些,为师这便要当着十七位兄弟的面诛杀奸贼。”
妙弋道“师父,是十八位,还有我的一位兄长,他叫戴冽。”她将手中弯刀摆列在灵牌前,盯视着蔽身在关帝塑像一隅的何瀚,道“戴冽不久前也因他而死,师父请用这把弯刀斩下贼,祭奠亡魂。”
何瀚看着眼前戴着面纱的女子,突然醒悟,道“是你?徐妙弋!”
妙弋道“正是。何瀚,你犯下的业障就在今日尽数偿还吧。”说完转又对易扶风道“师父,我去殿外挡住守卫们的进攻。”
易扶风道“丫头小心,事成之后在城北郊汇合。”
妙弋点头,转身绕道殿后,自梁上通气的开窗跃出殿外,打翻几名正欲从后窗突进的守卫。主殿前,守卫们抬来一根粗大的木柱,合抱住攻向殿门,妙弋如飞仙般从天而下,登时将一排抱柱的守卫踢翻,她以足尖接地,飞转身运足内力蹬飞了木柱,压在另几名倒地的守卫身上。她稳稳停住,挡在殿门前,自肩后拔出宝剑,持在手中,道“想活命的都离殿门远点!”
守卫们被摔被砸得不轻,一瘸一拐聚在一处,领教过这飞仙功力的他们,颇有些无计可施,正踌躇不前之时,城防营全副武装,披坚执锐的兵将们簇拥了一乘步辇自前殿而来。妙弋惊见那步辇之上端坐正是太子殿下。
不计其数的火把将关帝庙照耀得如同白昼,负伤的守卫们拜倒太子步辇之前,总兵李略在太子身侧道“区区两个贼寇,其中一个竟还是个女贼,你们都应付不了?”
守卫头领哭丧着脸,道“太子殿下,总兵大人,那贼寇武功高强,卑职等实在相敌不过。”
太子问道“现在殿内情况如何?”
守卫头领回道“禀太子殿下,仅有少傅何大人未曾出殿,现下正孤身与贼寇周旋,不知进展若何。”
太子道“李略,你派兵攻开殿门,务必保全少傅大人。”
总兵李略抱拳领令,他返身直面妙弋,怒声道“女贼,休再逞强,放下兵器束手就擒!”
妙弋并不答言,横剑在前,摆下闭门拒守之势。李略见状,朝身后一挥手,立时有数名体格魁梧的兵士仗剑而出,同妙弋兵刃相接,一时间剑光闪耀,难分难解。
主殿内,易扶风也正与何瀚奋力搏杀,铁鞭与偃月刀砍打拼击,电光迸射,酣战不休。何瀚略松了松紧握刀柄的手,他渐有体力不支之感,多年养尊处优,安富尊荣的生活,早将他曾经的硬功夫磋磨殆尽,今时今日的何瀚实则只剩一副空架子,如何抵挡得了易扶风暴风骤雨般的强劲攻势。
他双手开始抖动起来,虎口处有血水淌下,易扶风看在眼中,更是加紧了攻袭的力道,铁鞭凌空劈落,砍砸在何瀚自下架格而起的偃月刀上,瞬息,哐啷一声,刀竟脱手而落,易扶风就势挥起铁鞭,一鞭击在何瀚下颌,他向后倒退几步,仰面倒地,牙关紧咬着晕死过去。
易扶风收住铁鞭,走近前察看。何瀚原是诈死,他心内自有算计,陡然间,他抖腕自袖中飞出一把刃薄如纸的飞刀,直取易扶风喉间。易扶风素知何瀚狡诈,已有防备之心,疾侧身避过那致命的封喉一刀,高扬了铁鞭兜头朝何瀚钝击而下......
殿门外,兵士的剑尖飞掠过妙弋面门,她飞旋闪避,幅度之大令面纱骤然飞扬,缓缓落地。太子蓦然惊觉,他霍地从步辇起身,急道“快些住手,不可伤她!”
兵士们闻令忙撤了招,退向一旁。太子朝妙弋急行去,被李略等人慌忙拦住,劝阻道“太子殿下万万不可近前。”
太子被众人拦退至步辇前,只得向妙弋道“你如何在此处,殿里的贼寇究竟是何人,同你有什么关系,让你这般不顾性命?你给我过来。”
妙弋纹丝不动,她对太子道“我自有我的理由,若仍有人强攻,我必死守不退。”
太子难以相信地道“我从前只道你对何瀚成见颇深,不想你竟伙同贼寇要取他性命?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你这么一意孤行?”
妙弋道“何瀚才是贼寇,他死有余辜。”
太子既心疼又无奈地看着妙弋,对她的义无反顾竟毫无办法。
李略见太子犹豫不决,遂向他禀道“殿下,卑职愚见,时辰已过去这么久,少傅大人恐怕已遭不测。”
太子狠下心肠,道“妙弋,你可知法不徇情,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放下剑,到我身边来,不要等到没有转圜余地之时你再悔不当初。”
妙弋见他似是真的动了怒,不免有些难过,可她有自己的坚持,对他摇了摇头,道“今日之事,我不后悔。”
李略暗暗调动一队弓弩手在殿侧排开阵势,太子瞥见,一把揪住李略衣襟,道“谁允许你安排弓弩手的?”
李略心惊肉跳地道“太子殿下息怒,卑职这便撤走弓弩手。敢问殿下,如何擒拿贼......这位姑娘?”
太子松开了手,低声道“不管你用何种办法,只是别伤了她,她若有事,我定要你好看。”
李略看出太子十分紧张这女子,便知二人关系匪浅,他自去嘱咐了手下。
四名束甲高手手执明晃晃的锁链围向妙弋,她挥剑相抵,令他们暂不能近身,两名军士不断以锁链飞击相扰,另两人则拉长了锁链趁机向她腰间缠锁,她借助轻功飞身踩在锁链上避过,再以剑挑向一人,那人为闪避不得不自乱阵型。才化解了一次合围,四名军士又迅重成锁链阵,将她围困,锲而不舍地寻找将她锁拿的时机。
四人奉命只能防守不可出击,这着实棘手,偏偏他们要防的是个武艺凡且轻功不弱之人,这怕是纠缠到白日也无法完成的任务。一名军士急于求成之下,运起内力将锁链一端直击向分神退击他人的妙弋。
这一击正着她胸口,她只觉肺腑间突遭重袭,拼力撑持住才没有向后飞倒,四人趁此机会一哄而上,将锁链牢牢锁缚住她纤细的腰肢,四人拉起锁链,错开距离,再不惧她手中利剑。
正在妙弋无法脱身之际,一名鬼面武士自殿顶透空而下,举刀直劈向锁链一端,削铁如泥的刀锋立时斩断铁索。妙弋旋身脱困,却因那一击之伤难以立稳,她单膝着地,将剑尖撑在地下,嘴角慢慢溢出鲜血。
太子见她唇角的血,大惊失色,他急迫地想要上前扶起她,细问伤情,却被李略等人跪地拖抱住腰腿,寸步也难行。
妙弋哀怨地看了太子一眼,是他曾在蔷蘼花下对她许下誓约,要将她放在心尖上,如今也是他号施令命人将她锁拿,致使她伤重难行。她喘息着,想要凝神调息止住胸口伤痛,却因心中哀伤而气息紊乱,只觉疼痛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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