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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慈嘴上答应着,鼻尖却开始隐隐发酸。一想到再次见面就是四五个月后,他便觉得心脏仿佛被人挖走了一块般疼痛难忍。
边关条件艰苦,大大小小的战争摩擦年年都有,即便这些时日他暗中做了许多事,历史的走向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但是面对这相隔数百里的分离,他仍感到迷茫又无措。
顾琛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将他紧紧搂了过来,他的手腕上戴着一串朴素的红豆手串,固定用的绳子已经有些褪色发白。
顾慈一眼就认出,那是几年前的七夕自己送给顾琛的礼物。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时年顾慈刚刚登基,在朝中难以服众,恰逢边关摩擦不断,局势动荡。那年秋天,顾琛如同年少初战成名时那样,挟着顾慈亲赐的兵符,以铁血手腕平定了边疆动乱,堵住了悠悠众口,也让顾慈的皇位再无人敢撼动。
他临出征前,顾慈亲手将这条手串戴在了他的腕上,而他也向顾慈许诺,待到雪压枝头,梅花盛开的时节,他会带着胜利的消息,跨越千山万水回来和他相见。
顾琛走后,顾慈难受了好一阵才渐渐的缓了过来。好在顾琛非常照顾他的感受,除去讨论公务的奏折之外,寄来家书的频率比之前高上许多,每次都是密密麻麻两大页纸,几乎是将所有生活琐事都汇报给了他。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了月余,九月初九,顾慈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太阳穴,放下了手中的奏折。还有几天就是中秋家宴,行宫里张灯结彩,洋溢着节日的气息。梁上挂满了各色的琉璃花灯,从花园里经过,随处可见提着灯笼嬉笑打闹的宫人。
此时已经快到丑时,顾慈却没什么睡意。他屏退了下人,独自在林子里闲逛了起来,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肖辞璟的院子前面,看着里面暖黄的灯光,他搓了搓手,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肖辞璟还没睡,正坐在榻上看中秋的礼单,见到突然闯进来的顾慈,他立刻起了身,将身旁的位置收拾出来让顾慈坐下。顾慈不喜欢宫里冷漠繁琐的礼节,于是让老婆们私下里可以不用行礼。肖辞璟一开始觉得这样坏了规矩,顾慈跟他软磨硬泡了好久,他才渐渐改变了心态,和顾慈之间的关系亲近平等了不少。
“陛下,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歇息?”
肖辞璟将一杯花茶递到顾慈手边,他对于顾慈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找自己这行为有些不赞同,不过他到底没有忍心责怪自家夫君,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
“睡不着,想皇后的小逼了。”
顾慈抿了一口茶,抬手摸了摸肖辞璟垂在耳际的墨发,眼里含着笑意开口道。
“啊什什么?”
肖辞璟没料到他会突然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荤话,一时间又惊又惧,险些打翻了茶盏。顾慈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将脸上红透的肖辞璟拉到了身前狠狠吸了几口。
肖辞璟整个人都被揉进了怀里,他难堪的捶打着顾慈的肩背,顾慈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咬了咬肖辞璟的唇瓣,舌尖撬开唇齿在口腔里横冲直撞,直亲的肖辞璟两眼失神,呼吸急促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他。
“嗯啊咳咳”
肖辞璟狼狈的搓了搓涨红的脸,感受到顾慈直勾勾盯着自己下身的目光,他本能的夹了夹腿,眼看着一阵耻人的湿意在腿间扩散开,他羞耻的闭上了眼,浓黑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看上去脆弱又可怜。
“老婆,朕的这儿好想你,你摸摸看,都硬的不行了”
顾慈嘴上撒着娇,抓着肖辞璟的手摸向了自己的下身,刚碰到那一大团滚烫的硬物,肖辞璟就不受控制的瑟缩了一下,漂亮的喉结微微动了动。他咬着唇,纠结了一会后主动跪了下来,将顾慈的物事含进了口中。
肖辞璟虽然总是表现的保守禁欲,但是帝后成婚多年,在日复一日的肏弄调教中他的口活已经非常熟练,有时候只是给夫君含一含鸡巴在被他逗弄几句,他就能因为巨大的心理快感喷的一塌糊涂。
“唔啊呼”
肖辞璟大半张脸都埋进了顾慈的胯间,柔顺的发丝散乱垂下来,遮挡住了面容。为了取悦自家陛下,他尽量放松了身体,浑圆的屁股微微撅着凑到了顾慈面前,摆出了一副任人玩弄的姿态。
顾慈隔着衣物揉了揉他的臀肉,感受到肖辞璟细瘦的腰肢不自觉的痉挛,这才慢条斯理的剥开了他的外袍,抚上了他早已湿的不行的臀缝。软乎的大阴唇色情的外翻着,此时已经糊了一层晶莹的骚水。肖辞璟今天戴了一枚素色的阴蒂环,本就烂熟的阴蒂被磨的缩不回去,半透明的黏液包裹着圆鼓的蒂珠,有一些已经有些干涸。
“啧啧,真骚,是不是刚见到老公就湿了。”
顾慈用指肚碾了一把蒂珠,恶狠狠的质问道。肖辞璟闻言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他本能地想要解释,喉管却被惩罚性的用力顶了顶。他难受的干呕了一声,反驳的话生生咽了下去,习惯了承欢的穴口没有一点阻力,顾慈的手轻松撑开了泥泞的肉唇,指尖刮过阴蒂的环扣,探进甬道里翻搅着。食髓知味的穴腔自觉的吮吸着手指,穴心里不时浇下大股骚水,淋湿了掌心和手腕。
“呼唔”
肖辞璟漂亮的眸子因为缺氧不自觉的上翻,腿根的肌肉因为过量的快感不自觉的发抖,顾慈也有些喘,下腹一阵发热,看着肖辞璟因为屈辱和快感有些崩坏的面容,他不受控制的想要更多。
他想看看清冷高贵的肖辞璟更加崩溃堕落的样子。
此时虽已是初秋,天气却依然闷热难耐,就连向来不贪凉的肖辞璟也在桌上放了一小盆降温用的冰块。顾慈将性器从肖辞璟嘴里抽了出来,将他抱上床摆出了跪趴的姿势,然后随手捏了几枚冰块,轻轻的塞进了他腿间那朵红润翕张的肉花。
“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好凉”
感受到下身冰凉的触感,肖辞璟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腰身不自觉的绷紧。被玩弄的松软的逼肉本能的含着体内的物事,敏感的内壁突突跳动着,竟就这样小小高潮了一回。顾慈欣赏了许久他高潮时无措的神情,才依依不舍的替他将开始融化的冰块抠了出来。
“陛下夫君慢点求求你”
顾慈的性器挤开花唇挺送进去时,肖辞璟猛地抖了抖,前端的性器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精液糊了满床。
冰块让甬道的温度变得有些低,顾慈的性器烫的他不住哆嗦,整个下身仿佛被一根火热的巨物从中贯穿。他胡乱的求着饶,语无伦次,声音断断续续,再也看不出半点皇后矜贵的样子。顾慈偏偏还不满意,揪着他的头发逼他撅好屁股。
过量的快感让肖辞璟有些招架不住,他失态的哭叫着,他几次想要往前爬,却很快便被拖了回来。
“这么喜欢爬,那就好好爬给老公看看。”
几次这样下来,顾慈有些不悦,他干脆扯住肖辞璟的阴蒂环逼他像母狗一样向前爬。肖辞璟绝望的求着饶,却只能手脚并用的被顶弄的不住向前爬行,从床头爬到了床尾。不知过了多久,又一记深顶后,一股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肖辞璟的身型僵在了原地,几股浅黄色的热液顺着腿缝汩汩流下,在床上汇聚成了一大滩水痕,和干涸的精斑混合在了一处。
他被操的尿了出来,还是前后两处尿道同时失禁。
九月十七,中秋家宴。顾慈一身华贵的龙袍,被宫侍带着进了宴厅。此次家宴除了妃嫔和一众亲王家眷,还来了许多在朝中颇具影响力的大臣。顾慈迅速的往嘴里塞了几口吃食后便换上了社交面具,他在原世界就是个管理着数百人公司的总裁,再加上古代记忆的夹持,对于这种交际场合应付的得心应手。
顾慈落座时,肖辞璟已经在了,他脸上挂着端庄得体的笑容,正与一位王爷的侧妃交谈着,他的言行举止既优雅又矜贵,迷的那年轻的王妃眼睛发直,连说话都有些捋不直舌头。顾慈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既无奈又好笑,他家皇后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爹爹了,魅力却还是如此大,搞得他都有点产生危机感了。
感受到了顾慈的视线,肖辞璟抬起头,见到是他后眼睛亮了亮,对他轻轻颔首了一下。顾慈并没有打扰他和王妃的谈话,两人继续各自社交着,默契的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开宴过去了许久,顾慈终于打发走了所有来找他攀谈的人,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因为说了太多话有些口干,于是回到了座位上,拿起桌上的酒杯咕嘟咕嘟灌了几大口。
西域进贡的葡萄酒甜香醇厚,他咂巴了一下嘴,感觉有些饿了。
就在他琢磨着要不要吃点什么时,一条烤得焦香酥脆的鹅腿递到了他的眼前,握着鹅腿的是一只修长白皙,涂着水红色丹蔻的手。顾慈抬起头,正好和笑眯眯的许君瑞对上了视线。
“陛下,这个鹅腿很好吃,臣妾特意给你留了一只。”
许君瑞怀孕后总是犯懒,变得不怎么喜欢出门,就算心情好出来了也打扮的比较简单。他今日穿了一身浅蓝色的袍子,和他以前的风格比起来素雅了许多。他的头发松松挽着,只用了几枚簪子别了起来,不过他即使穿的随意,在人群中依旧美的很突出,哪怕只是坐在桌子前吃吃喝喝,看起来都养眼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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