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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闹市区依旧人声鼎沸。
梁朝的繁荣在这座京郊的小镇体现的淋漓尽致,房梁挂满了橙红色的灯笼,沿街叫卖的商贩和各式小吃摊络绎不绝,吆喝声,锅铲碰撞声混合在蒸笼屉斗升腾的烟雾中,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生活气息。
城东的一家酒楼里,一盏窗户虚掩着,窗内是楼里档次最高的上房。顾琛靠坐在榻上,手里翻看着一本策论,顾慈已经换回了男子装束,此时缩在他的怀里摆弄着一个从集市上买来的糖人。远处的屏风后坐着几个弹琵琶的清馆,咿咿呀呀的曲声萦绕在梁间,唱的是京中流行的艳曲。
顾慈很少出宫,更是从未来过这种地方,他听了没一会儿便感觉脸上有些烫,为了不让顾琛发现他的脸红,只能垂着头,不好意思的将脑袋埋进了自家兄长的胸膛里。顾琛见他这样,将书扣在了桌面上,顺手将他揽的紧了些,宽阔的大掌有意无意的揉了揉他的臀肉,惹得他腰身发颤,脊骨处传来阵阵酥麻。
兄长的怀抱宽阔结实,还带着一股皂角的清香,顾慈的屁股还疼着,却又心猿意马了起来。他在顾琛的怀里拱了拱,果不其然感受到一团滚烫的硬物抵在大腿上,他心中暗暗兴奋,将手伸进了顾琛的腿间摸了一把。
“嘶”
顾琛的身型颤了颤,顾慈能明显感受到那东西在自己的手中又硬了几分,他得逞的笑了起来,将糖人往旁边一丢,在顾琛身前跪了下来,想要隔着裤子去吃他的鸡巴,然而他还来不及含住,就被抓着头发提溜了起来。
“别用嘴,想要就用下面吃。”
顾琛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坐上来自己骑。顾慈瞥了一眼身后的屏风,一时间有些退缩,他犹豫了好半天,这才低着头扯开了衣带。
“不是你自己要发骚的吗,怎么让你主动点又开始不好意思了。”
见他羞的手脚都不利索了,顾琛眼角含着笑,嘴上却残忍的嘲讽起来。顾慈咬了咬唇,性器在裤子里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形状,他哆嗦着褪下衬裤,手指在尚且湿软的穴里开拓了几下,便爬到了顾琛的腿上,试探的坐了下去。
“哈啊”
龟头挤开层叠的嫩肉,一点点嵌进柔软的甬道,这处早上刚被使用过,此时仍微微张着一个合不拢的小洞,茎身将穴口的肉环撑的有些发红,内壁却因为充盈的酸涩感不住颤抖着,仿佛欲拒还迎的吮吸。
顾慈跪坐在地上,屁股微微撅起,艰难的将性器吞吃了大半,只留了一小截根部在体外。他适应了片刻后便不熟练的小幅吞吐了起来,穴肉很软很湿,透明的肠液顺着交合的缝隙缓缓流下,打湿了身下的软榻。
屏风后的小倌唱完了一曲,琵琶声停了下来,在等顾琛继续点曲。顾琛随口点了首十八摸,待到乐声重新响起时,他一手拦过顾慈的腰,帮他保持平衡,另一手则把玩起了他胸前的金环。
铜板大小的环扣挂在饱满的胸肌上,不时牵动着乳尖微微晃动,看上去色情极了。穿环后的乳珠比从前敏感挺翘了数倍,刚才又被衣服磨了许久,顾琛的手刚勾住那枚小环,顾慈的便不受控制的软了身子,腰身绷成了一个脆弱的弧度。
“啊啊好痛别扯”
顾慈慌乱的想要去拉顾琛的手,顾琛的力气却比他更大,他惩罚性的拧了一把替顾慈的侧腰,反手捉住他的臀瓣狠狠往下一按,顾慈只感觉下身一麻,下一刻,体内的性器猛地闯进了结肠口,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哈啊啊啊啊——————”
“不行太深了要坏了”
骑乘的姿势让性器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顾慈崩溃的不住摇着头,口中不受控制的泄露出了呻吟。
他无措的挣扎着,长腿胡乱的蹬着,好几脚都揣在了顾琛的胸口上。顾琛任由他扑腾了一会儿,等他没力气了才不慌不忙的将他掀到地上,欺身压了上去。他不耐烦的拍了拍顾慈的臀,示意他跪好,然后从茶几的抽屉里摸出了一盒带着异香的脂膏,抠挖出了一大坨抹在了顾慈的胸前和会阴处。
感受着冰凉的药膏在皮肤上融化,原本红肿的敏感处逐渐变得痛痒难耐,顾慈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脊髓,将他的理智烧的一点也不剩。他不自觉的痉挛起来,因为药物的作用本能的摇晃起了腰身,主动迎合着顾琛的动作,后穴淅淅沥沥的吹个不停,胸乳刚被冷落了一会儿便空虚难忍,只能趁着顾琛不注意轻轻蹭一蹭身下的被子。
“屁股抬高点,连伺候人都不会吗。”
顾琛发狠的顶弄着狭窄的结肠口,掐着他的脖子逼迫他直起身子,仿佛将他当成了接客的娼妓。顾慈即屈辱又难堪,他呜咽呻吟着,几乎要跪不住,性器却硬的发疼,可怜兮兮的挂在身前晃动着,马眼处拉出了晶莹的丝线。饱满的臀肉被囊袋撞击的发红,体内的敏感处被碾磨的酸肿男人,碰一碰都骚的不住沥着水。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
平坦的小腹被顶弄出了清晰明显的弧度,顾慈两眼上翻,舌尖都吐了出来,想要爬走却立刻被拽着脚踝拖了回来,重重的摔在了榻上。
桌上的茶盏被碰的碎了一地,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抑制不住的呻吟和艳曲娓娓道来的调子混合在一处,一直到了半夜才小了下去。到最后,偌大的房间里只余烛火轻轻摇曳着,不时传来烛芯爆开的清脆的声响。
“小慈。”
深夜,暖阁里。顾琛替浴桶里的顾慈擦拭着身子,神情有些复杂。
“怎么了”
顾慈困的不行,他靠在顾琛的肩头任由他服侍着,语调也比平时软了不少。
“哥哥过几天就得走了。”
顾琛沉默了半晌,才嗫嚅着说出了口。
“啊这就要走了吗那什么时候再回来?”
顾慈原本正百无聊赖的把玩着顾琛的发丝,闻言愣在了原地。这段日子太过开心,他几乎要忘记了顾琛要回边关这件事。沉重的现实被忽的提起,他只觉得有些太过突然,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顺利的话年前可以回来,到时候给你带好吃的好玩的。”顾琛回答的有些艰涩,眼中满是不舍。
“我们小慈最懂事了,一定能理解哥哥的对不对?”
“嗯”
顾慈嘴上答应着,鼻尖却开始隐隐发酸。一想到再次见面就是四五个月后,他便觉得心脏仿佛被人挖走了一块般疼痛难忍。
边关条件艰苦,大大小小的战争摩擦年年都有,即便这些时日他暗中做了许多事,历史的走向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但是面对这相隔数百里的分离,他仍感到迷茫又无措。
顾琛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将他紧紧搂了过来,他的手腕上戴着一串朴素的红豆手串,固定用的绳子已经有些褪色发白。
顾慈一眼就认出,那是几年前的七夕自己送给顾琛的礼物。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时年顾慈刚刚登基,在朝中难以服众,恰逢边关摩擦不断,局势动荡。那年秋天,顾琛如同年少初战成名时那样,挟着顾慈亲赐的兵符,以铁血手腕平定了边疆动乱,堵住了悠悠众口,也让顾慈的皇位再无人敢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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