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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赊雨不得不承认,和傅苔岑睡觉的感觉非常好。很难顶。这事可能还有瘾,两天睡了两回。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就觉得大事不妙,浑身虚得仿佛没长骨头。而傅苔岑睡在他身边,毯子盖得不多,袒露出非常匀称的肌肉线条,胳膊自然地搭在他腰上,看起来慵懒到不行。他这种时间自由的全职作者自然可以赖床,尽情享受美好的晨光,而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班就快要迟到。
尝试推开傅苔岑时还是把人弄醒了,傅苔岑缓慢掀开眼帘,眯视一眼,随后又懒洋洋地闭上了,抬手把半坐起来的人往下摁:“再躺会。”
“我得起床了。”
毯子一掀一落就有凉风灌进来,傅苔岑贴得更紧了,声音黏黏糊糊得气声很重:“我睡眠不好,你一起来我就彻底睡不着了。”
夏赊雨腰被人环着,胳膊上的腱子肉力量不容小觑,他挣扎不开只能板起脸:“傅苔岑,我还要上班。”
在被叫全名的冲击下,傅苔岑抹了把脸,这回清醒了点:“上什么班。你的班不就是我。”
简而言之。上班=上我。
“……”论玩文字游戏,夏赊雨一点也玩不过这位巧舌如簧的大作家。
不待他继续争辩,傅苔岑突然翻了个身,去床头柜上掏手机,简单敲下几个字,又翻回来,把手机给他看:“刘熠没跟你说吗,这阵子你跟着我,不用去打卡。我跟他说过了。”行吧。
夏赊雨仔细看了一遍他给刘熠的请假消息,心终于落回到肚子里,自己也是浑身酸疼,不再逞强,干干脆脆仰面躺回去,床垫往下一陷,认命般地:“那你再睡会。”
傅苔岑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看上去很懊恼:“现在睡不着了。”
又有点起床气似的:“打卡就这么重要?”
“全勤的话,才能拿到全部的绩效,而且迟到和未到都会扣工资,迟到一小时扣5o,就这么往下扣。”夏赊雨觉得他有此一问实在幼稚,“你是不是没有上过班?”
傅苔岑枕在自己的手掌上,捺了捺嘴角:“是没有上过那种长期固定的。”果然。
但是他继续说道:“大学一毕业我就在我家的制笔厂里,不会扣我工资但实在很枯燥,我做不来那个,跟人谈生意、谈工序,你知道匠人,其实就是把一个工序做到极致,反反复复练习。可我脑子里的东西太多,做不到循规蹈矩。我爷爷和我父亲说,你按照这个工序来,就可以做出最好的笔,等他们不在了,有这个厂在我就有口饭吃。但我总是想,如果不这样做,不顺着这条路走,会怎么样?而且我现我不是很在意,笔,我是说,工具,我在意的是,落笔以后,产生的东西。”
夏赊雨有点明白了。这大概是创造型人才和工匠型人才的差别,想做什么都没有错,只是擅长的方向不同:“所以你才喜欢写作?”
“落笔后的一切东西。”傅苔岑说,“比如毛笔字,你看你顺势起笔和逆锋起笔,出来的感觉就不一样,这样写和那样写,统统不一样。”
傅苔岑又开始了,他又开始营造一种语境,让夏赊雨跟着他走。
“写作也是这样。正叙、倒叙、插叙,一本书的悬念,可以在开头也可以在结尾。动词、形容词、连词,它们在不同的位置,构成不同的句式,重心也完全不同。”他声调愈起,“我喜欢这个东西,创造,组合,我会觉得有意思。”
“其实下定决心从家里出来以后,我先是给人写字,后来才现自己可以写作。”傅苔岑还是盯着天花板回忆,“说到上班,虽然我不怎么用打卡,但是早期也赶过全勤这个东西,一天要写多少字,多少天不能断。有时候我不吃不喝,有时候难以入眠。”
夏赊雨侧过头看着他。
“写《攥酸》我花了一年的时间。”傅苔岑笑了一下,他笑得时候很有感染力,仿佛刚刚那些沉重的东西又瞬间灰飞烟灭了,“所以我会很慎重。你应该能够理解。”
有时候夏赊雨觉得自己太过敏感、容易共情不是件好事。
比如他现在,不仅身体被傅苔岑“睡服”了,连思想好像也被“说服”了。
他开始反思,傅苔岑久攻不下这件事,并不是傅苔岑难以取悦,而是像一个父亲爱着自己的孩子,是他还没叫“老父亲”放心,放他的作品跟他走。
思想一通之后,好像做起事来也没有那么多抵触情绪了,夏赊雨觉得自己重新找回了些状态,决定立刻起床。
半个小时后,早餐上桌,昨晚从榻榻米到卧室丢了一地的衣物也被拾捡归位。阳台窗户打开,室内那种略腥的气味散开,只余下雨后湿漉漉的植物清香。
傅苔岑坐起来,他看着夏赊雨通身只套了件他的衬衣,在屋子里忙忙碌碌、走来走去,他承认夏赊雨让这里焕然一新。
看到对方不知怎么在杂物间找到了吸尘器,他将腿伸进裤管里站起来说:“会有阿姨来打扫,你不用动。”
“太乱我看不下去。”夏赊雨无所谓地说,“我喜欢做整理工作,并不是为了谁而委屈自己做,你不用担心。”
于是傅苔岑就随他高兴,不再管他。早餐后原本应该是一个小时的健身。不过傅苔岑觉得昨晚的运动已经足够激烈,加上今天起床稍晚,于是就省略了这一环节,直接进入写作时间。
大部分时候,他都非常专注地坐在书房的电脑前,中途过一个文档给夏赊雨,请他帮忙整理朝花评奖用的表格材料。
资料里附有傅苔岑的身份证,夏赊雨点开大图看了下,如果一个人的身份证照片都十分养眼那么这个人的实际颜值只会是完美到无可挑剔,而傅苔岑就是那个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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