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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皇兄和母后他们想赢,要想赢,就得依赖我背后的势力,所以,虽然没有点破,但我们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他们也默认了我的决定。”
“后来一切都很顺利,皇兄顺利登基……”兰陵眼中的那簇光迅速暗淡下去,透出些阴恻恻的冷意。
“那妖妃的余孽作乱,把我的身世翻了出来,借此攻击母后不守贞洁。母后指责我嗜权如命,还说都是因为我才会连累她受世人诟病,她甩我耳光,骂我是贱人。真是有趣,用得着我时,她是慈母,我是好女儿,千疼万爱都不够。把我利用完了,我又成贱人,逆女了……”
兰陵唇角勾起冷诮的弧度:“是我逼她不守贞洁和人私通的么?我求着她把我生出来了么?明明利用我,给自己赚得盆满钵满,可到头来,却要把一切都怨在我身上。”
瑟瑟默然听着,忍不住将手伸向母亲,可那温软的掌心堪堪停在她肩膀上一寸,却再也落不下去,犹豫片刻,她又把手缩了回来。
兰陵冷笑:“我不止恨她,我也恨皇兄。他已经是皇帝了,明明有力量可以保护我,可却一天天像个懦夫似的只会哀求母后不要为难我。当初我帮他时,若是也像他一样只会这么求人,他有命坐上皇位吗?”
“所以那晚我骂了他,骂他窝囊,骂他是宫女生的,老鼠的孩子就会打洞,母后就疯了一样地上来打我。好像比起来,皇兄才是她亲生的,我是捡来的……”
“自那夜起,我们就彻底翻脸了,我跟这对母子决裂,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周遭静悄悄的,那些字句落入耳中,猛然砸下,似乎还带着回音。瑟瑟好像被带进了这个旧年的故事里,愤懑不平,心道这样的母亲,不要也罢。
但她一旦沉下心来,又有些害怕,虽然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木已成舟,再无回旋余地,可还是担心着后来的走向——
“那后来,母亲怎么做的?”
非常奇怪,兰陵本是满脸憎恶,但随着回忆的深入,脸上却漾起了细微的笑意,阳光被茜纱窗纸渗过,落在她的脸上,如铺了层荧荧珠光,清灿妩媚,竟显出几分温柔。
“你以为那个时候我就变成了个恶人吗?不,没有。后来我遇见了你父亲……温贤,我们相识时,正是我名声最坏,最狼狈的时候。瑟瑟,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很爱他,这辈子我只爱过这么一个人,也曾经真心想为他舍弃一切,离开长安,跟着他回莱阳。”
第61章61章
瑟瑟望着母亲,小心翼翼地问:“那为什么没有走成?”
“朝中局面越发恶劣,皇帝软弱,太后无能,那些妖妃的余党便更加嚣张,终于到了不得不做决断的时候。”兰陵面上闪过冷讽之意:“我那位皇兄,正事上没多大本事,可自作主张却是一等一的厉害,不知他跟宋贵妃怎么商量的,借太后宫宴,给我的酒里下了迷药,要将我送出长安,出去避避风头。”
瑟瑟听得心‘砰砰’跳,比起针锋相对,比起摆在桌面上的卑劣与憎恶,她更怕这种明面上并无恶意的昏招,因为不知道会让事情如何发展……
果然,兰陵的脸色冰冷,不无恨意道:“我那时本已经跟温贤商量好了,等父皇三年丧期一过,我就跟他成亲。成亲之后我就跟他回莱阳,从此直到这对母子死,我不会再踏入长安半步。可是!他们非要自作主张,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将我送出城,走到半步,裴元浩来救我了……”
这个时候出现了‘裴元浩’这三个字,让瑟瑟不由得一颤。
兰陵眸光清透地看向她,道:“瑟瑟,跟你说实话,我打心眼里就从来没有看得起过这个人。靠着祖上荫佑和他姐姐的裙带关系爬上来,是个有野心的,可偏偏做事为人都不够磊落,藏着掖着他对我的那点小心思,我也不屑去点破。”
“就是这么个人,却让我栽了一个大跟头。也怪我,当年年少气盛,处事不够细致缜密,也忽略了这窝囊废也有自尊心。”
兰陵站起了身,看着窗外,似乎比起母女反目,兄妹成仇,下面的这段回忆才是她藏于心中,最无法宣示于人的痛楚。
“当时天色已晚,城门已经关闭。我急着见温贤,怕皇兄发现我没走,会再派人来把我送走,想提前和他回莱阳。我让裴元浩想办法送我去莱阳侯府,他起先答应了,可走了一段路又说城门落钥,他忘记带腰牌,若是惊动了守城军可能会很快传到皇兄耳中。所以,我被他说服了,跟着他去了城外的驿馆暂歇,想等着第二天天亮再进城。”
兰陵回眸看向瑟瑟,神情幽深莫测:“我犹记得,那时正是三月春雨,淅淅沥沥的时节,裴元浩温了一壶酒,说要跟我喝。我本来不想搭理他,可他说起我们与宋玉相交于微时的那段岁月——彼时,我跟宋玉已经很疏远了。他这个人奉行忠孝节义,在察觉我身后有李怀瑾的势力后,很不以为然。这同盟只剩下我跟裴元浩两人,也处于即将崩裂的边缘,我心中亦十分感慨。亦因我自小骄纵不羁,从未将那些对女子的约束规矩看在眼里,万事随着自己心意来,想着不就是陪他喝顿酒,第二日还有求于他,且哄一哄他……”
瑟瑟有些猜到后面发生了什么,嘴唇微微翕动,只觉一块石头沉沉地压在胸口,堵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兰陵却笑了,不无讥讽道:“我那位皇兄,没做几件聪明事,没说几句有用的话,可唯有一句是说对了。他说女子该守规矩,该与外男保持距离,事后每每想起,我都恨自己为什么不听。”
她将手抚上窗墉,漫然道:“那个时候就有了你,其实在最初,我想跟温贤说实话。可是好几回话到嘴边,又被我咽了回去……”
“我不敢,我害怕。瑟瑟,你不要以为母亲天生就是个心狠手辣、无所畏惧的魔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时常会患得患失。那个时候,我什么都没有了,若是再没有了温贤,那我该怎么办啊?”
兰陵的声调不由得软了下来,看向远方,目光微濛,似染了莹莹水雾,周身的戾气都掩了起来,好像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女人,有喜怒哀乐,有许多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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