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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妹的性格害羞,很少会和生人说话,不过大约是因为和葛磊相熟的缘故,在看到葛磊来的时候,年仅五岁的多妹便笑了起来,然后朝着,葛磊张了张手,笑么兮兮地说了一句:&1dquo;二蛋哥哥抱。”
看着这个乖巧的小姑娘,葛磊的心情好了一些,他朝着小姑娘笑了笑,伸出手将小姑娘从板凳上给抱了起来,被抱起来了之后,小姑娘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小姑娘笑了一会儿,然后在葛磊的脸上亲了一口,葛磊的心情变得更好了,也没有再说别的什么。
葛青木并不是个傻子,他虽然是个农村人,也没有上过几天学,但是该有的智慧他一点都不少,自己的婆娘还在别人的家里面,但是别人家的孩子却跑到了这儿来,他心里面便知道有些不对,看着站在那里的葛磊问道:&1dquo;二蛋,你来这里是怎么了?是你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
葛磊倒是也没隐瞒,他记着白珍珍珍先前跟自己所说的那些话,然后就那么开口将先前生的那些事情全都给葛青木说了一遍。
葛青木听完了葛磊所说的那些话之后,脸色瞬间黑了下去,他越想越觉得丢人,脸色变得越来越黑了。
先前郝翠珍说要去葛磊家的时候,这事儿葛青木自然也知道,但那时候她说去葛磊家也没什么要做的,也就是为了问一些女人的事情,她说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有些不爽利,想要问问四妹,哪知道最后干的却是讨药的事儿?
他记得自家老大的这病都快要好了,可是现在郝翠珍却又跑到人家家里面去要药,他这张脸顿时觉得没没地方搁了,脸色变得比先前更加难看了起来。
大海也没想到自己老娘竟然会干出这样子的事情来,他的脸色黑的吓人,只是这终究是自己老娘的事他也不好说些什么,然而想到葛磊所说的那些话,自家老娘在人家家里面翻墙打滚,他的脸便臊得通红,吭哧吭哧憋了半天,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也确实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自家老娘这次的脸也是丢到姥姥家去了,连带着他在这堂弟面前都没有脸。
唯独小海这种憨不拉叽的家伙还没想清楚自家老娘是在人家家里面丢人现眼,听到了葛磊所说的话之后,小海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的问道:&1dquo;这是怎么了?我娘在你家?她是在你家,她先前不也经常去吗?你现在咋是这样一个模样?我娘做了什么事情呢?”
看着自己这个憨兄弟,葛磊没有说什么,也算是给了他留了几分面子。
看到自己儿子这个样子,葛青木更加觉得丢人,他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脸色恢复正常,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还在那里站着的葛磊,大声说道:&1dquo;我跟你去看看,你婶子这样子可是有些不像样了,你放心,我会给你们家一个交代的。”
葛磊点了点头,不过却并没再有说些什么,他终究是个小辈,受到的年龄和身份所限制,他并不能多说些什么,只是朝着葛青木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葛青木的家个,葛青木还记着自己婆娘所做的那些事情,脸色变得越的难看了起来,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几分。
五十多米的路程很快便到了,在走那个池塘边的田埂上的时候,葛青木因为过于的心急,险些栽了下去,也是因为这样,他心里面堆积的火气越来越多,他还没有葛磊家门口,便听到了郝翠珍那凄厉的嚎哭声,葛青木的脸色臊的通红了,好悬没有给气晕过去。
他的人都已被这个臭婆娘给丢完了,他实在是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子的语言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愤怒到了极致之后,反而是冷静了下来,葛青木大步走进了葛家的院子里面。
等到他一进了葛磊家的院子,便看到了在地上撒泼打滚的郝翠珍,葛青木气了个仰倒,胡乱拿了个靠墙放着木棍子,便劈头盖脸地朝着地上打滚儿的郝翠珍砸了过去。
他一边暴郝翠珍,嘴里面一边大骂着:&1dquo;你这败家老娘儿们,你在这里干什么?你还觉得不够丢人现眼吗?你在这里丢什么人现什么眼,还不赶紧给我回去?”
葛青木所捡的这个木头是他们家洗衣服用的棒槌,这棒槌又大又重,砸到身上的时候疼的要命,郝翠珍被砸得嗷嗷地叫唤了起来。
郝翠珍挨了打之后,便又开始破罐子破摔起来,在地上继续撒泼打滚,怎么都不愿意起来。
郝翠珍嘴里面嚎哭地更加厉害了,一边在地上滚一边大声嚎哭着:&1dquo;你打死我,打死我,我也不想活了,我被你们家老葛家的人这么欺负,我也不想活了,你打死我,你打死我好了,你不打死我你就不是个男人&he11ip;&he11ip;”
郝翠珍的声音越来越大,她本来就是那种大尖嗓子,这么刻意尖叫起来之后,那嗓子更是尖得要命,在这夜色之中传出去极远,她这么无顾忌地大哭大叫,眼泪鼻涕流的到处都是,可是她却丝毫不觉得丢人。
葛青木和郝翠珍两口子子啊他们家里面闹成了这个样子,两个人却丝毫不觉得丢人,可是白珍珍和葛青山两个却觉得丢人的要命,眼看着他越打越厉害,越打越来劲儿,而郝翠珍嚎叫的也越来越厉害了,葛青山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了,他立马跑了过去,一把将葛青木手里面的棒槌给夺了,然后用力地摔到了一边儿:&1dquo;葛青木,你这是干什么?你是耍给哪个看的?有什么事你们回家去弄,别在我们家里面丢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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