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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怀琰虽然站了没多久,但又是痛又是爽,还兼紧张,浑身绷紧,腿都僵了,踉跄退了两步,从孟应星身边擦过,身体一歪,就滚到床上去,压到屁股时,不免又低低地叫了一声。
碍于孟应星就在背后看着,她还是没躺太久,拱了两下,屈起膝盖,跪趴在床上,头埋进被子里哼哼,过了一会儿,又想看看自己的屁股究竟被打成什么惨状,费力地扭过头去,塌着腰,翘起臀,脖子都要扭断了,还是看不清。
孟应星嗤笑:“你那是什么姿势?跪好。”
她头还扭着,屁股看不见,又可怜巴巴地看他,夸大其词:“屁股被哥哥打烂了……”
“皮都没破,烂什么烂。”孟应星觉得好笑,故意在臀肉上揉了两把,按得她呜呜咽咽又哼。臀肉上的颜色恰到好处,巴掌拍出的红肿晕开一片,而藤条抽出的痕迹也分布得整齐而均匀。孟应星越看越满意,忽然又问,“想看吗——我拍给你?”
孟怀琰自己向来很喜欢对着镜子拍性感照片,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穿了约等于没穿的,样样都有,从前也给孟应星发过不少,但那毕竟都是她自己动手,而现在……她犹豫了一会儿,问:“……你拍得好看吗?”
“你好看。”孟应星斩钉截铁,但回避了真正的问题。孟怀琰嗤之以鼻,翻了个白眼,手一挥,指使他:“你拿我手机来拍。应该在我床上。”
孟应星并无异议,脚步声在她背后远去,停顿,又折返。孟怀琰下意识把背挺得笔直,拗出更深的线条,可是孟应星没拍,停了一会儿,说:“光线不好,换个方向——到床头去,手撑着床头,小腿翘起来。”
她照做了,只靠扶在床头的双手和膝盖支撑自己。床垫太软,孟怀琰调整了好几次重心才稳住,小腿翘着,脚趾无助地蜷曲。孟应星点点她的脚心,她痒得差点又稳不住,抗议地哼声,接着,脚被他托了托,向上,摆平。而后,孟应星把藤条横在了她的脚上。
“托好。要是掉了,就把剩下五十打完。”
孟怀琰吓得忘了强调她允许拍照不是为了让他找理由再折腾自己的,一动也不敢动,两边脚心捧着的藤条还真稳住了。
咔嚓快门声,她颤了颤。脚尖越发紧绷,分开的双腿战栗,渐渐的,屁股的痛感变得更鲜明而不容忽视,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孟应星凑近,没把照片给她看,手指顺着她的后腰划出暧昧的曲线,低声:“琰琰很漂亮。”手指再往下,就摸到臀缝和腿心。孟怀琰声音发抖:“哥哥……”
藤条还是稳稳的,可她显然坚持不了太久。孟应星却故意曲解她的求饶意味,问:“琰琰想要哥哥摸吗?小逼又流水了。”
“想……”孟怀琰乖乖承认,而后才觉得不妙,她身体都已经在抖了,藤条摇摇欲坠,这样下去一定会掉——她忽然灵机一动,请示,“哥哥,藤条放在这里是不是挡着哥哥摸小逼了!我可以用嘴叼着吗?”
孟应星笑出声:“不挡。但是,看在琰琰这么为哥哥着想的份上,不是不行。”
可怕的定时炸弹离开她的脚,抵到眼前。孟怀琰讨好地先亲亲他的手指,才叼住藤条,朝他眨眨眼。很快她就意识到,她给自己想到的出路也并没有轻松太多:藤条很细,抿在嘴里倒是没什么,然而又很长,托在两只脚心上的时候几乎觉察不到重量,可是叼在嘴里,只剩中央一个支点,就觉得两边沉甸甸地往下坠。
可是现在反悔也晚了,她连呜咽也含糊,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能听清的只有用不上舌头和牙齿的“哥哥”。孟应星听得出她是想问要坚持多久,却故意曲解:“什么——现在小逼就方便哥哥摸了,是吗?”
“呜……”
孟怀琰无法声辩,倒也宁可他快点摸,玩够了就结束,索性用力点了两下头。孟应星嗯了声,手指又在腿心的软肉和缝隙之间摩挲,忽然又说:“好多水啊……琰琰是刚才被打屁股的时候就这么湿了吗?”
其实她没注意,但……大概?孟怀琰发出一声含糊的鼻音。然而今天孟应星好像不打算因为她的淫荡而放过她,指尖揉着阴蒂,在淫水沾湿的嫩肉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滑腻腻的色情声响,又说:“可是琰琰明明在挨罚、在反省,这样也能发骚,是不是太不诚心了?”
“呜!呜呜……”
孟怀琰摇头,藤条跟着她的动作甩动,更是难以控制。她要很用力地咬着,一心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也沾湿了被藤条撑开的嘴角。她不敢再晃了,声调七拐八弯地呜咽和哼声。这回孟应星倒是没再装听不懂:“不是啊……那琰琰怎么证明呢?”
她根本没法证明,反倒是小穴又被摸得舒服了,收缩几下,像在舔吻他若即若离点在穴口的手指。孟怀琰被那一点若有若无的触感逼得有点受不了,心里只想让他进来,按一按穴里的敏感点,或者更用力地揉阴蒂。可是水都流到他手上了,也没能如愿,只听见他说:“这样吧,如果琰琰可以坚持十分钟不高潮的话,我就相信你。”
只是十分钟的话……
虽然没有孟怀琰做决定的余地,但她在心里盘算一番,觉得自己可以做到,嗯了一声。可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她刚表示同意,手指就探进穴里,很快加到两根,又很快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抵着内壁上的小小凸起,一下又一下地揉按。
孟应星太了解怎么玩弄她的身体,而她越是想着不要高潮,快感反而来得越是强烈凶猛。孟怀琰竭力克制着自己,忍住不要晃动,忍住不要张嘴,忍住不要高潮,所有的克制叠加在一起,效果又仿佛适得其反,口水顺着藤条流出来,她在恍惚中也能感觉到藤条始终都在嘴里晃动,而身体也是乱颤。
她尽可能地绷紧肌肉,穴里死死咬着孟应星的两根手指。而他却还在毫不留情也不减速地进进出出,反复开拓紧致软热的甬道,都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孟怀琰快要坚持不住了,试图转移注意力,想点什么都好,然而不论她将精力集中在哪里,感受到嘴里咬着的藤条,感受到颤抖的手臂和膝盖,还有曲起的、绷得酸痛的双腿,还有火辣辣的、至今泛着痛感与热度的屁股,无一不在宣告她被哥哥玩弄、使用的事实。
哪怕是“不许高潮”这件事本身也一样,仿佛她只是一个连高潮都不被允许、不能自己做主的小东西,一个完完全全在哥哥的手里被掌控的性玩具,任由他搓圆捏扁……事实上,他也确实对她的阴蒂这么做了,肿胀的小肉粒被手指碾着把玩,孟怀琰爽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真的要到极限了,发出高亢的尖叫:“呜!哥哥……哥哥!”
“快了,”孟应星其实根本就没计时,但估计差不多,手指被她夹得发酸,终于愿意放过她,说,“我倒数十个数。十、九……”
“呜呜……哥哥……”
他数得不算太慢,但仅仅是这二十几秒的时间,也让孟怀琰快要崩溃,数到“三”时她的大腿开始痉挛,剧烈地颤抖,而“二”又拖得很长,总算到了解脱的时刻,孟应星抽手的同时,她的水全喷在他的枕头上。
孟怀琰没力气了,晕晕乎乎地倒下去,湿漉漉的藤条也滑到一边。然而她看见了旁边亮着的手机屏幕:那张照片的确很好看,昏暗的光线,漂亮的身体线条,粉红的屁股。
她认认真真又看了几眼,才不得不承认:原来真的皮都没破啊。
孟怀琰爽得好像有点缺氧,脑袋晕晕的,瘫在床上不想动。孟应星给她拿了纸和毛巾,又拿新睡裙和新内裤,她慢吞吞地收拾好自己,还躺着,侧着脸,看孟应星剥下被她喷湿的枕套,拎起里面的枕芯,左右看看,皱起眉。
应该是也湿了,孟怀琰的角度看不见,但可想而知。她想笑,差点没憋住,余光瞥见孟应星好像要回头,为免引火烧身,连忙闭眼装睡。
孟应星没跟她说什么,拿着枕头和衣服,出去了。孟怀琰犯困,但刚经历过那么激烈的运动,身体还有些没缓过来,格外精神,屁股又隐隐作痛,令她睡不着,闭着眼,却无意识地一直在听孟应星的动静。
很奇怪,他拿了要洗的衣服枕头出去,却不去洗衣机所在的阳台,先去卫生间,明明他自始至终衣冠楚楚,却还要洗澡,淋浴间玻璃门上的胶条发出拉开又吻合的响声,而后是花洒打开以后哗啦啦淋水,热水器却没有开。
天根本没有那么热,不至于要他冷水冲凉。孟怀琰想着想着,忽然就想明白了,忍不住抱着被子在床上笑嘻嘻地打滚,而后却又有了新的疑惑:他怎么不操自己呢。
虽然已经很累了,但……做爱和先前的玩弄是不同的体验,如果哥哥说要操她,她不会抗议的,最多也只会在高潮后敏感到一阵阵痉挛抽搐的甬道又被反复顶开、顶进深处的时候发出抗拒的尖叫,但那样的哼叫一向会被孟应星忽视,这次也一样不必理睬,只需要压着她操进她身体里,享受小穴的吸吮按摩,让她哭着求饶,又爽得浪叫不休。
可他没有。
孟怀琰越想越觉得不爽,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准备,终于撑起酸软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去找孟应星算账。这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她加快速度,刚好在出卧室门时迎面撞上孟应星,他大概是没想到孟怀琰会起床,反应有点大,猛然退了一步,有些奇怪地看着她。
她挠挠头,忽然发现自己不爽归不爽,却似乎没有什么理由质问——难道要问他,哥哥既然有性欲,为什么宁可冲冷水澡、躲在浴室里自慰也不使用我吗,那未免也太羞耻了。孟怀琰欲言又止,一时僵住了,顺便在有些尴尬的对视中将孟应星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
他看起来挺正常的,脸有点红,但也许只是她的错觉,一手拎着枕芯枕套,另一手拿着她放内衣的小篓子,里面能看见熟悉的蕾丝布料。
孟怀琰稍稍不好意思了一下,干咳一声:“那个……我自己洗就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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