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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偏头看向少年,一字一顿道:“请您宽心,动手吧。”
齐员外见儿子如此执着,却又别无他法,只能重重地叹了口气,朝着少年点了点头。
少年会意,吩咐身边的佣人打了些热水过来,待一切准备就绪,便从容施起了针。
只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纤细修长,打开随身携带的锦缎针盒,取了一枚银针出来。这根针极细,仿如发丝,在烛光之下几不可见。少年将针稳稳持住,举手刺向了对方左眼患处。
齐寒石整个人紧绷得像根棒槌,本以为这一针下去,会疼得他死去活来,不曾想感受竟如同蚊蚁叮咬,麻中带痒地不值一提。
数针之后,便有胶状黏稠淤血流了出来,少年用棉布一一擦净,又施了些药粉于患处,这才说道:“公子眼上的淤积已经排出,相信再修养几日,辅以祛风消毒的药剂,不久就能恢复。”
齐员外捂着心如擂鼓的胸口喜出望外道:“还请大夫费心将药方一并开出,我即刻命人抓药。”
少年点了点头,提笔蘸墨,留下一篇簪花小楷,待墨迹风干,起身交到齐员外手中:“此一十六味药,有劳大人吩咐药房炼成蜜丸,每日就着米汤一同服下,一日三次,连服五日,届时再看药效如何。”
待将一切嘱咐清楚,已是夜半三更。齐员外连忙吩咐丫鬟杂役,引着少年去客房休息,却被一口回绝。
“多谢大人好意,”少年道:“只是这次出门行医,实在有违师门规矩,我是偷跑出来的,不敢多做停留,劳烦大人备辆马车,将在下送回到歙州。”
“不过这更深露重的,您又劳心劳力到这个时辰,不如在此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
少年截口打断道:“大人有所不知,家师一向要求严格,未经允许外出诊治,一经查出必会受罚。如果现下赶回医馆,兴许还能扯个慌蒙混过关,要是再晚被师父发现,怕是……”
齐员外遗憾地叹了口气道:“这次大老远将您请来,还给您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他日我必将登门拜谢,向尊师说明情况。”
少年连忙摆了摆手:“万万不可!还望大人替我保守秘密,为公子诊病之事,就不劳烦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了。”
齐员外见他去意已决,便不再强留,命令家仆连夜备好马车,又包了些银两买通了城门守夜,直直将他送出城去。
这一日的月光分外明晰,洒下一路的星星点点。郁南星坐在青帐马车里,屈指算了算时间——过了子时,就是七月初八,这是娘的祭日,也是他二十岁的生日。
徽州安城郁家,原本是医学世家,属当地名门望族,早年颇有些势力,不想行至顶点,盛极必衰,家道中落,从此一代不如一代,传至郁南星父亲一辈,竟只剩下小小医馆立足,空留他一人坐堂,为寻常百姓看个头疼脑热的小症,赚些小钱聊以养家糊口。
郁南星的父亲郁云海自幼饱读诗书,为人颇具风采,只是将礼教纲常之事看得重了些,难免会有些迂腐不化。郁南星生母纪氏,谦顺温良,端庄舒怡,嫁为人妇后,夫妻二人情深义重,相敬如宾,日子虽不至大富大贵,却也平安喜乐,别有一番风味。
元安十三年,时间一晃进入七月,流火的太阳当空炙烤万物,只有郁宅庭院中一株大叶栀子,枝繁叶茂,送出阵阵清凉。此时的纪氏,已是九月怀胎之人,郁云海初为人父,难免既兴奋又紧张。
为了迎接妻子临盆,他早早便将产房布置妥当,桶盆器具,参药红糖,一应俱全,摆了满房满屋,甚至连负责接生的稳婆,也一同找来了四个。
郁云海本是大夫,对于妇科之症,虽不精通,却也知晓一二。只是礼教年代,男女大防,授受不亲,纵使是医生,也有“宁医十男,不医一女”的说法,且妇女生产之地,污秽之气浓重,被认为多有不洁,尤其忌讳男子进出,以免沾染血光之灾。
郁云海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将纪氏生产之事托付给几位稳婆,自己则等候在产房外,来来回回踱着步子,不知踩趴了多少花花草草。
只是这一等,便整整等了一天一夜。纪氏羊水已破,胎位不正,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偏偏得不到解脱。
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像是一把尖刀,系数插在郁云海的心坎上,疼得他五脏六腑一片血肉模糊。
眼看着纪氏喊到后面,声气越来越弱,怕是一条腿已经迈入了鬼门关,郁云海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
产床上的纪氏已经奄奄一息,脸上血色尽失,竟然比纸还苍白。此时,饶是再有经验的大夫,看到此情此景,也够呛能维系镇定。更何况眼前这位,是他结发的妻子,未出世孩子的母亲,生死攸关,身系两命,纵使有着天大的禁忌,郁云海也得硬着头皮顶上。
催产汤药已经连灌了几碗,生产却仍不见动静,情急之下,他用烈酒冲了手,干脆探入产门,企图拨儿转身,一番折腾之后,终于连拉带拽,硬是将儿子扯了出来,不想纪氏却血崩不止,各种法子都试过了,依旧无力回天,撇下他父子两人,撒手人寰了。
纪氏一走,郁宅就如同生命被抽空了一般,肉眼可见的萧条下去。厨房的刘婶,心疼小少爷刚出生就没了娘,好心将自己乡下哺乳的堂妹接了过来,一口奶水一口米汤,算是勉勉强强将孩子喂养起来。
郁云海的生活,更是从此一片晦暗。儿子的生辰成了妻子的祭日,他舍不得迁怒儿子,就疯狂惩罚自己。可悲他行医多年,治病无数,到头来连自己的内人都救活不了。丧妻之痛让他郁郁寡欢,成日借酒浇愁,就这样行尸走肉般坚持了五年,积思成疾,终于还是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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