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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浓被掐得难受,一听这声音楞了:“怎么哑了?”
“温浓。”
路刀嘶哑地叫着他,把人往怀里一塞,好好的汉子差点又要掉金豆子。
温浓被叫得都软了,还忍不住想笑:“少主又什么毛病啊?这回变复读机了?还抖了?行了我这不挺过来了嘛,没事儿哈。”
他拍拍他后背,意思意思了两下,结果这祖宗还来劲儿了,搂搂抱抱蹭蹭摸摸就是不撒手。
温浓只得改拍为捶:“嗳嗳嗳差不多就得了啊,别再泡了,再泡就成高汤了,快起开。”
路刀这才敛好情绪把他放开,两手握着他腰,轻飘飘地就把温浓提出了水面,让他坐在了温泉边上。
温浓莫名其妙就出了水:“……”
马德,这个动作太苏了点。
路刀还待在水里,仰着头看他,模样可怜极了。
温浓去掰他手:“快起来,水里有那么舒服么?”
路刀摇摇头,一言不地拢住他,因个子高,脑袋正好埋在他腰上。
“你这……”温浓给他整出鸡皮疙瘩了,无奈地推着他脑袋:“又怎么了?”
“对不起。”路刀慢慢加紧这个怀抱,“我差点把你……把你……”
“别说了。”温浓制止,“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心。”
路刀更难受了,心说不是本心是本能,无时不刻想吃了你的那种。
温浓摩挲他湿淋淋的脑袋,慢慢说:“你很了不起。”
“什么?”路刀冷不防地被夸了一嘴,懵圈地抬头看他。
“你守了整个魔都,很厉害,特了不起。”温浓直视前方,在腾腾热气里回忆,“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呢,就觉得少主特别……特别耀眼。总是在抗争,跟自己斗,跟煞气斗,跟三界斗,不是主角的命,扛了主角的担子。虽然……”
他无奈,虽然斗输了吧。
“但也还是没倒下,还是朝那条路直走,一个不回头的酷盖。”他低头擦擦路刀的额头,拨开他湿漉漉的胎,“少主平时那么智障,怎么一到要紧关头就这么酷呢?”
路刀是个实诚人,虽然被夸得特别高兴也还是呆呆地问了出来:“温浓,你说这么多,什么意思啊?”
温浓笑了:“意思就是,你在守着这块净土,而我想守你。”
“你以前说过一句玩笑话,说有一天我会心甘情愿是吧?嗳……”他摸摸路刀的头,“还真是这样的。”
“所以不怪你。”
路刀的角冒出来,又把他的手卡住了。
温浓:“……”
路刀抽了抽鼻子:“你怎么这么能说呢。”
温浓耳朵有点烫:“不爱听自己关耳朵,话说你又卡我手了!把角憋回去!”
路刀摇摇头:“卡你一辈子。”
温浓忽然有些心酸,古灵几乎能与天地齐寿,他的一辈子和路刀的没得比。
“行了,快出来吧少主。”他顺势摸摸他的角,“快出去看看情况,外面都不知道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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