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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尔图瓦的生日确实只能从简办理了。但尽管如此,也还是比沙德当时那个还是阿扎尔牵头的大巴派对正式了很多,提前一天到达主队城市后,俱乐部在酒店里替库尔图瓦开了个小型的生日宴。
西布罗姆维奇位处西米德兰兹郡,队徽是一只画眉鸟站在山楂树枝头上,他们的球场也叫山楂球场。
这只球队之前成绩很差,一直流连在甲级乙级联赛,不过从升到英冠后日子便好过了很多,也是近些年的升降机了,在英超英冠折返跑。这赛季他们倒是早早就保级成功,好歹在5月逃离焦灼的死亡区,心态好了很多。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还得多亏了切尔西呢,他们赢米德尔斯堡的那一场让西布罗姆维奇捡了大便宜。
大概是成绩并不那样好,球迷们的心态也不错,对于远道而来的切尔西不仅没什么恶意,反而都在讨论如果他们明天真的在自家主场夺冠了(大概率的事),山楂球场会被装点成什么样?颁奖环节是什么样?切尔西球迷们会冲场吗?他们需要提前走开还是也可以留下来看?
这种心态就好像从来没和自己的女神——英超冠军奖杯——牵过小手的人,要借房子给她同别的俱乐部结婚(时限一年),一边觉得有点难过一边又很好奇。
难得大巴开到客场时这么安静,都没人往玻璃上扔东西,偷偷掀起窗帘往外看也没人在冲着他们竖中指。沙德睡了一路,快到了才揉着眼睛清醒过来。生日活动办得很温馨,墙上提前贴好了气球,在他们即将夺冠前一天有队友过生日,感觉喜气洋洋的,大伙都很开心。
桌子今天自然要用一个完整的大长桌,不像平时那样大家三三俩俩自己坐四人小桌。
沙德很自觉地要和阿扎尔一起往尽头坐——这个位置比较方便跑去拿东西吃,不用担心被左右的人盯着看。但寿星库尔图瓦一把子按住了他的肩膀:
“去哪里?”
阿扎尔没被逮捕,但他也没兴头往后头跑了,而是发出一声悲惨的呜咽:“老天,这是什么青草蛋糕?!沙拉菜,胡萝卜玉米,粗粮和鸡胸肉肉泥做的??你怎么不直接让我去死!”
全队球员坐在一起拍了照,就连孔蒂和几个助教都坐下来露了个脸,但他们显然对这劳什子减脂蛋糕只有夸赞、没有兴趣,拍完照就美美飘走吃烤羊排去了。切尔西官推和官方ins账号都发了合照,许多球员等着明天踢完比赛一起发,作为近日生活的纪念。阿扎尔当然是要今天就发照片祝哥们生日快乐的,但他气愤地拍了减脂蛋糕并附了一个仿佛被地雷轰炸过的脸蛋emoji以表痛苦。
库尔图瓦自己应该发,但他一直在选图片没搞好。今天他是社交活动的中心,晚餐会结束后大家依然挤在他的房间里热热闹闹地玩笑,库尔图瓦说去拿点水来,把他们扔屋里玩。寿星的特殊待遇,住的是套房,沙德和阿扎尔一起扒橘子吃,客厅的里有人用,他就开门去库尔图瓦房间内的卫生间洗手,这里应该没人。
谁知按了按门没打开,他正纳闷地问是谁,门忽然开了一条小缝,一只大手把他拽了进去。
洗漱室雪白如新,锃光瓦亮,库尔图瓦甚至点了香薰,拿了大抱枕和被子进来,躺在浴缸里玩手机,外头是灯光点点的城市。沙德CPU日常燃烧:
“蒂博?水……”
“我打电话让送了。”库尔图瓦懒洋洋地冲他伸手,自然到不能再更自然:“手机给我。”
沙德一点敏感性都没有,他要什么就给什么,十分好奇地坐到浴缸边看。要不是这个酒店确实算豪华,估计都不够库尔图瓦躺的,对方实在是很长一条。库尔图瓦一边熟练地在两个手机之间开airdrop,一边摸了摸沙德的头发:
“进来干嘛的?”
沙德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要洗手的,不由得笑了起来,举起被染得很整齐的金黄手指头给他看:“看!十个太阳。”
库尔图瓦笑:“神经……”
嘴上这样讲,手里却把人拽过来搂怀里了。他输沙德手机的密码就像输自己的一样熟练,登沙德的ins账号,编辑好图文,然后点着两边手机,同时发出了内容。沙德不懂他在干嘛,就只是乖乖任搂着,环着他的脖子揪他的头发玩。库尔图瓦警告他:“你要是扯一根下来就完了我告诉你……”
圆圈转完了,清脆的一声叮,两条更新同时在两个屏幕上跳出来。第一张是一样的合照,第一张是蛋糕,库尔图瓦发的图是沙德拍的,沙德发的图是他拍的,两个人隐秘地换了个视角,在各自的账号里露出一截胳膊肘和手表,只有另一边的阿扎尔是共同的。
他戴的手表正是沙德今天送的生日礼物,虽然库尔图瓦感觉好勾八丑,但戴一会儿又产生感情了,也就没拿下,不过别人肯定不会知道这是沙德送的。就好像拍合照的时候,他和沙德也在桌子底下偷偷牵手,谁看这张俱乐部官图能想到这件事呢?
谁都不知道,还把他们的牵手图发发发,发给俱乐部的千万粉丝看。
心满意足地发完了ins,他还没停,趁着沙德在玩他头发,库尔图瓦神态自若地切到了沙德的通讯录里,翻了一通,还是那么几个号码;再打开短信和WhatsApp,近日消息一切正常。沙德才不是那种有意识要偷鸡摸狗删东西的聪明人,他终于安下了心,确认确实没有什么胆大妄为的十八岁小妖精跑出来和他勾勾搭搭,于是按灭了手机屏。
“好了好了。”他难得笑得这么幼稚和欢喜,抬起下巴扭头亲亲沙德:“洗洗手出去。”
沙德却是满脸心虚,一动也不敢动,睁着圆滚滚的天真小狗眼好无辜好可怜地看着他。
要是换别人来,可能已经晕晕乎乎地开始问哎呦宝宝怎么噜,但了解的沙德库尔图瓦心里只是升起不妙的预感。
鱼鱼静悄悄,八成在作妖!
抓着他的手强行打开一看,发现他已经揪掉了好几根头发(…),更糟糕的是他感觉精心打理过的脑袋正在散发橘子味。
沙德试图
垂死挣扎一下:“它们自,自己掉下来的——”
但没救,在他喊出声求救逃跑前,他已经被库尔图瓦堵住嘴拽浴缸里挠痒痒了。沙德呜了半天,眼泪都笑出来了,又不敢用力挣扎,生怕把库尔图瓦弄出什么拉伤骨折,于是只能轻轻蹭着对方的大腿以示求饶。他们俩老是这么玩着玩着就开始胡*,但队友们也都在外面玩呢——
沙德是觉得古怪,本能不想要队友当play的一环;库尔图瓦则完全相反。不过明天要比赛,这才是真正不容讨论、没有转圜余地的事,所以尽管念头起来了,他也还是只能松开沙德,看着对方红着脸,睫毛湿漉漉地跪坐在他腿上怀里捂着嘴轻轻咳嗽,不由得抱住亲了一会儿又一会儿。
沙德摸到他*了,忽然想起来自己可以替他*嘛——虽然一直是库尔图瓦会为他做这个事,他没反过来做过,可能不太熟练,但他可以现学。想到了就要开始,沙德很有行动力地按住库尔图瓦咕嘟咕嘟往下爬了两步,对方还在困惑地“嗯?”,下一秒就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喂。”他胸膛剧烈起伏,紧急叫停:“我不要你做这个,宝宝,嘶……”
沙德已经用牙把拉链扯开了,很英勇地嘟哝着给自己打气:“我可以——”
草,你不可以!你别拿我磨牙啊!库尔图瓦不叫沙德做这个,一方面是因为他没把沙德当成小玩具一样随时可以扯来用;另一方面是他真的很怕沙德,感觉沙德这种小笨孩怪没分寸的,一个弄不好真的很可怕(…)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没分寸的沙德却难得这么小心和仔细,很努力很柔软,忍着不适,红着眼睛过一会儿就要抬起头看他一下确认神情,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鬼迷日眼性感一点,仿佛都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单纯什么都可以做,来让他消气开心。
就算是十几岁的时候,库尔图瓦也没有过这么拙劣和幼稚的伴侣,但他却又感觉有岩浆在穿行。他把手放到沙德的头上摸摸头发。
我的,他告诉自己。
又滑落到脸侧,温柔地用手背刮了刮他的脸和有一点湿润的眼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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