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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在那一刻突然清晰地意识到他是在做梦,这不是义父,只不过是他梦中的幻影,意识到被欺骗的身体本能地要清醒过来,却被岑伤揪住神识,强迫地深深按进梦幻的泡影。
如果真的可以短暂地拥有,哪怕虚假、哪怕片刻,也足以让我心甘情愿地沉沦。
义父。
梦是和现实完全相反的宽容,他不知何时又来到了那辆马车上,身子摇摇晃晃地和义父挨在一起,耳边响起义父并不愤怒的斥责。
——怎么,连如何坐稳都要老夫教你么?
如此的生动,如此的鲜活,一瞬间他几乎真的以为梦境是可以相通的,岑伤顾不得义父的斥责,他再也控制不住地扑了上去,死死抱住义父的双腿,贪婪地呼吸着那人身边的味道,他在那人挣了又挣又不耐烦的训斥中祈求地抬起头,卑弱地祈祷、虔诚地祷告。
——让我来侍奉吧,义父。
他又将头埋进那人的双膝之中,近乎痛苦地哀求着。
——义父。
那双膝盖的力道放松了,发出了默许的信号。岑伤欣喜若狂地抬起头来,听见那人一声居高临下的轻哼。
肉体和肉体百般纠缠。
碰撞、缠绕、侵犯、臣服。
岑伤卖力地动作着,从那张湿润的唇瓣中撞出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和呻吟。那声音和义父吸食内力时是如此相似,代表着同样的快慰和同样的满足。岑伤听过很多次类似的声音,而终于有一天,这样的声音是因为他而发出的了。
义父。
他渴得发喘。
义父。
他被欲望遮迷的泪眼看不清眼前的路。
他舍不得亲吻,也不敢亲吻,侍奉者怎么敢向被侍奉者索求谦卑的怜悯和爱意,又怎么有资格得到被侍奉者宽容又慈悲的赏赐。他闭上眼睛,将头埋进义父的颈窝,痛苦的甜美总是如此煎熬,他将自己的全幅身心都交付于他的义父,他的生命,他的一切。而他身下那人只是闷哼一声,带着隐没的纵容,接受了他的全部。
岑伤从梦中惊醒,他坐起身,满被窝的麝香腥气和下身一片的湿漉漉黏糊糊提醒着他刚刚发生过的一切。他不敢出声,做贼心虚一般环顾四周,很好,夜色深沉,万籁俱寂,身边只有乐临川和另外两个新月卫绵长又均匀的呼吸声。
岑伤松了口气,他轻手轻脚地简单收拾好了自己,再拢好被子躺下,却是一时无眠。夜色如水,沉沉凉凉,岑伤沉默地仰躺着,满头白发披散了一地,好像他正躺在一片虚无的月光中。岑伤抬起眼睛,从帐篷的缝隙中注视着高高在上的小小的月亮,一小片月光从那道缝隙中漏了进来,在他的身边洒下一道透明又洁白的光柱。
岑伤放轻了呼吸,似乎鼻息也会惊扰这宁静的月光。它离他那么近,好像触手可及。
手指蜷了又蜷,终于忍不住轻轻探出,想要抚摸什么一样张开了指尖。银色的月光晶莹、透亮、洁白,手指在触及这抹皎洁的明光前堪堪停下,好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阻拦了。
岑伤顺着这道月光抬起头来。
月上中天,明丽的月华洒下高远的天幕,将漆黑的夜空点缀成深深的蓝紫色。银白的月亮倒映在岑伤的瞳孔中,映衬出它背后高不可攀的天空。
明月皎皎,世间万物都被笼罩在一片银白色的清辉之中。岑伤躲在黑暗里痴痴地望着,望着月光洒落,万物沉寂如海。
一地霜雪。
太阳落下了,天上的银月开始散出淡淡清辉。意识的流速总比现实要快那么多,岑伤回过神来,看到点玉还在舞剑,剑柄上的幻月在月光下亮起晶晶莹莹的幻彩,那光芒是那么柔和,刺得岑伤双眼发痛。
他该愤怒的。
他该委屈的。
他该嫉妒的。
可是,可是义父——
岑伤的呼吸急促起来,干干的眼眶胀到发痛。隔着不算遥远的距离,隔着两从灌木几株植物,他近乎贪婪地用目光描摹着义父的身形,仿若沙漠里快要渴死的旅人,匍匐着,颤抖着,拼命地虔诚地向致命的毒泉举起干枯的双手。
高处的泉眼吝啬地渗出一滴钻石一样折射出七彩光芒的璀璨的水珠,旅人枯瘦的指尖因欣喜若狂而虚弱地战栗,奉若至宝般地接下一滴晶莹的滋润的清凉的露水。
半个月前。
彼时他刚接到端木珩的来信,前去禀报义父。车厢里干干净净,只有义父一个人在无聊地闭目养神。义父看起来心情很好,正闲散至极地斜靠在榻上哼着小曲,黑白相间的长发懒懒地垂在胸前,光泽浅润的嘴角微微挑起,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身下柔软的被褥。
那一刻岑伤只觉得自己简直成了不速之客,他不该擅自扰了义父难得的清静,可是端木长老的信必须送达。
他少见地踟躇了。
“嗯?”月泉淮察觉到了熟悉的义子的气息,他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眼角一抹绯红慵懒又妩媚:“有事么?”
“义父,端木长老的信。”岑伤的心跳在那一刻快得几乎要飞起来。他强行按下自己的异样,像往常一样毕恭毕敬地走进去,将信件奉到义父的面前。
“哦?”月泉淮支起身子,一手随意地搭在曲起的膝盖上,一手接过岑伤递来的信。他垂眸默不作声地着,长长的发丝遮去半截他漂亮到妖异的眉眼。
岑伤不敢多看,只是要他和以前一样一言不发地低头,却也是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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