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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身与心的无上欢,你们相合交契间,曼妙如舞姿,是腾云驾雾,是颠鸾倒凤,也是圣堂前的极乐埋入在身体交融上,成为不可言语,又交缠千万次的秘密
你睁开眼,看着身侧的刘辩,还是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发泄一下酸爽的痛意,啊,嗓子都哑了,唉,果然还是疯久了,根本停不下来啊
你支起身穿上衣服,目光环绕间,视线落入到那本特殊的典籍上,嗯,封皮上的印纹走向很熟悉啊,你灵光一闪,啊对了,像刘辩踩的那个法阵图腾,同一位前辈撰稿的吧?
你对那个图腾很感兴趣,连忙过去抽出来,好奇的望进去打量,正巧看到了那个法阵和图腾,上面有解析耶,你挑着读起来,突然你看到了这本书的主题,是情趣法阵???啊这?!哪个不正经的前辈玩那么花啊?你卡壳了,一脸懵的停住翻阅的手,直到你看到了最下方,最反差的那段字
那段字体模糊,连你也得勉强解析,可刘辩的字眼落入视野,替你补全了整句话语,却让你脑袋空白,紧闭着呼吸,他的笔迹充斥着洒脱,满足刻出了纸,活生生涌现在你的跟前,我的孩子们,成为野兽,去迅猛又矫捷的捉捕猎物,相信你们的爱人,会心甘情愿过来落入陷阱
你僵愣着身子,直到刘辩清醒后倚靠在门边,他衣袍浅浅披身,裸露春意,这白纱似雾,却如此真实,是胸口处一片粉白,是身体下笔直的腿,啊,他的魔术表演结束了,现在,轮到你共布答案了吗?
这片幽静,还撼荡的对视中,刘辩传出一阵低低的笑声,沉闷,又带点哑意,他静静的看着你,或许比你还心潮末歇
刘辩知道,他是滴滴答答的雨,有忧郁,有冷寂,有无法近在咫尺的距离,直到明媚与雨共同落地,他的世界突然就焕然一新了,你就那么存心了,就那么入怀了
这是一场无人在意的声音,抽抽搭搭的哭泣,雨汹涌澎湃的爱意,见不到你时,也无人聆听了,但是,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鼓足了士气,悄然,又昂扬进入了你的视野
雨有了热烈,雨也在欢喜,但是否你真的来太早,又太快,既快慰,还不真实,所以他的心空了,需要再次,再次强调爱意,才不会在思慕你的时日,被汹涌而来的难过占据
谁得偿所求,卑怯却如影随形,谁爱的汹潮,也会先一步坠落,不敢掩饰情意,告诉她,告诉她啊,你是劣质的蛇,撒娇的猫,飞翔的鸟,你是自由的,自由的,柔软的,疯狂的爱着她
刘辩又笑着,湿意却润透了眼睛,他心中默念着,默念着你的名字,他欢后的痕迹,他放肆的浪语,是你们相守的证据,是了,你们都爱着彼此,你们都扬起烈日
刘辩大胆而明烈的心意,全盛在他那双漂亮,璀璨的眼睛里,他大喊着,朝你伸出了手心
你恍惚看向刘辩的脸,原来,这早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无上宴,原来,爱意曲折间,他也费着心思,一步踏一步,与你共饮
我喜欢他的痛,他的疯,他的美,他的灼灼其华,他的永垂不朽
我爱他的热烈,他的风情,像一场盛大狂欢,我被循循善诱,深陷其中
文摆烂
我斩昏他的后颈,将他送走了,亲手拥他上轿后,我摸着他的眼尾,知道这边是多么美,更清楚里面尽是疯魔,他意识是越发混乱不可控了,我叹着气,终究不再看了,回头望着满地的狼藉,这里全是他的血与泪
他体温是软热,可心却在毁尸灭迹,我灭了灯,任黑夜寂于我身旁,沉默良久后,我攒住手指狠狠绞动,实在不想再乱想,可这一地血色无时无刻不在警醒着我痴心妄想
这看着是富丽堂皇,雍容华贵,眼花乱缭,谁人又能知,他背地里是否生生拨下翅膀,囚身笼中当雀,被厌弃,被圈养,被观赏
我呼吸喘不出来,更是难掩悲情,谁都知道这内地里是有多腐烂,多可怖,可他啊,就是在这场虚伪盛华里堕毁,独自枯萎,被埋葬,被败坏,他照样逃不开,我亦不能为他驻停
我闭起眼,搅着脑子狠语,谈什么深明大义,谁不是俗人?谁又能洗掉一身腐气?我咬了咬腮冲出门,他那么远,那么远,我却心悸的厉害,仿佛涌现滚滚灼火,将我的心全部讨伐,同他抵在一处焚烧殆尽
谁规定他要枯骨发烂,他要无人问津,而我不能将他欢吻入怀
我听到轻如毛羽的喃语,直觉让我收下脚步,猛的扭头转身,脑子里也炸起惊愕,我软着腿,心中万分荒唐,一团黑影缩在宫柱旁,浓发遮去一切,我望不清内情,但已足够明了
他早醒了,浑噩的情绪这么不堪了,他还是出现在我身前,我湿去眼睛,几乎不敢相信,他就连踏进门把我镶嵌入身体里都做不到,他是在怕吗?
是了,他除了守着这一室烂地,每日望盼得我垂爱,他再无其他,他早谋定了一个人,可这人啊,她薄情寡义,要了其余,不要他
他满身狼狈,好似寻我的这一路都在丢盔卸甲,步履蹒跚,他不再发疯,就那么孤零零的倾颓在夜色下,月光也难照入怀,他一片萧条的圈伏在地,陷下头颅躲在臂湾底,一动不动
我分不清是他在万念俱灰,还是在妄图取暖了,他如稀薄的雾,风一吹就散走了,我定在原地,忽的不敢碰了,生恐他已经湮灭,完成自我弑杀
他嘴里嘀嘀咕咕,语调不清不楚,似梦魇,似着魔,似含着无尽脆弱,那般稀碎,一触即溃,我还是挪近了点,他一直说,你也不要我了吗?
他声音特别轻,柔顺极了,我却开始毛骨悚然,我多明白啊,他到处暗藏玉石俱焚,似飞蛾扑火,似万劫不复,他是要毁失拯救,看我是否无所畏惧,是否大义凛然
那一瞬间,我觉得拥有了全部罪,直感被压垮,近乎窒息,全身麻痹,我抖了抖身子,还是颤动着牙关,温声喊着他的名字,他却魔怔着重复逐字逐句,你也不要我了吗?
他已经神志不清了,我的心刹那方寸大乱,猛的掐起他的脸,掴了一巴掌,我听到自己振聋发聩的心跳,歇斯底里的吼喊,刘辩!你清醒一点!你给我看清楚了!不用你来找我!以后轮到我为你而来!!!
他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松懈,褪祛死寂而绝处逢生,那双毁坏破碎的眼眸突然迸发出无限的疯执与狂热,眼尾也变得艳红,灼烫着我的眼
他不顾脸上的痛辣感,双手掐着我的脖颈,又凶又急的上来拥吻,撞的我唇舌发麻,心尖乱颤,他舌根搅进来寸寸吸吮,啃咬,逼迫着我迎合他,取悦他,捧的真心也只给他
我们缚舌交唇,彼此缠绵,仿若世间万物也不俱防碍,直至我们唇间双双鲜血淋漓,满目狼藉,他才转移方地,抵着我的肩颈啄吻,又细细喘息,喷涌的湿气弥漫全身,我软倒在他的心怀,失去力气由他摆布
他哑着声,很闷很闷的问我,你嘴上有真话吗?我的广陵王,我很好哄的,你可莫要骗我啊?
他音色颤乱,像又陷进了死循环,我赶忙捉住他的手,贴在唇边撕咬,神色无比认真,你即不离,我又怎会弃?你对我有情,我亦对你有意,我们又何需多言?
他疯狂涌动情愫,唇吻又纷至沓来,我顾不上礼义廉耻,与他眉眼交织,躯干相依,在夜色的掩目下放浪形骸,恣意妄为
如果希翼破灭,断送韶华,他随之倾颓,我又该何去何从?
如果因爱故生怖,反复被折磨,我要同他共赴堕毁吗?
文摆烂
宫内忙慌传书来信,听闻说是陛下发了脾气,又把人全轰走了,他们各个如临大敌,别无他法,只好继续着唤我安抚天子,我治天子的那些小本事,都是照应不宣的了
我来到寝殿时,只见他在榻间笑的肆无忌惮,骄阳似火,那灿色眸子半眯,乍泄几分光华,那张脸上肤色薄红,唇珠被酒水润泽的水光潋滟,端的是万般风华绝代
他早就醉意阑珊,酒樽所到之处寸步碎裂,他之前得有多气急败坏啊,才祸害这些酒身,我踢去遍地的瓷片,步调款款,醇香也直钻入我鼻翼,扭曲了一室的红蓼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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