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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应允让他残存的理智瞬间溃败,胀得疼的某处叫嚣着要释放,火热的手掌以着不可思议的度褪尽彼此身上的衣服,而后用力掰开她的双腿,他的身子就这么挤了进来,在她还未回过神时,他已千军之势而入,倾倾也因这突然的不适而惊呼。
“啊--”
凌煜凯看着倾倾因他的进入而皱成一团的小脸,紧紧包裹着他的紧致紧小得让他不敢轻易乱动,怕她承受不住,因而忍着没动,只是轻轻拨开她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的长,望入她眸中,哑着嗓子低问,“受得了吗?”
倾倾喘息着望向他,嗓音因情-欲的晕染渗入了一丝娇媚的沙哑,柔柔软软,“受不了你会出去吗?”那声音里分明带了丝挑衅撩拨的味道。
此时,倾倾已经完全放开了,所有的顾忌都抛在脑后,此时此刻,她只想顺从自己的感觉,而且他们现在并不违法,夫妻之间本就该如此亲昵。
凌煜凯低低地笑开,“不会!”
伴着低低落下的嗓音,他已倏地低头吻住她的小嘴,腰部也突然用力摆动起来,忍受多日的欲-望在似是终于找到了泄的出口,原本还顾及着她的感受,身下的香软让他渐渐失控,大手扶着她的腰,带着她一道在那极乐的巅峰浮沉……
粗重的喘息伴着肉体交叠的拍击声在屋内回荡,暧昧而淫靡,窄小的沙因两人火热的肢体纠缠出一阵“吱吱”的细碎声音。
沈倾倾的意识早随着肢体的交缠而飘散,浑身软成一滩春水,哭着本能地紧紧搂着他,享受他带给她的惊天快意,直到他在她体内一记有力的释放,她颤抖着瘫软在他身下,如同脱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气。
凌煜凯怕压到她,一手撑在她头侧,微微撑起身,悬着身子垂眸望向她,看着她有气无力地喘着粗气,长指轻轻划过她酡红的脸颊,哑声问道,“还好吗?”声音也因方才的泄而有些喘。
沈倾倾浑身酥软得连回答他的力气都已没有,只是翻白着眼望着他,眼里带着控诉。
凌煜凯低低地笑了笑,微微俯下身子,轻抵着她的唇,哑声开口,声音并愧意,反而有些许调侃似的道:“老婆,你把我饿惨了。”
沈倾倾狠狠地瞪他一眼,用尽力气终于憋出两个字,“走开!”
早知道他体力这么好刚才就不应该心软,出力的明明是他,累瘫的却是她。
凌煜凯眼底的笑意加深,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口,而后翻身而起,一把将她抱起,往里间的大床而去,一边低声道,“先去床上休息一下,别累坏了。”
沈倾倾无力地靠在他怀中,已无力反驳他,只是任由他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再覆上来。
垂眸瞄到他刚消软的某处又开始抬头,沈倾倾憋着一口劲急急地要将他推开,惊恐道:“凌煜凯,不可以。”
凌煜凯望了她一眼,低哑的嗓音带着诱哄的味道,“老婆,再一次,嗯?”“不行!”再来一次,估计今晚真回不去了,到时爸妈一定会在思乱想,指不定又要端木来背‘黑锅了’。
凌煜凯看她坚持,也不逼她,只是微微侧开身子,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倾倾想要挣开,凌煜凯已开口,“先让我缓缓。”
倾倾乖乖地没再动,静静趴在他胸前,顺道拉了张被子遮住被吻得青青紫紫的身子。
“倾倾,你还坚持要离婚吗?”拉起她的手把玩着,凌煜凯垂眸望向她,继续方才的问题,非得她给出一个答案。
他不提还好,一提沈倾倾心底又酸得冒泡,刚刚明明该是她理直气壮地质问他,最后却被他撩拨得变成她处于劣势。
“感情上虽然没有先来后到,但是我是个贪心的女人,我的丈夫只能爱我一个,心里也只能有我一个。”倾倾没有正面回答,离不离不在她,而在于他的感情,如果他心里还有着前女友,那她宁可不要这样的婚姻,总算不能一家团聚,她也不愿守着没有爱情的婚姻。
嘴里虽然说着,可是行动上却并不是如此,她告诉自己,只是最后一晚,以后她会将这段美好的记忆放在深处。明天,明天就要分开了,就让她沉沦一晚。
倾倾在凌煜凯怀里寻了个位置就想要休息,凌煜凯却不让她休息,故技重施,“老婆,我表现的还不够吗?”
沈倾倾脸刷的一下红了,一把推开他就想下床,却被凌煜凯从身后拉住了脚腕,微微一用力,沈倾倾一个没防备便被拖倒在了床上,他的身子也紧跟着覆上她的身子,有些咬牙切齿地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下,“迟钝的女人!”
凌煜凯这次更直接,不待倾倾反应,他已经偷袭成功。
突来的充实让沈倾倾不自觉地闷哼出声,有点不甘心就这么再次被他给撩拨得失了理智,手推挤着他,他却腰际用力一沉,沈倾倾的意识再次随着他刻意的撩拨而飞散,整个人似是坐上了云霄飞车般,抛上抛下间却突然被停在了半空中,巨大的空虚在体内酵酝酿,那种求而不得的难耐逼得她眼泪都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嘤咛着想要寻求那极致的绚烂,他却决定要惩罚一下倾倾的大方,故意不动,微微悬起上半身,手上青筋隐隐浮起,大滴的汗水从他额头滚落,滴在她透着淡粉的白皙肌肤上。
“老婆,真得不要吗?嗯?”他盯着她迷离的双眸,哑声问道,执意从她口中索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尽管理智几乎被体内的火焰焚毁殆尽,沈倾倾却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嘟着嘴不肯应。
“真得不要吗?”腰际再次力,沈倾倾忍不住呻-吟出声,手有些报复性地在他后背抓出一道血痕。
背后的刺疼让凌煜凯无奈地笑出声,低头吻住她,轻抵着她的唇柔声诱哄着,“老婆,你不知道这样会更刺激男人的感官吗?”像是为了回应他的话,身体的某处再次蠢蠢欲动。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沈倾倾早已累趴在了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已也不知是几点了。
凌煜凯在短暂的休息后已慢慢恢复了体力,整个人看着神清气爽,正背倚着床头认真的看着倾倾。
沈倾倾醒来时双手正软绵绵地抱着他的腰,大概是睡着时不自觉把他当抱枕了,乍醒来看着陌生的一切脑子尚在混沌中,一时间没意会到身处何方,直到窗外的霓虹一点一滴地渗入眼中,透过迟钝的神经反射弧传达到大脑中,沈倾倾骤然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倏地起身,也顾不得凌煜凯投过来的疑问视线,急急地找衣服穿上。
“老婆,怎么了?”凌煜凯一手拉住倾倾,正在穿衣服的她,没防备一下子又跌倒了床上。
“我得回家,要不然我爸妈肯定会乱想的。”倾倾抽出手,想要起身。
“老婆,现在是凌晨两点,你确定要现在回去吗?”凌煜凯笑了笑,也不阻止,这个时候回去,更是此地无银,更何况,端木这会只怕早已会周公去了。
“电话,刚才我睡着的时候,我爸妈有没有打电话过来?”倾倾说着又要去找电话,可是脚一地,还没迈出两步,便一软,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电话在这,他们没打电话过来,倾倾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他们不至于管得那么严的。”凌煜凯说着将电话从枕边拿了出来,原本电话是在倾倾的包里没错,可是一小时前,的的确确有人打电话,但并不是倾倾的父母,而是沈浩哲。
倾倾并没有备注,凌煜凯也是接了电话后才知道的。
倾倾怔了下,心里有些失落,也没有去接电话,甚至连衣服都没拿就直接进了浴室,“那我去洗澡。”
凌煜凯看得出倾倾心里的不舒服,多少能够体会一点,五年前,倾倾独自离开,可能这也是原因之一。
不过他已经决定明天陪倾倾回去一趟,不管她同意与否。去沈家是对他们的尊重,就算不是亲生的,他们也养育了倾倾二十多年,不管她妈妈曾经对倾倾做过什么,养育之恩都是不能漠视的。
倾倾才进浴室一会,凌煜凯拿在手中的手机又响了。
一看又是沈浩哲,他想都没想直接就关机了,凌煜凯对沈浩哲本来就有些感冒,他没有那么大方的忘记五年前的事,可是这个‘大舅子’让他和老婆分开了五年。
凌煜凯起身,准备去洗个鸳鸯浴,床头的坐机又响了,他双眉拧起,这个时间,他的直觉告诉他,必定还是--大舅子。
拿起电话,凌煜凯不待那边出声,便冷声道:“大舅子,这个时候一而再的打电话骚扰,你不觉得太不明智了吗。”
“凌煜凯,请让倾倾听电话,我有事跟她说。”沈浩哲的声音也冷,即使只是电话也能感觉到他压抑的怒火。
原本一直守在房间里望着2936号房的沈浩哲,自从看到端木离开后,就坐立难安,见倾倾一直没出来,最后还是忍不住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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