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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于心不忍,明明受到伤害的不是他自己,他却觉得自己比江煦来得更加煎熬。他上前揽着江煦的双肩,语气急切:“阿煦,阿煦……”
江煦却恍若没听见一般,又或者说是因为他现在的处境根本就没办法回应季淮。
他浑身上下都在颤抖,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想要拼命挣开绳索,手背上的筋络节节隆起,一条长长的经脉鼓成一长条血包,顺着手臂内侧往脖子上延长而去,直通大脑。
江煦的一张脸憋得通红,季淮拼命的唤他名字,意图是不让他失去理智。
可江煦脑袋里嗡嗡作响,有成千上万的小蜜蜂在扑棱着翅膀,已经听不清他在讲什么了,但依稀能够根据口型辨认出是‘阿煦’两个字。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这个称呼的?好像是在第四个世界里,徐见霜根据剧情的需要唤了他一声,自此以后就成了季淮的口头。
他真的一点也不喜欢这个称呼,显得他们亲近又暧昧,最重要的是前面加个‘阿’字有点土,他不相信当代会有人称身边人为‘阿’什么什么的,一般都是取名字中的一个字,然后作叠词使用。
可是‘煦煦’这个称呼好像更难听,算了,还是‘阿煦’好一点。
江煦在想,眼前的这个人真的很爱多管闲事,明明受折磨的是自己,他着急个什么劲,自顾不暇的人又爱装逼,真的很愚蠢。
都说久处的人会越来越像,江煦自认为自己也变得愚蠢了许多,要不然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就感染了疾病,说到底还是怪季淮,等病好了,他非得远离这个人。
但是自己远离有什么用,就算甩他个十万八千里,季淮又会自己屁颠屁颠追上来,那个模样就像下了学回家的小孩子追在妈妈身后,跟她讲述一天下来生的事,可爱又讨喜。
不对,季淮可一点都不讨喜,嘴欠手欠的,浑身上下都贱兮兮的。
这么想着,江煦竟然真的分了点心出去,虽然身上还是万般难受,可他感觉好多了。
季淮伸手去扯他嘴里咬着的衣袖,上面沾了血,是江煦不小心咬破嘴唇流下的,血红色醒目。他如鲠在喉:“阿煦,要是疼就咬我,我皮厚着呢,一点也不觉得疼。”
江煦听不清他的声音,痒阵过去了,只觉得疼,哪哪都疼,胳膊、大腿、后背、脑袋……没有一处是平静的,一跳一跳地疼,疼得打颤,疼得想吐,生生掉了两滴眼泪出来。
倒不是因为疼哭的,而是刺激到了生理反应,眼睛疼酸,泪腺不受控制。
季淮却吓坏了,‘流血不流泪’这种话大概说得就是江煦,他从没想过江煦会有掉眼泪的一天,嘴里来回念叨着:“怎么了,怎么了?哪难受告诉我。”
□□凡胎,除去种种也不过是一个人,江煦心气再高也会被折去一半,他知道这里的世界是危险的、可怖的、血腥的,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活下去,却也从来没想过就死在这鬼地方,但现在,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死亡’这两个字。
他会死吗?不明不白的死在这?
死了以后会怎么样?会不会变成地下室里的那群东西?日复一日被困在这,漫长的没有尽头。
一想到这种情况,他委实委屈,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说:“疼……”
“什么?”他说得太小声,季淮没听清,往前凑近,按着江煦的脑袋,将他的下巴搁在自己的颈窝上,侧耳倾听。
江煦哑着嗓子又说了一声:“疼……”
季淮心里也疼得紧,心脏像被人攥着,一双手在江煦脑后上下抚摸安抚着,将他搂得紧紧的,不舍得松开。
“哪疼?”季淮轻轻地拍拍江煦的背,耳边蹭到的全是江煦被汗浸湿的梢。
“哪都疼……”江煦瞳孔失焦,左右的景物都是扭曲的,一会向左歪,一会向右倒。他脑子也迷糊了,想到什么就说了。
身体轻飘飘的,像白云,被风一吹就散架了。江煦脑袋一歪晕过去了。
季淮背起江煦就往外冲,艾正青一听见开门声他就站起来了,季淮叫他去取药的地方找些抗生素来,他忙答应了。
季淮将江煦搁在床上,刚刚背着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江煦这一次的体温更高,烧得更加厉害了,普通人哪会烧到这地步,再这么烧下去恐怕就烧傻了。
他接了一盆盆的凉水,用毛巾打湿后先给江煦擦洗一边身体,再放在额头上敷着,找不到多余的毛巾就用纱布沾湿,一层层卷在胳膊和腿上,物理降温虽比不上药物来得好,但起码能让人舒服一点。
艾正青提了一大袋的东西上来,他也不认得什么是抗生素,各样都拿了些,吸溜着鼻子,看样子是又要急哭了:“我在外面等着,有事叫我。”
“辛苦你了。”季淮说。
老样子,先输一瓶生理盐水缓一缓,再输抗生素进去,这些东西应该是有用的,起码江煦变异的度有减缓。
刚这么想着,季淮一低头就看见了江煦胳膊上的伤口,那道伤口是上个世界里不小心被斧子划伤的,本来好的差不多了,现在竟然裂开了,血往外渗着,有要严重恶化的趋势。
这种势头明显不对,他又去卷起江煦的裤腿,那里也有一道伤口,同样也是裂开了,但展形式有些奇怪,这是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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