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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哈……不要……等等,别、别操那里!”
郑珩雅偏要操那里,他久久不曾纾解欲望,此刻压着黎岐两条已然结实不少的大腿,打桩一样的往里操,几乎是才抽出一点,就又狠狠的顶进去,操的黎岐像条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身前肉棒直挺挺的硬着,黎岐许久不曾放纵欲望,此刻也忍不住的伸手去摸自己的龟头,食指抠挖铃口,身体一阵阵痉挛着射出精来。
“爽的很,是吗?”
郑珩雅咬着他的奶尖,含糊不清的问道,“怎么,现在不想着你的那个女儿了?”
这句话才说出口,黎岐后穴就抽搐着绞住郑珩雅的肉棒,把郑珩雅夹的又胀又爽,竟然顶着穴心,又狠狠的顶进去一寸。
“她知道自己的好爹爹,现在在楼下被我操吗?”
黎岐羞红了脸,不敢看郑珩雅的眼睛。
郑珩雅觉出趣味来,身下更加用力的鞭挞这饥渴许久的穴肉,说出更多的淫言浪语来。
“不敢看我,是吗?”
“我第一次压着你吃奶的时候,你也是闭着眼睛不看我,”郑珩雅舒服的喘息着操弄黎岐,两只手捏着黎岐的乳肉搓玩,“唔,夹的真紧,骚的没边了。”
黎岐脑袋底下的枕头都被这疯狂的操干逼到了窗下,他慌张的抓住郑珩雅的手臂,只怕自己也要被操到床下去。
郑珩雅极为受用的往回捞了一把黎岐的屁股,狠狠的按在自己的鸡巴上,逼的黎岐又是一阵呻吟。
“含的卖力些,不就不会掉下去了?”
“唔,这么骚,我那天压着你在井边操的时候,你一边把奶子往我嘴巴里递,一边骚的不行的用屁股去磨那口井。”
“没、呜呜!……轻……求你,慢、慢点……”
郑珩雅为自己口中的情景兴奋不已。
“你一边拿你那淫荡的屁股磨井边凸出来的石块,穴口还饥渴的夹着,肯定也吃了一截布料进去,把自己的裘裤都含的湿透了,还是空虚,更加卖力的磨这骚穴。”
“唔,你一个鳏夫,没人操了,就来勾引我——”
郑珩雅捏着黎岐腿根的手指都发白了,头顶一双黑白虎耳冒了出来。
“你逼我这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吃你的奶子,皱着眉挺着胸的给我吃,我说不要,还往我嘴巴里塞,你,呼——,你好骚,骚的没边的,挺胸翘屁股。”
“我问你为什么磨屁股,你就说你屁股病了,才要磨。”
黎岐呜呜的流眼泪,又爽又羞的射了第二次精。
“我问你,是什么病,你说你是骚病,要,要我的大鸡巴操,才能好。”
郑珩雅双目瞳孔变为金色,竖瞳立起来,发出骇人的威压。
“你裤子都没脱,拉开亵衣,就把大屁股往我鸡巴上撞,求我操你。”
“我好累的,我一个小孩子,你却要我又吃你的骚奶子,又操你的骚屁股,把我的初精榨的干干净净,还要继续吃。”
郑珩雅猛的一扯黎岐,伸手把他两瓣屁股死死的拉开,低吼着说,“这就喂饱你。”
那根鸡巴上突然显现出根根柔软倒刺,勾着黎岐的肠肉,死死卡住,精液喷涌而出!
黎岐被射的身前鸡巴坏了一样的淌水,挣扎着想逃离这灭顶快感,却被死死顶在鸡巴上,丝毫都挣脱不得。
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以求自己不被操死在床上。
而那圆润的小腹,如同怀胎四月的妇女一样的鼓了起来。
郑珩雅满意的压了压小腹,看那因为肚皮撑起,而微微形变的纹路。
“含好我的小老虎们,生不出十个八个崽子,我就只能日日夜夜,一刻不停的操你,操到你生出来为止了。”
黎岐神情空洞,恍然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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