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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渐近,新达月越容易困。今天没什么病人,她在厕所里洗手的时候对着镜子突然起呆,达月总觉得自己该换毛了。
在这一点上,新达月有点神神叨叨的,像个小神婆,她上高中的时候还老是说自己前世是狐仙呢。但她最好的闺蜜金宝儿就爱她这一点。宝儿总说她身上那股玄不愣登的劲头迷死个人,斩了多少少男心呢。
真的,新达月上高中的时候,不是学习最好的那个,也不是最漂亮的那个,脾气也古怪翘气,可“魔力”大着。就是有人为她前赴后继,女女男男,无怨无悔。然而达月心大,有时候这种心大极其伤人,再滚烫的心都能被冷伤。这么些年,能留在她身边至今的也就是宝儿了。
合该她跟宝儿投缘,这不,手机上跳出来的微信不是她是谁。
大咧咧一条语音,宝儿声音甜死人,和她性格完全不符,嘴里宝宝贝贝乱叫:“达月,贝贝,下班了没,来做头不,地址我你。”
达月笑了,宝儿和她真是心有灵犀,她才想到换毛呢。
晚上见到罗绮的时候,她已经又换了个新色了。虽然和原来那个也没什么大区别,太跳的颜色又染不了,换来换去也就是冷棕暖棕栗子色之类的。不过罗绮对她身上哪怕一点点的小变化都能察觉入微,他用含笑的眼神在她头上抚了抚,达月就知道他这算是“夸”过了。
罗绮就是这性格,也许在课堂上说太多话了,生活里倒显得格外文静含蓄。
达月脱了鞋洗了手换了衣服,才从后面摸过去,顺便揉了揉罗绮的臀肉:“找什么呢?”
她老公身材修长,该软的地方软,该硬的地方硬,该灵活的地方灵活,达月对这点还是挺满意的。
罗绮身体一颤。本不该有这么大反应,可达月在床上花样多,喜欢弄他玩他。她前几天说想开他后门,尽管他知道她只是随口一说,他还是仔仔细细做好了准备,现在还隐隐有点腿软。
“啊,找到了,”罗绮终于摸到了想找的东西,指甲剪。家里的活都是罗绮干,东西也是他归置好,哪个东西放在哪都有数,肯定又是上次达月用完随手放的,害他找不到。
他把达月的手拿起来,轻轻拍了一下:“别乱动。——又长倒刺了是吧。”
说了罗绮对达月观察入微,今天她一路上总是去摸大拇指旁边的那个倒刺,她自己都不在乎的小毛病,罗绮心里都有数。关键是看她的手动来动去,他心里莫名跟着着急呀。跟达月说,达月肯定又大手一挥:“你别看不就完事了。”罗绮只能闷头憋着,想着回家给她剪了。
剪了倒刺,罗绮心里舒服了,去做饭了。达月在沙上玩手机,时不时笑一下。
达月家的氛围就是这样,两个人都不太多话,也不嫌安静。结婚3年,罗绮每天单位和家两点一线,偶尔两个人出去旅游。
罗绮和她不是自由恋爱结婚,也不算媒妁之言,严格一点应该算是“达月之命,达月之言”。说起来都稀里糊涂,达月甚至没和他谈过恋爱。罗绮是她大学里的学长,但她们熟悉却是因为罗绮的弟弟文袖。文袖的事情平息后,她们也就没再联系。没想到几年后他接到一通电话,电话那头是新达月的声音。她问他,小绮,结婚吗?仿佛在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而他的回答是一个字,好。一切尘埃落定。
罗绮自认并不深爱达月,他不懂什么叫深爱。他天生感情淡薄,缺乏激情的要素。罗绮清瘦,他吃胖一点更显菩萨相,宜男宜女,眉目秀长,唇不点而朱。小时候他眉心点个红点点,就是个精致的佛娃娃。每次去庙里烧香,小小的他静跪在下头,大大的佛于高座垂目慈爱,简直美好得让人难过。比起从小主意大本事大的小弟弟,反而是这个大儿子更让家里担心。他母亲说,小绮心独。
小小的佛娃娃逐渐长大,变成少年,男人,青年。罗绮像个独自来人间探险的小孩子,颤颤巍巍地走,遇到什么都好奇,都认真。他对婚姻好奇的时候,达月的电话出现了。
他对人和事的兴趣都不能长久,放下一件探索过的事对罗绮来说很容易。现在他把婚姻这个东西当成课题一般,拿出最大的劲头钻研了3年,也该是有点倦了。好像也就那么回事。
不过他说了什么时候算过?这个家一向是达月做主。他的命运也是达月做主,她一声令下,他万死不辞。达月占领了他生命里最多变的部分,剩下的再静水深流,也是跟着达月划的方向走。这是罗绮给自己选定的方向,他的方向就是达月。
沙上,达月抚过他的胸口,指甲轻轻拨弄着乳头,似有似无,缠绕着,心脏都紧缩。
罗绮呼吸有点急促,他紧紧抓着达月的袖口,眼睛有点渴望,又有点哀怨地望着她:“月月,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
新达月真像只狐狸,坏透了。她朝他的脸轻轻吹口气:“叫我什么?”
罗绮顿了一下,结婚3年了,她的恶劣他早就熟知并习惯。他除了被她摆弄还有什么办法呢?他低低叫:“姐姐,好姐姐,饶了我吧……”罗绮年纪比她大,平常为人也稳重从容,显得成熟,和新达月站在一起像兄妹。可达月坏呀,她就是要逼着罗绮喊她姐姐。罗绮喊了,那张秀美又端庄的面容染上红晕,湿润润的嘴唇妩媚又无可奈何地轻轻张开,像是被妖精拽下红尘的佛,堕落,却包容你的一切欲望。
达月看得入迷,凑上去吸吮他的唇肉。罗绮顺从地把湿热的舌头探出来,和她纠缠着。她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气,每次她和罗绮肉贴肉的时候,她都能闻到这股香气,像檀香,又更清凉, 达月觉得自己在这股香气里好像舒服地像是回到了子宫,脑子里一片金黄灿烂,温暖又诱惑。她要不够,要不够,了狠地钻啊,缠啊,要啊。罗绮被她弄得气喘吁吁,眼泪汪汪,手在她背后无力地紧抓。他何尝不舒服呢,达月的吻技简直一绝,光这样承受着,他底下早就又硬又湿,两粒乳尖在摩擦中颤抖,胀痛着叫嚣存在感。
原本罗绮的乳头并不敏感,只是达月喜欢作弄,调教到现在,它们已经成了不被狠狠拧、啮就得不到满足的骚粒。
罗绮的泪水已经顺着滑到了滚烫的耳垂,他的喉咙间被弄出不像他会出的呻吟声,喉结滚动了一下,颤着吸气道:“月月……啊、姐姐,姐姐……我们……嗯啊……去床上吧嗯、姐姐……”
达月摸了一下他的下身,笑他:“真硬,开始骚了?”
达月最喜欢的就是罗绮在床上很容易流泪,他的泪腺和感官连接得过于直白,不过流泪只是下意识的,真正哭出来还需要再进一步努力。这么想着,她又摩挲了一下他在床上分外敏感的后颈肉和腰侧,感受到自己在罗绮控制不住的呻吟中已经湿了很久了。 回到床上终于让罗绮安心。在这一点上他分外古板地觉得,亲密事只能在床上做。这个“弱点”被坏蛋达月现后,可让他吃了不少苦头,被玩得浑身红颤抖都是常事。
罗绮终于可以掌握一些主动权了。他将舌头探进去,熟练地寻找着达月身为女人最重要的快感密码。罗绮总是做每一件事都这么认真,尤其是有关达月的事,无论是剪倒刺,还是舔阴蒂。达月懒洋洋半躺着,脚顺着他的肩膀滑下去,不知轻重地玩弄着他略有肌肉的胸口,让他放在唇舌上的注意力被分散,又故意装作若无其事地训斥他的分心,由“训斥”作由头又可以加重脚上的动作。
达月总是爱这么玩他,罗绮闷闷地,报复似的加重了舌上的力道,换来达月对他头不轻不重地一揪。头皮上的力度介于刺痛和有感之间,骚浪的身体把它们转化为了兴奋和快感,罗绮把脸埋的更深了一点,不用达月强迫,他自己就可以忍受着略微窒息的不适,让达月被舔得更舒服。
“小贱货,越来越乖了。”达月调笑,漏出几声急促的鼻息和闷哼,让罗绮觉得倍加满足。床上的语言羞辱让他兴奋,他觉得自己下贱又淫荡。
达月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湿润,蜜水汩汩。那一点不断被刺激,连底下的阴蒂脚都有被照顾到,快感不断积累,她已经能够看到那个巅峰。她用力摁住罗绮的头,他的呜咽让她的脸更加烫。
“叫大声点!”达月胸口起伏着,闭上眼睛。一条尖锐的线在她脑海中紧绷。越来越紧绷。罗绮在她身下喘息着,他的声音被闷住,没法让达月听见他的声音,只好用舌头用力揉按那处软肉。
达月高潮了。她喘息着地往后一躺,松了手,满意地感受着罗绮依旧在按摩着那些地方,努力延长她的余韵。
达月休息了一下,把罗绮抱上来,他脸上湿漉漉的。有他控制不住流下的口水,有他的汗水、泪水还有她给他的蜜水,配合着他失神的神情,整张脸就淫荡到不行。见她一直看着,罗绮张开嘴给她看自己嘴里的液体,又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了下去。
罗绮嘴唇还微张着,可以看到里面粉红湿润的舌头。达月把手指探进去,舌头乖巧地缠上来,口腔内壁的软肉也下意识吮吸着,她手指抽出去的时候还在挽留。达月笑了,想到他下意识的反应都是她一手调教的,成就感满满地升上来,达月轻轻亲了一下他湿漉漉纠结的睫毛。罗绮顺从地仰脸闭眼。
达月摸了一下,现他底下也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在她的目光下又有硬起来的趋势。罗绮有点害羞,他刚刚用手帮自己了。
“还想要吗?”达月如同一个大姐姐爱抚着他的敏感点,罗绮怎么会是她的对手,在她手下渐渐又完全挺立。奶头又开始瘙痒。他说不出太直白的话,主动把达月按在自己胸口,底下的肉棒一下下戳着她的大腿肉。感受到达月闷笑一声后叼住那粒骚肉,另一粒也被揉玩着,罗绮舒服得腰都塌下来,支撑不住,坐在自己腿上。
达月带着他倒下来。在她手下他颤抖着射了第二次。高潮之前她开玩笑似的用手圈住出口,手不轻不重地玩着一边乳肉。罗绮终于哭出来,他声音都颤抖:“姐姐、姐姐求你了,给我、要了我好不好……呜……我是贱货、公狗……姐姐……用力一点、呃啊!!”
今天她不想吃他,就一直没让他进来。而且她都高潮过一次了,就更懒得用他那个东西了。加上罗绮自己也受不住了。男人真没用,高潮了两次就不行了。达月可以高潮很多次。罗绮的手指也是她调教出来的,很快让她又高潮了一次。她第3次高潮在舒服得如同温水一般的抚摸中到来。罗绮仍然舔吻着她的耳根和脖颈,那是她除了阴蒂最喜欢被摸被舔的地方,如果她是只狐狸,有人撸这里的毛她会咕噜咕噜的。
达月有点困了,不过她还记得洗澡。罗绮洗完了以后给她吹头。达月在吹风机的轰鸣里,一边喝着罗绮给她端的蜂蜜水,一边大声说:“罗绮,我想生个孩子。”
罗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停了吹风机。达月转过脸,脸上还有点疑惑:怎么不吹了?
罗绮不知道说什么。孩子?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孩子。达月在结婚时就让他去结扎。她自己也不喜欢孩子,罗绮能看出来。
然而他是不可能违抗达月的方向的。就在他暗自觉得对婚姻这个课题已经研究倦了的时候,达月又送来一个新挑战。他就知道达月总是多变的,他摸不透也猜不到,这就是新达月。
然而达月还有更新的,她接着说的话,让他吹风机差点没拿住:“不过孩子肯定不会是你的,你有什么好的人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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