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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的身份,已再分明不过。李建成不用回头,便可料到此刻自己已处于腹背受敌的境况。握紧了手中的长剑,他闭上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方才打马上前冷笑一声道:“屈将军好手段,竟能想到以万余无将之师为饵,诱建成中计之策。”
屈突通笑道:“这一万人马的无法之阵,能骗过堂堂的唐国公世子,于老夫则可算是颇大的成就了。”
李建成心底暗暗思索应对之策,面上却还极力平复着如常的神色,闻言反是一笑道:“屈将军为了区区建成如此设计,实在让建成受宠若惊。只是将军可曾想过,纵然擒住了建成,却依旧无法改变隋室衰微,民心尽失的局面。将军如此才能,何不与唐国公一道,改天换日,诛杀无道?”
“老夫知道,此时世子说这一番劝降之言,用意却不在此。”屈突通闻言不答,却只是哈哈一笑道,“想起初,若非笃定世子定会顾全大局,冒死率人阻我大军,此计兴许倒枉费一场了。只是如今见世子便到了此时,却百般设法,为那李渊大军争取时间,却着实让人敬佩。”顿了顿,徐徐挑起嘴角,一字一句道,“说来世子实在是个聪明人,只是却有所不知……老夫若当真得了你李建成,又岂有何必要再去追那李渊人马?”
李建成闻言一愣,沉下面色不语。心知今日这般落了屈突通的圈套,若让他生擒了去,逼将成为要挟李渊的筹码。
暗暗咬牙,心知纵是拼得一死,也断不能让他如愿。
屈突通抬眼看了看李建成身后残余的人马,又将目光挪回他本人身上。但见其原本一身白袍银甲,此刻已被鲜血染得深浅不一,显然已是经过了一场浴血的奋战。
目光下移,便见对方垂在身侧的五指,已然紧紧地攥住了手中的剑柄。顿了顿,屈突通抬起眼,面上仍是一派笑意,道:“老夫如此盛情,世子何不随我入城中做客几日?”
李建成闻言冷笑一声,道:“将军好意,建成心领了,只是恕难从命,还望将军体谅。”
屈突通面色平静一笑,道:“既然世子不情愿,那老夫只好‘请’世子前往了!”说罢忽然一挥手中长矛,便朝李建成冲杀过来。
李建成心下早有防备,见状一提马缰,横剑堪堪挡住了这一击。然而他心知,论武力,自己绝非屈突通对手,左右格挡了几招,便寻思着避其锋芒,寻个阻挡。
然而得了空子四处看去,周遭却已是杀声一片。
————
李世民立枪站在桥头,看着大军从另一端从容有序地往这边走来,眼看便是最后一拨了。
夜风在耳边不住呼啸,声势渐大,吹得自己披风袍角俱是不住地翻飞。
“许是快下雨了罢。”一旁忽然有人轻声道。
他回过头,见是刘文静,便抬头望向天际,点点头道:“看这势头,只等不到天明,便要落下了。”
刘文静侧过脸,见对方心思满腹的样子,便道:“幸而此番并未遇上敌军骚扰,若当真下起了雨,这河便不那么容易渡过去了。”
李世民闻言,神色分明阴沉了许多。片刻之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大哥此时仍未归来,不知为何,竟是一点音信也无。”
他声音里分明是极端压抑的平静,刘文静听在耳中,低低地叹了口气道:“实则……方才已有人带了消息过来,此刻国公正在帐中与人商议对策。他意欲让你安心只会渡河,便未曾告知于你,我……”
话未说完,李世民已然上前一步打断道:“大哥如何?”
刘文静叹息一声,道:“只知他并同萧造、孙华人马,同屈突通大军厮杀大半夜……大抵是为了拦住其人马,替我等争取渡河时间……”
“他现在如何?”李世民已然伸手扣住刘文静臂膀。
刘文静看着自己臂膀上那有些颤抖的五指,闭上眼,摇摇头道:“生死未卜。”
四个字一出口,臂膀上的手立刻松开,他一抬眼,见李世民提枪便往回走。
刘文静唤了几声,李世民却充耳不闻,大步走入夜色之中。刘文静立在原地,叹了叹,实则心里又何尝不知他意欲何为?
————
大帐内,李渊扶着腰间剑柄,神色凛然。许久,他才开口,将帐内的一片沉默打破道:“便取裴大人之意,遣一人率军速去救援。而大部人马,则仍是按原计划,进军关中!”顿了顿,朝帐内望去,几乎是叹息道,“却不知,谁愿……”
然而话未说完,便见刘文静匆匆闯入,道:“国公,大事不好!”
李渊一皱眉道:“何事?”
刘文静敛衣一拜道:“二公子不知从何处听闻了世子之事,此刻已带着五百人马往桥那边去了!”
一帐人闻言俱是一惊,李渊重重地“哎”了一声道:“世民此时怎还如此莽撞!”
裴寂察言观色,心知此时必要速速拿出决定来,便当即起身道:“国公,在下以为,我大军进驻关中之计,不可有半分迟疑!”
刘文静此时也道:“臣以为,此时我大军已然全部渡过河来。此事国公应当先行隐瞒下来,带大军速速入关。”
李渊闻言一怔,实则也明白他二人话中之意。无论如何,这支起义的大军虽是姓李,但却也不全是姓李,不能因任何一个人,而耽搁了原本的决定。
迟疑许久,他终是艰难道:“传令下去,命全军……即刻拔营,前往关中!”
众人得令散去,唯有一人在帐中迟疑许久,回头见虽李渊背对众人,却分明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那人暗暗握紧了拳。迟疑许久,忽然大步出了帐。
一滴水落在面上,咄苾抬眼望向浓云密布的天幕。紧接着,水滴越来越多,毫无间歇地落在周身。
下雨了。
他忽地转头,望向桥的那端。
几日后,若雨势不停,这桥纵是想过,只怕也过不去了。
李渊站在帐内,伸手将帐门挑起一角,久久地朝外凝望。帐外人马正有条不紊地聚集着,已是即将出发的势头。
裴寂坐在帐内,沉吟半晌站起身来,走到他身后,轻声道:“国公还请宽心,二位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定会逢凶化吉。”
李渊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倒是笑叹起来:“裴监何时也开始拿这等虚妄之辞来去安慰我了?”
裴寂一揖道:“若说道理,方才诸位已言说清楚,想来国公心底亦是再明白不过,臣若再重复,也只是多说无益,倒不如换一种方式。”
“裴监这七窍玲珑心当真是有别于寻常之人,”李渊笑道,随即复又摇首一叹道,“但愿今次……他二人当真能托裴监吉言罢。”
正此时,一偏将行至帐前道,只道人马俱已调遣完毕,只待李渊一声令下。
裴寂见李渊抬眼望了望桥的那断,神色里仍是有些游移,便再度劝道:“国公,此时大军既已渡过黄河,加之天又淅淅沥沥地落了雨,若不尽快决断,待到大雨阻道,却是不便行军了。”顿了顿,复又道,“依世子前日信中所言,关中之地百姓仕宦对公国的到来,乃是期待非常,故此行应不会遇阻。臣以为为今之计,应是速速率军连夜先入关中落脚,待到大军稳定之后,再见机速速派人去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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