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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至于我姐,哈哈,你看到她尴尬的脸了?我可以告诉你,你被她骗了,其实她心里在暗暗好笑呢。要知道,我和她可是双胞胎,我太了解她了。」说到这里,黎桦倏地笑容一收,正色说,「但这并不代表她很坏。她是个好女人,这一点我也是很了解的,所以你叫你的朋友对她好一点。」
对于他突然的转变,从未有过的严肃神态,庄恩霖不禁微感兴味:「看来你很在乎你姐姐。」
「这世上可以让我在乎的人总共也就那么几个。」黎桦耸耸肩,又恢复了原样,懒洋洋地趴了下去,转过身背对这边,低声说,「况且,我也不想成为一个杀人犯。」
「杀人犯?」这种说法又是怎么来的。
「嗯,以前她还没来美国的时候就对我说,如果将来她结婚了,那个男人却让她不幸福,步上我老妈的后尘,我就要负责帮她毒死那个男人。所以,姐夫的朋友,你一定要提醒我姐夫多留神。」
「是吗?」庄恩霖的眼眸深邃起来。
也许有空的时候他会提醒布朗一下,他找到了一个相当不好惹的妻子,以及一个更不好惹的小舅子。
黎桦轻笑两声,转过身来,在床头柜上的杯子里倒了半杯水,然后将水杯向着庄恩霖举起来:「算是作为昨晚那件事的道歉,我以水代酒敬你这一杯?」
这一幕看在庄恩霖眼里已经有熟悉感了,他的眼神越发深邃,一言不发地注视着黎桦。
黎桦苦笑摇摇头:「好吧。」仰头,喝了两口水下去,再重新对庄恩霖举起杯,「现在你可以相信我了?」
「……」
「拜托了,别抹杀我的诚意,我不想今晚失眠。」
庄恩霖终于迈脚走过去,把水杯接过来,端到嘴边,往水里瞥了一眼。却又将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表情冷漠地看向黎桦:「这一次你又放了什么药?」
「什么?」
黎桦愣了几秒,突然大笑着翻过身去,笑得像是要背过气了。突然又停住笑转身回来,瞪着庄恩霖,森森地问,「你怎么会知道?」
「是你应该事先考虑,人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的可能性。」
其实庄恩霖并没有十足把握说黎桦一定下了药,毕竟他身上……确实没有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也没亲眼看到他动什么手脚。
但是,昨晚不也是这样?根本没看到他做什么,水里已经被下了药。何况他的诚意,也实在是有点可疑。
「哈哈,不是我的问题,是你确实太精明了。」
黎桦按住额头,认输似的摊了摊手,「我对人下药从来没失手过,哪怕那个人已经中招过十次,第十一次照样中招。你这才第二次,就赢我一局,你很棒啊。我想想……你大概是我姐夫以前的同僚吧,也是特种部队里的?不然哪来这么敏锐的警觉性。」
庄恩霖对此不置可否:「这次你下的是什么药?」他只对这个稍微有点兴趣。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黎桦挑起唇角一笑,侧身趴了过去,幽幽地说,「看到我你就知道了。刚才我为了把药粉蘸进水杯里而喝了几口水,药粉当然也喝下去了一点。」
庄恩霖的眉头难以察觉地皱了一下:「你连自己也下药?」像他这样经常给别人下药的人,理应不会不小心波及到自己。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一开始就准备好了把自己也卷进来。
「是啊。」
黎桦爽快承认,甚至说,「只有你一个中招就不好玩了。」
「究竟是什么药?」
「什么药……我这么说吧。」
黎桦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身体却开始一点点地蜷起来,「有一种药我一直没兴趣做,但是偶尔出于无聊还是做了,做了之后我又没兴趣找人来陪我试药,直到今天……你认为这是种什么药?」越说到后来,他的声音就越来越微弱,喘息却逐渐混浊粗重。
他的状况和他的解释似乎没什么直接关联?庄恩霖伸出手,按上他的头顶,想探一探他的额头。他蜷着身体趴在那里,实在不太方便。
突然手腕一紧,被他捉住,紧跟着又是一连串的拉、拽、扑……虽然说这是出乎庄恩霖的意料,但他也没有很防备,否则黎桦不可能这么轻易,或者说根本就不可能压到他身上来。
当然黎桦并不算瘦弱,个子也有一百八十公分,但比起庄恩霖还是矮了那么一小截。
庄恩霖只想知道自己差点被下了什么药,不推开他,细细端详他的脸。脸色倒还好,但眼神似乎有点异样……嗯?从他跨过来的两腿之间感觉到的那种坚硬……
「是春药?」虽然很难置信,庄恩霖还是得出了这个结论。
「你认为呢?」
黎桦眼睛里的情欲还在不断累积,已经快要溢出来了,「你想想看,在同一艘船上,我的姐夫在上我的姐姐,而我在上我姐夫的朋友,多么完美的组合,哼哼哼……」他喘着气轻轻地笑,表情和口吻都十足是个badboy。
其实二十六岁的他该说已经是男人了,可他的犬牙会让人显得顽皮,容貌却是俊雅成熟的。然而,给自己和别人一起下春药,庄恩霖实在不认为这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行为,何况他还失败了。
并且,他还会再失败。
「的确完美。」庄恩霖低语道,一手环过黎桦的腰,另一只手则向下摸索过去,直接探进内裤,握住了他已然坚挺发烫的分身。
黎桦不禁呻吟一声,春药的作用很强,即使只是被这样握着也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别提开始给他上下套弄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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