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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底猛地闪过一个念头。
犹如潘多拉的魔盒被一下子打开,无尽疯狂又不伦的想法在往脑门儿上涌。
他想起雷泽,想起雷泽身边乖巧的龙娘,想起勒嘉丝街道上那些几乎与人类无异的混血龙族。
他们也是龙?为什么他们就可以顺利融入人类?与人类组成家庭,相伴一生,平安无事?
野兽有其天生尖锐的棱角,以纯粹冰冷的目光审视,人类又何尝不是一种野兽?上学和被社会毒打又何尝不是驯服野性的一环?
经历过驯服的人会变得圆滑,学会与其他人共处。而从未经历过驯服、从小在蜜罐子里泡大的人,往往刁蛮任性,狂妄自私,人见人嫌,难以顺利达成社会化。
再往上……龙,会否也是一种野兽?
如果他主动一点,狠心一点,尝试去磨平幼龙的野性,事情会不会变得更好呢?
如果,如果让幼龙离不开自己,是不是从此往后,就再也不用担心,她彻底沉溺进龙的认知,视自己为虫豸尘土?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变成龙。
但是,幼龙有可能被驯化成“人”。
李天佑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幼龙对他那样好,惦记他穿衣,牵挂他吃饭,可他竟然想当一个畜牲,学那些龙骑士去“驯服”她。
可不这样做,还有什么办法,能满足他“永远和家人在一起”这个自私又卑微的愿望?
她是一头桀骜难驯的纯血巨龙,自己总不可能跟她一起去杀戮人类,更何况……在变成幼龙之前,她曾是屠龙者。
杀戮人类,真的就是她内心深处的愿望吗?还是被龙血影响,所扭曲出来的癫狂恶欲?
他忽然想起幼龙褪去龙族特征后说的那句话。
“天佑……请从龙族手中,保护这个世界。”
或许“驯服”这件事,也不能算是在害她。
李天佑陷入深深的怀疑与纠结,他的人格仿佛分割成两部分,一部分在为这个疯狂的念头而感到羞愧,无论再怎么粉饰,扭曲他人的自我意志都是一种伤害和侵.犯。
另一部分,却在悄悄诱惑他说:“快去做吧,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保护好妈妈,才能让你们这对病态扭曲的母子,永远,永远,永远都不分开。”
他出神凝望窗外飞走的麻雀,忽然想到,刚才追逐巨龙时,幼龙也是这样,高高地飞在天上,距离自己如此遥远,好像一眨眼,就会彻底飞没影。
有个瞬间,幼龙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那一刹那,他几乎悲伤地以为:自己要永远失去她了。
可他不想再失去。
他不想再咽那些辛辣的苦水。
李天佑在阳台枯坐半宿,直到月隐星沉,夏蝉初鸣,他才缓缓站起身,掏出那袋已经风干变硬的小蛋糕。
他一口一个,麻木咀嚼,甜蜜的味道充斥口腔,他多希望能把这股味道永远留住。
登上二楼,主卧的席梦思,幼龙依然在沉睡。
凝视她可爱柔和的笑颜,李天佑突然升起一股邪恶的勇气,也不知是因为扭曲欲念作祟,还是昨日差点失去她所带来的后怕。
他走到床边,在幼龙水嫩的脸颊,轻轻抚过。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李天佑握住幼龙娇小的手,摩挲那根无名指上的契戒,他目光沉静,却闪过一丝病态依恋的光彩。
他轻轻说道:
“我们会作为最亲密的家人,永远,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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