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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换我苦笑了,摆摆手,“我从不是什么天下第一,真正天下第一的,是将这个名头赋予我的人。”仅仅一个青篱就让我忌惮无比,还提什么天下第一?“还有暗卫这个称呼,从我起了背叛之心的那日起,我就不再是那个忠贞死士的暗卫,所以这几个字,莫要再提。”“为什么?”云麒的问话,不是鄙夷我的背叛,而是好奇,好奇有什么是能让身为暗卫的我起了反心。“只想为自己活一次;”我轻轻的吐出一句话,“只想保护我珍惜的人,不再承受与我同样被人鱼肉的生活;只想他能够平安快乐。”云麒的脸一暗,沉默低头。同样的身份,同样的境遇,让她有了同样的感触。让她感触深沉的,就是我方才逗弄云麟的话。我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我不会让云麟进宫的,我不会让我的痛苦承载在你们的身上。”云麒的脸上没有轻松,也没有笑,她在默然中叹息,“您还有‘独活’,它始终属于您。”不用你,用您,代表她对我的敬意。暗卫一生没有自我,不能有感情,唯一陪伴在身边至死的唯有武器,剑就是命,就是相依相伴的一切。她是在安慰我,无论我失去过什么,我还拥有对于一个武者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心灵相通的武器。只可惜她的话安慰不了我,因为我清楚,有一个人比我更能驾驭这把剑。那夜的神秘男子从我手中轻易拿走“独活”,当他扬起剑的瞬间,我曾有过一丝迷茫,因为我从未想过有人会比我更能与这把剑相融,而他浓烈的邪气,不带半分人气的杀意,唤起了剑鸣嗡嗡,那是“独活”与他灵魂的呼应。这世间,还有另外一个人,得到了“独活”的认可。当我重回“百草堂”的时候,“独活”剑就静静地躺在我那漆黑的小屋几案上,没有见到那神秘的男子,也无从问起他与青篱的比试究竟谁胜谁负,我只知道他一如我想象中那般,归还了剑。之后至今,再没见过他,但那冷冽的寒,弥漫的邪,却成了我心头挥之不去的印象。眉间一抹朱砂,千年鲜血沉积。看着一旁犹自呆滞的云麟,我的掌心拍上云麒的肩膀,“你把他保护的太好了,他还不明白呢。”云麒浅浅勾起唇角,看着那俊秀的少年,“喜欢未必要说出口,我只做我觉得对的事就好。”我记得清楚,第一次见到他们两个的时候,她坚定地拒绝他的示爱,谁又知道她在不经意间的每一刻,都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没察觉,或许是入情太深。”我的笑,更像是与云麒的心有灵犀。云麒冷静的表情下,双眸里满是温暖,“他是我亲手挑选的搭档,功法交融,身体缠绵,怎能不动情?只是我不能说,也不在乎他懂不懂,能现在日夜相伴在一起,便足够了。”亲手挑选的搭档,功法交融,身体缠绵……她与云麟,我与那个人,何其相似,结局却差太多、太多。我抬眼,坚定地望向她,“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相信我。”她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看向云麟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热切。☆、“落霞观”的秘密“落霞观”的秘密朝霞晖色,打在身上是点点的金,天边微微的红晕染开,慢慢舒展增添一抹亮,清晨的微风吹在身上,有些许的凉,空气如水般涤荡着心胸,说不出的宁静安和。西陲之镇,远离了京师的繁闹,更有一种田园自在的气息,一个人走在青石板的街道上,心也是静静的,忘却了身外的烦忧。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有人说这里的“落霞观”是寻仙问道之处,只这山脚下的小镇,就能让人清心寡欲难起争斗之心。随手摘下一朵盛放的茶花,让它在掌心中浓艳绽放,它的美是毫不掩饰,与这世外小镇明明是格格不入,却又如此契合,让人一眼就能看到。把玩着手中的花,悠闲地等待着,等待着朝拜的人。今天是初一,按照规矩,所有的善男信女们都会准备好香火,去“落霞观”朝圣,而我也准备趁这个机会一探究竟。没有让云麒云麟跟随,也没有打算让他们跟着,毕竟我要做的事,不容我和凤衣之外第三人知晓。对云麒,我有刻意的拉拢,也有压制,我需要的忠心,仅仅是她们对我命令的遵从,就如此刻停在镇外等候,就够了。点了碗豆腐脑,慢慢地吃着,看着街头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有挑担卖着蔬菜的,也有吆喝着修理锅碗瓢盆的,普通的一个清晨而已。普通到让我诧异。初一的日子,本该是人群拥挤去往“落霞观”的,对于虔诚祈福的小镇居民而言,不该如此平静。我望了望通往“落霞观”的路,从清晨到现在,除了送米粮和蔬菜的车再无一人走过这条路,这太奇怪了。就连采药者,采菌者都没有,更别提朝圣者了。我面前的摊主大姐燃起手中的香,虔诚的敬拜着面前的三清祖师像,这显然是她每天此刻必做的功课,放眼周边,几乎家家户户都如此,窄窄的街巷被淡淡的香气环绕着。“大姐,今日不是初一吗,为什么不去观中进香呢?”我放下手中的铜钱,状似无心地攀谈了起来,“听闻‘落霞观’很是灵验,我还想去求个平安签呢。”“怎么会不想去呢,这不是不能去嘛。”摊主大姐插上香,回应中有丝无奈,“前几日观中道人传下话来,说是观主要举行法事给三清祖师造像塑金身和造供奉大殿,这描金身造大殿肯定不容一丝马虎,让我们不要去骚扰,所以我们只能在自家门前上香,不敢骚扰祖师清静。”她的话解释了为什么没人去“落霞观”的原因,毕竟以居民信奉的心,怎么也不敢打扰三清祖师。一辆马车缓慢经过,大姐麻利地拿起一袋米粮放上车,口中低低祝祷着,神情却满是喜悦。“这是干什么?”我不解地询问,看着家家户户都有人出来,将米粮放上马车,同样是满满的欢喜神情。马车载着厚重的米粮踏上通向“落霞观”的路,大姐遥遥目送着,直到马车影子渐行渐远才不舍地抽回目光。“观主派来的人说了,我们往年都上山祝祷,供奉银两;这一次不收我们银两,只给些米粮供在案前就行了,他会每隔三两日下山收取一次,全凭大家自愿供奉。”大姐麻利地继续做着生意,整条大街也恢复了一贯的热闹。“每次都有这么多米粮吗?”我一脸好奇,很是随意地开口。大姐憨厚地笑着,“不能上山供奉,也要尽点心意,每次都只多不少呢,少了怕不诚心。”谢过大姐,抛下几枚铜钱,我背着手在街上漫步,朝着马车消失的方向渐渐踱了过去。居民是诚心的,所以从不会怀疑观主的话,也自然不会有人违背观主的意思冒然上山,我独自一人走在山林间,脚下就是马车压过的痕迹,让我可以安安静静地观察判断。这深痕,可以让我轻易地判断出车上的米粮最少也有两三千斤重,足以供几百号人吃喝几天,按照大姐的说法,每隔三两日就收取一次,真是供奉到案前,从“落霞观”一路排到山脚下都有余了。更何况,若真是重修道观,银两肯定比米粮更需要,观主却只要米粮不要银两,这太奇怪了。再者,真重修道观,没有工匠比从山脚下请再方便的,可是我在街上溜达了一圈,也有意无意地打听了下,居然没有一家的工匠被道观请去,这些都让人不得不怀疑“落霞观”中,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这秘密,会与端木凰鸣有关吗?想到那个拥有与我相同容貌却从未谋面的女子,心头各种情绪弥漫。“噼啪……”远处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我瞬间一凛,飘身落在树梢间。这声音虽远又细,但我可以轻易地判断出,绝不是野兽踩出的声音,只能是人,而且不是普通的人。朝着声音来处飘去,在密林的遮掩下,悄然隐身在枝叶后。才一眼,我就皱起了眉头。那是两名看上去极其普通的女子,站在“落霞观”院墙外,手中的长枪反射着阳光,寒光霍霍。道观外有女人不稀奇,但是有手拿武器的女人,就稀奇了,这两个女人还没有梳道姑的发饰,奇上加奇;如此戒备的姿态,说没有猫腻,鬼信。庞大的身形,不是胖,而是……阳光打在其中一名女子的身上,她不耐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拽了拽身上的道袍,衣领间闪过一丝亮色,落入我的眼底。“该死的,穿着这么沉的盔甲,重死了。”女子低声抱怨着,“每天站在这后山发呆,也不知道要站到什么时候去,看来看去只有泥巴塑像,真想赶紧回去抱着香香的小爷,爽个够劲。”我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我没判断错,她们的衣袍下,穿着盔甲。这边陲小镇的道观里,居然会有士兵,怎能不让人觉得怪异?但她们,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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