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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没拦住刘大有,只好摸摸鼻子跟着刘大有走了过去,他也有些好奇,要是吴菊跟王长庚有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来这里胡闹。
刘大有有时候也挺鲁的,直接走到隔壁门口,“咔嚓”一声就把门踹开,冲着里面直嚷嚷:“妈的,谁没事找事?”
秦牧贴在他后面往里面一看,眼睛就有些直。
只见吴菊如同一只鹌鹑一样,躲在一角嘤嘤的哭泣,不久前还一副柔水佳人的摸样,现在却像是被丈夫欺凌的小媳妇,身上的职业装被撕扯成一缕缕的布条,光洁如玉的皮肤裸露出来,隐隐可以看到胸前的春色。
一名裸着上身的人因为刘大有的踢门声而转过头来,脸上冒着凶光,冲着刘大有喊道:“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吴菊猛的蹦了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那人,嘤嘤哭着就往刘大有身边本来。
刘大有这时候却是不粗了,他已经认出了面前这人,要是让他敢沾吴菊的身子半下,他的麻烦可就大了。于是,刘大有猛的往左边迈了一步,吴菊没头没脑的就扎进了秦牧的怀里。
秦牧正在这里瞧热闹呢,冷不丁一个半裸的美女就扎了过来,顿时让他有些狼狈。女人,他不是没有碰过,甚至这一段时间过着苦行僧的生活,他都有些虚火上冒。
幽然的香气扑鼻而来,并不是路边那些廉价出售的那些香水,反而有些高雅的香气,绝对不像是国产货。秦牧的鼻子闻过不少法国高级香水,心旌不由有些动摇,小声说了句:“挺香啊。”
一向沉稳的秦牧在刘大有的眼中看来,绝对不是说这种话的人,可是他却是不知死活的说了,让刘大有感叹,这什么人要是沾了女人的边,还真的会变不少。
秦牧的大手悄然的抚在了吴菊的腰上,入手滑润,弹性十足。
那裸上身的男人就怒喝道:“王八蛋,老子的事你们也敢插手?”
秦牧单手抚摸着吴菊的小腰,一手拍着吴菊的肩膀,柔声说道:“别怕,有我在。”他跟吴菊根本不熟,他能这么说,完全是因为,他也认出了这男子是谁。
季志刚,县委书记季秋的儿子,苦追白若涵的医生。此刻,他正怒不可遏的抄起桌子上的茶杯,气冲冲的冲着秦牧扔了过去。不过,他倒是没认出秦牧来,只是看着秦牧的两只大手分外的碍眼。
秦牧不闪不避,而且还凑着脑袋,硬生生的挨了这一记。
“哎呀!”秦牧惨叫一声,伸手捂住了额头,手指缝里面就有鲜血渗了出来。
坏了!刘大有心里咯噔一下,妈的,愣头青秦牧居然挂彩了,这小子要真的猛尽上来,还不当场干翻季志刚?自己这副局长没上任一个月,恐怕很快就被撸下去了。
“滚,都给我滚,不然老子让你们不能活着出这间屋子。”季志刚怒声叫道,一点没有了在医院里的翩翩风度。
“哼!”吴菊见秦牧手上,忙不迭的要看看秦牧的伤势,低头弯腰的瞬间,胸口的那两点敏感就擦过了秦牧的手。秦牧只觉得那里并不是柔软如丝,却是有些硬硬的感觉,忍不住舒服的哼了一声。
谁料,季志刚却是会错了意,以为秦牧是不服气,拽起一椅子就要砸秦牧。刘大有眼疾手快,连忙伸手拦住了他。
“老刘,你给我放手,你不会连我都不认识吧?今天老子不给他放放血,他就不知道我是谁!”季志刚使劲的往回拽椅子,为刘大有不给他面子恼火万分。
“哼!”这一次倒是秦牧真的冷哼出声。从他看到季志刚,到季志刚拿杯子丢他的时候,他的心里就闪过了一丝念头,否则的话,秦牧哪有不躲闪的道理。
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披在吴菊的身上,秦牧冲吴菊善意的一笑,然后走了两步,冷笑道:“季志刚,季大公子,好大的威风,好大的煞气啊。”
季志刚倒是想不起秦牧来了,听秦牧说话的语气挺冲,而且摆明了不鸟他,手上的力道便小了几分,疑惑的问道:“你是谁?”
“哼!我是谁?回家问问季书记,问他知不知道河子镇西山村的村长秦牧。”秦牧的声音很冷。
季志刚就愣了,指着秦牧哈哈笑道:“你说什么?你是个村长?一个毛蛋村长你敢冲着我叫唤?”
“我不敢,我确实不敢。”秦牧冷冷的一笑,趁着季志刚闪神的功夫,一巴掌抽在季志刚的白白嫩嫩的脸上:“殴打国家干部,你胆子肥了啊。”
不单单季志刚被这一巴掌打的头晕目眩,就连刘大有、吴菊都被秦牧这有点逆天的巴掌声惊呆了。这人是谁?县委书记唯一的爱子,在西平县算是第一公子的人物,就被那鸟不拉屎地方的村长给打了?打的还是脸?
“王八蛋,你竟然敢打我?你不知道我是谁?”季志刚愣了一会儿,不相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跳脚。
秦牧有些阴森的一笑,又一个老大的耳光扇了过去。
两下,季志刚感到无比的羞辱,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摸出一把手枪,气急败坏的样子很有将秦牧毙于手下的态势。
刘大有在旁边一看,坏事了。这两人打打架什么自己还能装作在一旁看不见,但要是玩枪,那可就不单单是斗殴的事情了,这事要是说大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他来不及多想,当兵的那些身手还没有放下,一脚踢在季志刚的手腕子上,季志刚拿捏不住,拿枪就落到了地上。
季志刚吼叫着弯下身子想捡起来,在他对面的秦牧伸脚一抽,手枪又被踢到角落,却是谁也够不到了。
“吴经理,关门,你去换件衣服守在外面,谁也不许进来。”秦牧眼睛一亮,他本来成为季秋和白光亮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心里老大不痛快,明知道成为火力转移点是官场争斗中不可避免的一部分,但是那种无力感就是让他感到非常的压抑。本来想借着这件事,好好地教训教训季志刚,出出心中的恶气,谁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这枪一出现,秦牧就觉得手里多了一张牌。
如果秦牧现在身处县委,哪怕是镇一级的干部,他也断断不会动用欧人子女的下乘手段,但是现在他的村长位置都摇摇欲坠,不出后闲气,连他自己都有点不相信自己是男人了。
“别动!”见季志刚身体向着手枪的角落移动,刘大有大喝一声,一脚将把椅子踢了过去,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密封塑料袋,走到角落,将手枪小心翼翼的装了进去,然后冲着秦牧一乐。
秦牧微微点头,脸上的阴沉一扫而光,春风满面的说道:“来,来,季医生,坐吧,打打杀杀的有什么意思,一会儿叫吴经理给咱们再准备一桌菜,大家好好的唠唠。”
季志刚见手枪已经落到了刘大有的手里,心里自然明白凭他是抢不回来的,但是依仗着父亲的地位,也没有当回事,哼了一声说道:“你们最好是赶快把东西给我,然后装成什么也没生,要不然,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别,别啊。季医生,咱们都知道你父亲的手段多。不过呢,我秦牧也不是没有根子的人,若不是要在基层锻炼五年,我未必把季秋看在眼里。”秦牧说话的语调很是缓慢,配合着大马金刀的气势,很有点上位者的感觉。
季志刚虽然是官宦家庭出身,但是并没有继承季秋多大的政治智慧,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当着公安局副局长掏出枪来。秦牧连番的变脸颇有官场人物的韵味,加上季志刚见多了找他老子跑官的人,误认为秦牧雷声大雨点小,想以此要挟弄个官当当。
至于秦牧说的什么基层锻炼五年,季志刚完全无视,如果真有后台,能窝在一个贫困山区的破村子里当二把手?
“你想凭这事要挟我,要个官当?”季志刚咧咧嘴,揉揉手腕子,说道:“把枪给我,马上提你当村支书。”
秦牧哈哈一笑,转头对刘大有说道:“刘局,看来你的常务副局长是跑不了了。”说完,他马上脸色一整,说道:“我请求你,以一个正直的***员、国家干部的身份,请求你立即上报市里纪委,西平县现有不法分子非法持械,意图谋害国家干部,该犯非常凶悍,需要市里派武警押运,才能确保安全。”
秦牧这话说的一本正经,刘大有就愣了一下说道:“真的上报?”
季志刚也感觉秦牧这话里好像要来正格的,心里也有些虚,他再草包,也知道这事要是捅到市纪委那块,他老子也是架不住的。
“要多少钱,或者要什么官,你说话。”季志刚的声音小了一些。
“对了,他还意图腐蚀贿赂国家干部,罪加一等。”秦牧更加严肃的说道,冲着刘大有使了个眼色。
刘大有虽然不知道秦牧心里画的什么葫芦,但是罩着葫芦描瓢还是会的,转身说道:“我这就去报告。”
此刻还没有手机,大哥大更是金贵的物事,刘大有还没有那个能力拥有一部。说着他便往外走去,出去以后再好好琢磨琢磨秦牧的意思。
恰巧这时候吴菊换好了衣服,站在门口充当守门服务员,刘大有就低声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将吴菊推到屋里,自己开始站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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