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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似无意,天录却想得认真,思忖了半日才道,“似乎没有。”
他很不好意思,垂头道,“我想了很久,好像真人连大老爷都不怎么喜欢……但他一定很喜欢慈小姐!”
阮慈早被逗得闷笑个不停,又突发奇想道,“天录,你说恩师现在正做什么呢?他成就洞天之后,是不是真身从未出过紫虚天?若是有一日恩师带我们出门,不知又是什么样子,是极为好玩呢,还是非常无聊。”
天录又认真思索起来,不觉说出心底话,“说不定……是很无聊罢,真人总在闭关,若没有什么事,连筑基化身都很少出来……”
两人谈谈说说,不觉天色已经微曦,便又一道仰望天边那阴阳二气遇合,诞生无穷妖蛇虚影那诡谲而又奇妙的一幕,不过这次,虚影并未化生为实,阴阳二气生出灵露,滴落在竹叶之上,阮慈便要飘起去收集几滴,神念才动,便是眉头一扬,看了天录一眼,天录傻乎乎地站在原地,阮慈不禁窃笑数声,这才示意他感应西南某处。
以天录金丹期的灵识,心念一动,只有比阮慈更加灵敏,他面上现出惊喜之色,袖子飞出,将阮慈一裹,两人身形一虚,无声无息间已出现在竹叶上方,将那奇大无比的叶片猛然卷起,便看到一张黑白分明的毛绒小脸,在竹叶下方露了出来。
这飞熊生了两个圆圆的小黑耳朵,白脸上还有两个黑眼圈,黑黝黝的眸子在黑毛中闪闪发亮,看着极是滑稽可爱,他不过是筑基初期修为,哪能感应天录的到来,正在贪食竹梢清露,突然和二人撞了个正着,呆愣片刻,便尖叫一声,松开四爪,往竹下跳去,前后爪中隐隐有灵光闪烁,乃是一张灵光凝成的薄膜,助它驾驭灵气,在林间穿梭。
惦记了好久的黑白飞熊,此时终于见到,又是这般可爱,阮慈不禁大为雀跃,天录也是开心得双足不断交替踏叶,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心有灵犀,追着那飞熊而去,天录犹自传音问道,“慈小姐,这飞熊吃什么的?很凶恶么?若是、若是不凶恶,它又没什么亲朋好友的话,我们便好好和它说说,邀它到紫虚天安家好不好?”
阮慈道,“李师兄说它是仁兽,吃竹子的!一点都不凶。带不带它回去……一会看你怎么和它说罢!”
两人一头说着,一头追在那飞熊之后,那飞熊怕得大声尖叫,阮慈见了心中又有些不忍,停步和天录说道,“要不就算了吧,它吓得好可怜。”
天录也觉得有些不妥,站住脚依依不舍地眺望了一会,叹了口气,对阮慈道,“那我们回去吧。”
才刚飞了几步,他面色突地一变,身形一晃便没了踪影,阮慈片刻后才听到一声轻轻的惨叫,正是熊鸣,她心头一震,立即不假思索地跟着天录的方向飞了过去。
第117章变生肘腋
从那飞熊逃离,到遇袭出事,不过是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不论阮慈、天录,都是转瞬便到,阮慈更是在感应之中察觉到数股气机,有一股气机沛然莫测,应当是金丹期修为,想来刚才就是他遮护了其余筑基扈从,这才让阮慈和天录都没有在气势场中发觉端倪。
阮慈赶到时,便见到天录满脸通红,护在那只黑白飞熊跟前,那飞熊气息已极是微弱,它左肩被一柄飞镖法器洞穿,此时趴在竹叶上,双目紧闭,血顺着竹竿往下滴落,散发出阵阵清香。又有数人在不远处和天录对峙,是一名少年文士带着数个少男少女,看形容都是正道修士,并非邪魔外道,其中一人刚是叫道,“道友,这飞熊是我们先瞧见的,你们若是要,自己再去捉罢!”
天录气得几乎落下泪来,结巴道,“你、你们——”
阮慈见那黑白小团子气息奄奄,躺在宽大竹叶上的模样,心中怜爱之情骤起,将天录一拦,冷冷道,“还不快给它治伤?”
说着便丢了个乾坤囊过去,天录果然没有任何携带,得了阮慈给的灵药,这才慌忙抱起小熊,喃喃道,“我想想,我想想这该怎么治,《黄帝内经》说锐器伤要先祛除伤口处的杂乱灵气……”
众人看了,谁不知道他是第一次出门闯荡?那少年文士微微一笑,对阮慈说道,“道友,其实我们也只是为了捕捉一只灵宠罢了,这黑白飞熊野性十足,若非重创,决计不肯驯服,倒是不劳小道友费心了。把它交给我,我自然会将它治好的。”
他以金丹之尊,对阮慈还这般客气,算是给足了面子,毕竟天录看起来也知道不顶用,其余人又都在舟中等候。这文士也可以自行取走那飞熊,想来胜算颇大。但阮慈却并不礼尚往来,她见了那飞熊的惨状,心中便极是不快,自从入道以来,固然也杀过几条生灵,但多数都是情势所迫,并没有什么心绪起伏。倒是今日在此大怒,心中杀机已燃,斜睨着那文士道,“你们说飞熊是你们先瞧见的?”
那文士所带弟子,其中有一名红衣少年地位特高,刚才也是他在说话,阮慈这一说,他便喊了起来,道,“难道还是你们先看见的不成?师叔,这女子这般无礼,还和她说什么!把那飞熊带走便是了,若她再不识趣——”
‘锵’的一声,他拔剑出鞘,气势场中顿时一股锐气勃发,“也不必师叔以大欺小,便由我来领教领教!”
他身后众人也是纷纷出言附和,对阮慈颇是不屑,大有嫌弃其不晓人事,偏要强出头的味道,仿佛若非其等慈悲,阮慈二人今日也休想善罢甘休。
阮慈将他们一扫,不屑道,“真是笑话,你们师叔是金丹修士,感应何等强大,我们就在不远处坐了整个晚上,又追逐那飞熊跑了一段,如何感应不到我们的气机交融?这飞熊不是我们先瞧见,难道还是你们先瞧见的?我既然饶过了这飞熊,自然有我的道理,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要等它逃回家去,一网打尽?”
她口舌便给,一席话说得那少年有些语塞,阮慈根本懒得多看他一眼,盯紧那少年文士,冷冷道,“你明知这飞熊是先遇到我们,却偏偏对它出手,还如此残忍,更不掩盖气机,不就是要把我们两人引来么?你是哪个门派的?金波宗?”
那文士微微一笑,一步跨出,向二人伸出手来,气势场中顿时有一股庞然气势崛起,将所有筑基修士的气机压制得喘不过气来。阮慈虽有东华护身,道基又不比寻常,但也有凝滞迟缓之感。
眼看那修士就要取走飞熊,天录一声轻喝,身上爆出一股清气,将那气势压下,双方竟成势均力敌之态,阮慈身上一松,知道自己已被天录遮护在内,不由冷笑一声,心下更是鄙薄,盯着那文士道,“怎么,心虚了,不敢说话了?看来你确实是金波宗的人,好得很,叫你等得久了。”
她心有九窍,素来玲珑,往往见事较旁人更加透彻,不过有时也似乎多心了些,最后一句话说得莫名其妙,不仅天录,连对面众人都有不解之色,那文士皱眉道,“小道友,你这是何意?而且这飞熊也并非是你们先瞧见的,的确我昨夜已察觉到你们二人,只是双方并不相识,也就不曾过来招呼。那飞熊也一直在我感应之中,只是素来机警,也是为了历练弟子,为了等个好时机,这才耽搁到现在。”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在阮慈耳中便是破绽百出,她冷笑道,“真是多说多错,那飞熊是在西北方向吸食清露被我们发觉,这里是东南方向,他若要从东南方向潜到西北方向,势必会从我们脚下经过。若说你的神念连我们昨夜所坐那处的东南方向都能笼罩出数里地去,这位真人,你难道没有发觉我们乘坐的上清法舟吗?”
上清两字刚一出口,众人皆尽变色,少年文士更不多言,气势猛涨,将天录往下一压,喝了一声,“拿来罢!”
伸手又去争夺飞熊,竟是丝毫不顾及那飞熊伤势才在天录照料之下有一丝好转。但众弟子已没有叫好之意,众人脸上都不由现出惧色,那上清法舟四个字,令刚才最嚣张的红衣少年都已没了底气,但又不好阻止师叔。毕竟他们人多势众,若被这四个字压得灰溜溜逃走,岂非是大没面子?
阮慈袖子一摆,勉力提起一口气,排开那又沉重起来的气势压迫,喝道,“虎伯,给我拿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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