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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匹马一前一后双双跺入浅水里,激起老大的水花。
“勒紧缰绳!腿夹紧!搂紧马脖子!”梁小雏儿在他身后大喊:“放心!摔不着!”
安稳人心的话算是说出去了,但是自己心里的忐忑根本就没法儿表达,紧张到头脑胀,心都已经提到嗓子眼儿了。平常这种高度摔下来的确没什么,可现在不一样。
马情绪比较亢奋,再加上水太浅,水底是片片石头,真摔下去绝对能造成相当严重的不可逆后果。
如果连他的安危都不能保证,有什么资格跟在他身后觍着脸说爱说喜欢,有什么资格大言不惭说回国说以后。
梁义霎时丢了冷静,急红了眼。不管不顾勒缰从马背跳下去,腰部硬生生划在马鞍上,疼痛顺着敏感的神经游走扩散。
他没做停顿,照着舒倾那匹懵逼的马狂奔。
一人一马在水中追逐。
水底的石头很滑,硌得脚生疼,好几次都险些摔倒。
清澈浅水被搅动起的波浪越泛越远,波浪之上是过人高的水花。
水花对侧,是死也不可能放手的人。
梁义不敢继续想任何事了,拼了命的跑,只管跑,用尽了平生最快的度与力量。他与舒倾隔着水雾四目相对,飞扑上前,终于在马将撞到对面粗壮树干之前抓紧缰绳狠狠勒住。
那一瞬间他看到什么了。
看到他眼里的爱与欲,与信任。
爱了,然后有了慾望,再彻头彻尾的信任。
不是什么“走肾不走心”,也不是什么“下半身思考”。
事情生的太突然,几乎就是三五秒钟的区间。不远处划着小船的几个孩子怔愣,连船桨都停在半空。张大了嘴的夸张模样倒映在水面上,小船随水波缓慢漂动。
马抬前蹄,活生生被拽歪方向后又是一阵嘶鸣,不得已停下来。仿佛什么也没生过,“噗嗤”一声,低下头小啜脚边的水。
舒倾在看他,从刚才他追上马的那一刻就回头看他了。
那是怎样的神色,说是可怖到凶神恶煞也不足为过,甚至露出些狠毒的杀意,戾气里却透露更多的担忧与慌张。
那种神色似乎从没看到过,包括两个人头一次接触,在那辆前面是交警的车上翻身换位置,在强行被口渡了酒后,都没看到过。
他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
算了,谁都该有自由,谁都该有或多或少不为人知的事情。
没什么,只需要知道有梁义在就什么都不用怕,只要他能陪在自己身边就已经足够了。至于其他的,现在完全没有必要担心。
两人中间隔起了一人多高的水花,之前的惧意荡然无存。
碍事儿,舒倾想看他,就在此刻,除了他什么也不想看。
水花逐渐变成雾气,雾气逐渐消散。
他终于看到他了。
他胸口起伏,有些气喘。身上的衣服湿了大半,很短的头上映出粼粼水光。像什么来着,像引航灯塔,像家,像港湾。
那个归宿有带荤腥儿的情话和最温暖的怀抱。
是啊,爱了,并且特你妈出乎意料的,在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就越陷越深。
两个人在水雾里相望。
“梁义。”
“嗯,舒倾。”梁义眉头紧皱,隐隐还带着尚未褪去的怒气:“如果你是跟我不相干的人,我肯定会打到你跪地求饶。”话间应该是埋怨的,可出口是危机解除后的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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