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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彦吃惊地瞪起眼睛反驳:“你是说神秘军列顺着这条支线开过去了?你是想那军列想疯了吧?它开到宋家沟那个荒废了的破煤窑去干什么?运煤?”
军统女少校越笑魇如花:“那日本人突然封锁了小榆树山的碎石峪山口,干什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彦也被女上司的这个推断折服了。蓦地,他三步两步跨到了这条铁路支线的轨道上,蹲下来急促地查看着什么;不明就里的王穗花跟进过来的时候,李彦已经抬起头,仰望着她兴奋地说道:
“恐怕给你猜中了!你看,这条支线已经废弃了很长时间,按说应该锈迹斑斑的,可是现在它却有亮痕,说明最近有列车从上面驶过!”
李彦进入军统前,跟着外国工程师在山西同蒲路筑路局当差已久,对铁轨之类的东西自然极有言权。他的这一重大现,进一步佐证了王穗花的判断。
“你真是我的得力助手!”王穗花兴之所至,轻拍了一下李彦带着皮帽子的头,让后者感到了一阵幸福的眩晕。
他们立即驾车,沿着这条铁路支线旁边的土路颠簸前行,横着掠过了文城北郊。远远地,文城北城楼上的太阳旗,在身后猎猎飘舞。
又转向文城东郊后,他们沿着轨道一直驶近了小榆树山的碎石峪,距离那里一里多远时停了车——旁边这条轨道则继续延伸进了碎石峪山口。他们看到,那里果然已经被铁丝网、滚木路障封闭了,有全副武装的日本兵严密地把守着。此刻,大约十几个百姓聚集在那一带,显然是又一批试图通过山口前往丰店的人,遭到了日本兵的阻拦和驱赶。
雪佛兰轿车里,王穗花和李彦交换了一下眼神,轿车随即调转了车头,朝来时的方向驶去,他们注意到,铁轨上的亮痕一直持续着,这已经足以印证,有一列火车近日驶入了小榆树山。
“你确定,这条支线进了山之后,就仅仅通到宋家沟小站吗?有没有可能已经通到了丰店县城?”王穗花又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推断。
李彦犹豫了片刻:“原来肯定是只通到宋家沟的,宋家沟站就是这条支线的终点,车站的后面,当年是一个大煤矿。如果像你说的铁道线可能已经通到丰店的话,那也一定是日本人最近才干的。”
“很好,这里面肯定有秘密!一个早废弃了的煤矿,列车开进去做什么?日军又将它的前大门封锁了做什么?如果开进去的列车,就是我在太原火车站看到的那列诡异的军列,那就更说明问题了!”
“我们立刻去丰店,查个究竟!”
“不,我和老刘去丰店——你留下,监视这条铁道支线,看有没有列车继续来往通行,尤其是我说的那列车窗钉上了木板的军列。”
李彦一愣,想到了要在这荒郊野外整天盯着一条孤零零的铁轨,而且得和欣赏自己的漂亮女上司分开,心情顿时阴郁起来。
王穗花没有顾及男部下的情绪变化,他们开着车,在这条铁道支线附近逡巡着——这一带邻着铁轨两侧稀稀落落地分布着一些百姓住户。他们找到了一户距离铁道支线只有十几米远、被低矮院墙围起来的大院,院主人姓张,是中年夫妻带着三个孩子,在附近的荒野上开垦了一片地种高粱和玉米,农闲时就去同蒲路铁道沿线捡拾废品。
王穗花说自己是来文城做生意的,想在城外找个地方存放货物,求租这户人家的院落和房屋,并且当场付了一张十元的法币算是订金。男女主人喜出望外,答应立刻收拾五间屋子中的两间出来,偌大的前后院落也可随便使用。王穗花介绍李彦给男女主人说:这是我们公司的副经理,这些日子他就先住在这里了,等着货物运过来。
军统中尉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步就从文城的奢华大旅馆沦落到了城郊贫苦人家的破落大院,哭丧着脸一直不做声。
“条件是不太好,你忍耐几天,给我盯住了这条铁轨。回头,我向站里给你请功,让你的中尉升上尉。”临行前,王穗花在简陋的屋子里给部下打气。
“我这么为你卖力,你拿什么报答我?”无奈认了命的李彦,眼睛依依不舍地盯着王穗花。
军统女少校顿时又来了脾气,她收起了和蔼的表情,冷冷地丢下一句:“胡扯什么?记住,你是在为抗战效力,为领袖效忠。”
“那你也得给我从城里送些吃的来吧,我不能整天吃他们家的粗茶淡饭吧?”看着王穗花与电台台长义无反顾地往外走,李彦一路追到了张家大院的门口,带着哭腔哀求道。电台台长老刘心软,就帮着李彦劝自己的组长。不料这反倒提醒了后者,她转过身对紧追不舍的李彦低声喝道:“老老实实给我在这盯着,我从丰店回来之前,你要是敢擅自离开跑回文城,别怪我对你执行家法!”
雪佛兰动了,一溜烟地离开。军统中尉绝望地站在院子门口,愤怒地想象着自己有朝一日将这个歹毒的女上司剥-光了摁到火炕上的情景。
?
王穗花和电台台长驱车终于到达丰店县城北门的时候,已经将近傍晚,他们是绕过小榆树山北麓、半途开上君陵通往丰店的公路过来的。不料,戒备森严的丰店北城门,守城日军却拒绝王穗花入城,若非军统女少校及时亮出了由北平的华北方面军特务部长喜多诚一少将亲笔签的通行证(通行证是军统北平区的同志,通过北平汉奸高层搞来的),并用日语和日本兵沟通,他们装有电台的车子险些遭到搜查。
日本兵得知这个时髦漂亮的贵妇人是来自太原,且有着位于北平的“中华民国临时政府”高官眷属的背景,进县城是为了探亲。于是很客气地答复了王穗花的疑问。
从与日本兵的对话中,王穗花得知丰店目前处于全面戒严状态,城内皇军正在派出部队,扫荡县城周边残余的中国军——整座县城,除皇军和协从作战的军队之外,扫荡未结束前,所有人一律不得进出。
军统女少校傻了眼。天色将暗,如果进不得城,那要么赶夜路回文城,要么只能在城外露宿。后备箱里装着两铁皮方桶汽油,回文城的油量不成问题,但黑灯瞎火的,又要行驶小榆树山北麓长长的没有路面的荒野,王穗花实在没有这个把握;同时,她也实在不甘心就这么匆匆地无功而返。
她与电台台长老刘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寻觅城北郊外的农舍,找一家借宿,天亮再做定夺——或许白天日军会对城门的看管有所松动,又或许接下来会有机会遇见已赴丰店侦察的情报二组特工方墨书,也未可知。
最终,他们敲开了一户位于君丰公路旁的人家的门,房主是一对耳聋眼花的老两口,王穗花连哄带骗,又拿出钞票,才让对方答应借宿。
夜里,与老实忠厚的老刘一起躺在西屋冰凉的炕头,王穗花不禁暗暗苦笑:刚刚将李彦那个家伙丢在文城北郊破落的张家大院里,紧跟着自己就遭到了同样的命运,这也算是李彦回敬她的报应吧。
丰店的日军为什么要出城扫荡?显然是附近周边有中国军队惊扰到了他们(此时,军统女少校还不知道丰店北门刚刚遭到391团逆袭的事件),那么,这座大山里的县城,究竟藏着日本人什么秘密呢?他们要如此戒备森严、如临大敌?
今天侥幸现了宋家沟铁道支线的蛛丝马迹,如果开进小榆树山碎石峪山口的列车,就是那列诡异日军军列,那么,车里装的是什么?李彦那个家伙曾经否定过化学武器的可能,但那是假定诡异军列沿着同蒲路南下的前提;如今,倘若那军列真地驶入了小榆树山,继而又驶到了被三座大山包裹着的丰店县城,那么车上装载毒气弹的可能性,就重新变得巨大起来了。
明天就得向站里汇报,这几条线索似乎越来越集中了,应该可以突破。还有,方墨书眼下在这座丰店县城里面吗?他的太太周怡有没有赶到文城的南洋旅馆?李彦那家伙死皮赖脸地索取好吃的,要不要回文城后给他送一些去?
王穗花迷迷糊糊地思虑着,舟车劳顿的她眼皮渐渐沉重。
那辆从文城开来的雪佛兰轿车,就停在君丰公路路边。民国二十七年(1938年),雪佛兰轿车在中国是相当昂贵稀有的工业品,如此明晃晃地停在公路旁一户破烂的农舍门口,在冬日皎洁的月色下,显得非常刺眼。和衣而睡的军统女少校并不知道,这辆轿车已经远远地吸引住了一伙人的目光,入夜后,他们蹑手蹑脚地摸了过来,决定对农舍内轿车的主人实施突袭。
他们是中-央军391团特务连的人,领头的就是特务连连长,赵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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