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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人听了多久,自己与裴隐南说的那些话,他全听见了吗?
龙芝紧张而难堪,好几个问题同时从心头浮起,可眼下的情形不容他问得太清楚,最终只道:“是谁?”
他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嘴唇与裴隐南烫而干燥的掌心摩擦,那轻轻的触感竟比交合更狎昵。裴隐南抚他的下巴,拇指揉捏那两瓣薄薄的嘴唇,直把它们揉得更鲜艳、更饱满,才淡声道:“还会有谁,那个总爱跟着你,不知死活的东西。”
“是郦王?”
裴隐南没说话,仅是不耐烦地冷哼一声,算是承认了。
“你把我从前说过的话都忘了么?”龙芝没好气地开口:“杀害未来的帝王,是会招致天谴的。”
按理说做这种事还被人窥伺,即便再不甘愿,也该就此作罢了。可龙芝刚说完,身后的人竟又慢慢动了起来,起初一下下撞得很小心,没过多久就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再度恢复成方才那样要把他顶穿的架势。龙芝全副注意力都放在门外的郦王身上,一不留神被顶进体内极深的地方,登时从内而外都止不住地颤抖,忍得牙关都咬得发疼了,才险险将一声惊叫吞回喉咙里。
更可恨的是裴隐南明知他忍得艰难,还伏在他耳边笑道:“留神些,要是让人听见,我可真会杀了他。”
这回倒是不愁找不到撒气的方法了,这个人的手掌就在嘴边,龙芝气冲冲地咬他,又怕像上一次一样咬破对方的皮肉,牙齿合上,却像是含着。裴隐南不仅没有被威胁到,反而还将两根手指送进他口中,掐住他的舌头揉捏拨弄。
嘴合不拢,要想不发出声音就更艰难了。龙芝愈是想忍耐,肌肤被摩擦的触感就愈发鲜明,连带着身下被重重捣弄的那处也变得怪异。原先是只有疼的,然而裴隐南越顶越深,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他的腰遽然往上一弹,全身都热了,后面紧紧绞了那根粗大的肉根一下。
裴隐南显然也感觉到了,紧接着不住往那一处撞,龙芝完全脱了力,双腿不知不觉越张越开。在陌生而难以承受的快感反复冲击下,他简直以为自己下一刻就会因此死去,一种强烈的、不可遏制的欲望占据了他的思绪。正如从前他还没学会做人时,看见走动的鸟兽,闻到血腥气,就会喉咙干渴,迫不及待地想要狩猎、想要杀戮。此刻他的猎物就在身后,修长结实的身躯滚烫地贴着他的,那头云一样轻软的发丝落了他满肩,瘦削的下巴靠在他的鬓间。龙芝嗅着对方的发,喉头轻轻滚动,他想咬他,想让他痛苦,想将这个人吞到肚子里去,从此两人再也不会分开。
很突然地,龙芝回头咬在裴隐南唇上,尖尖的犬齿叼住那瓣嫣红润泽的软肉,咬痛对方的同时又用舌尖小心舔舐。他很聪明,才接过几次吻,就学会了怎样试探,怎样撩拨,怎样令人怦然心动。裴隐南被他柔软的舌尖缠得一时失神,冷不防竟被狠狠推了一把,与怀里这具温暖光滑的躯体分开了。他惊诧地睁开眼,即见龙芝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一双眼睛竟变成了通透的碧色,口中纤细的两枚犬齿伸长了些,尖尖地扣着红唇。让一张原本婉丽温柔的脸横生出几分鬼魅之气,这一刻,他实实在在是只似人非人的妖了。
怪不得刚刚咬得自己那么疼,裴隐南笑了笑,舔了一口被咬破的唇,问道:“小妖怪,这是要现原形了?”
龙芝不答,仅是推着他的胸口,强硬地要他躺下。裴隐南迟疑片刻,最终顺从了,仰面倒在两人褪下的衣衫上,龙芝紧跟着贴过来,雪白纤长的两条腿分别屈在他的腰身两侧,伸手撩开了遮在他脸侧胸前的浓密长发,随即捧住他的脸,慢慢俯下身。
他嗅他,秀气的鼻尖埋在裴隐南发间,深深地呼吸。裴隐南被他弄得痒极了,忍不住笑着侧头,又被对方托住脸颊掰回原位。龙芝定定看了一阵底下这双眨动的,妩媚的眼睛,旋即伸舌舔过对方深邃的眼窝,舌尖撩起浓长的睫毛,游走到金黄剔透的眼球上。裴隐南气息微滞,胸口大大地起伏一下,沙哑而无力地阻止:“别……别舔这里……”
“不要。”龙芝愉快地、带着一点恶意地拒绝他,边说边一下一下地舔:“你刚刚也舔我了。”
裴隐南呼吸逐渐粗重,一只手不自觉地紧紧扣在龙芝腰际,纤长的手指深深陷入洁白的皮肉里。
待把那双眼睛都舔成湿漉漉的模样,龙芝才继续向下,吻过对方硬朗的下颌,凸起的喉结,锁骨间浅浅的凹窝。就在他的嘴唇印在裴隐南胸口的时候,脑后被一只宽大的掌心摁住了,裴隐南将他按在胸口上,有些凶地斥他:“胡闹。”
龙芝显然没害怕,左右晃了一下脑袋,声音里有笑意:“放开我。”
对方反而按得更紧,扣在他腰间的那只手顺着那里的弧度往下滑,抚过潮红的、汗湿的大腿,又折返回来,握住他纤细的腰身揉捻。
龙芝轻哼出声,慵懒地半垂着眼帘,用雪白脸颊反复磨蹭裴隐南金棕色的胸膛。
不久前他还一副任人摆布的腼腆之态,转眼间就变成如此艳冶,变化之大,实在令人无法招架。裴隐南一时无言,美人他见得多了,他自己就是绝色,世上一切色相都难以使他动容。可龙芝不一样,他的青涩,他的天真,他的野性的直白,都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无法预料,无法掌控,让人除了仰头等着他降临之外,根本没有其他办法。
“裴隐南,”龙芝很小声地问他:“你为什么姓裴?”
裴隐南眼睫扇了扇,脸上现出一点处于回忆中的迷茫,许久才答:“很久以前,在我坐着那艘船来到中土的时候,遇到的第一个人就姓裴。”
龙芝记起了姜仲,推测道:“你和他成了朋友?”
裴隐南摇摇头:“不,我杀了他。”
记忆渐渐变得清晰,裴隐南还记得当时是晚上,他从残破的船舱中钻出,踏过满地腐尸,映入眼帘的是月下雪白的、空旷的沙地。漂泊的时间太久,乘船的人没能坚持到抵达陆地便死得一干二净,他变成人的样子走了很久,才遇见一列骑在马上的军士。
领兵将军的面貌早被他忘干净了,只记得其他人称他裴公。兵士们围着他,用武器拦住他的去路,随着那裴姓将军的每一句询问发出嘻笑声。裴隐南听不懂他们的话,没等对方多说几句,他就拧下了他们的脑袋。
海上的岁月枯燥乏味,如死一般寂静。他亟需一场酣畅淋漓的杀戮来证明自己重返人间,人也好,动物也好,不是对方做错了什么,只是恰好遇上了而已。
当然这些话他是不会告诉龙芝的,被人养大的小妖怪学会了人世的礼教,裴隐南不怕让对方看穿自己的本性,就怕他把他想得太坏。
龙芝哦了一声,没有再追问,以为这又是段像姜仲一样糟糕的邂逅。
他那只扶在裴隐南脸侧的手移到对方胸前,学着对方先前戏弄自己的手段,覆在上面揉捏。那里原先铁一般坚硬,被揉得久了,竟软了些,他好奇地去揉另一边,不料被重重地抓住手腕。裴隐南半抬起头看他,一脸不悦:“乱摸什么?”
“不能摸吗?”龙芝学他说话:“你刚刚也摸我了。”
尽管理由千篇一律,但裴隐南无法反驳,狠狠瞪他一眼后松了手。
龙芝抿起嘴,颇为得意地笑了,那只胡作非为的手抚过对方结实紧绷的小腹,还要往下。裴隐南骤然撑起身躯,呼吸急促地仰起了下巴。
龙芝抬臂搂住他的脖颈,看似乖巧地贴伏在他怀中,在他耳畔边问:“这样好不好?”
裴隐南根本分不出神来回答他的话,龙芝圈住了他的性器,从圆润饱满的顶端一直捋到青筋毕露的根部,手法生涩,与爱抚无关,全然是在捉弄人。他想阻止,龙芝索性抬起臀,将那根滚烫粗硬的东西牢牢压住,无师自通地夹着它磨蹭。
没蹭几下,裴隐南便喘息不止,揽住怀里的人用力往身上压。龙芝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副模样,蹙起眉,紧紧咬住嘴唇,汗水打湿了鬓边的头发。他觉得新奇又有趣,仰头亲吻对方半合的眼睛,又用舌尖一点一点把他咬着下唇的齿关撬开,认真道:“你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啊?”
裴隐南又瞪他,眼神很凶,可那对金色的瞳仁水光盈盈,像是半化了,没有一点威慑力。
莫名地,龙芝一触到对方的眼神,从心尖到体内都酥软地阵阵发麻,下身硬了,紧紧贴在裴隐南小腹上。他把手探到身后,将对方的性器放在自己张合不止的穴口前,小心而缓慢地一点点往下坐。
这次不是很疼,很快整根都被他吃进去。龙芝细细地喘息,勉强晃了晃绵软无力的腰身,像是尝到甜头,不待裴隐南动作,他便撑着他的肩,自顾自地上下吞吐,没多久就叫出声来。
他一点都没压抑自己的嗓音,这回裴隐南都听得心惊了,制止他:“不是怕被人听见么?”
谁知龙芝闻言睁眼,含笑地、挑衅地瞥向他,重重地起伏,叫得更加放肆而大声了。裴隐南与他对视良久,看着他绯红的、饱含春情的清丽面孔,淫靡扭动的洁白身躯,陡然也笑了起来,自下而上粗野地颠他,撞得身上的人浑身颤抖,骨软筋酥地瘫倒在他怀中,一声声几乎在尖叫。
像是一捧满到碗沿的酒,被撑得饱满鼓胀的种子,有什么将要冲破外壳,将要满溢而出。龙芝双手环住裴隐南的背脊,光是紧抱着还不够,还要用脸颊在对方脸颊上,下巴上用力磨蹭,情迷意乱间不经意地看他,龙芝诧异地开口:“你脸红了!”
裴隐南仍在笑,很不以为意:“谁叫你那样。”
那样究竟是哪样,龙芝来不及问清楚,就被对方重重一顶,眼前的世界霎时模糊了。在一重高过一重的剧烈快感中,他仿佛一滴落入汪洋的水,被交融,被同化,直至再也找不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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