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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津关南岸的叛军越聚越多,前方的军报伴随着南下的难民潮一起飞涌向帝都,下一步怎么走,再难也该做决断了。谢均特意将秦世子孙潇和齐王吕钦请到一起共商大计,为了显示隆重,小皇帝周琳也一同出席,高庭与元恪自然也伴随皇帝左右伺驾。
但孙潇与吕钦的主帅之争此前已经吵过数轮,各不相让,到今日二人竟然已经无话可说了,各自冷目相对,就算谢均八面玲珑,来回劝说,都不免有些冷场。
高庭见状,也难免有些心忧,忍不住出言道:“大敌将至,二位还在这里相争,难不成只有让天子御驾亲征才能服众吗?”
小皇帝周琳听到御驾亲征,吓得往后缩了一下,孙潇与吕钦看着小皇帝,也不禁捏了一把冷汗,这天子亲征,名分上是够了,只是这小皇帝如何能驾驭得住千军万马,只怕到时候更加添乱。这二人虽然想得一样,嘴上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元恪见又冷场,只好挺身出来说道:“依我看,我军与其争论主帅,不如先商议对敌之策,或许可以分军行动,并不一定要有主帅。”
孙潇一向赏识元恪,闻听此言更是眼前一亮,连忙问道:“那赵将军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元恪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对面叛军阵营并非铁板一块,燕军与梁军也没有一起行军结营,可见二王之间仍有嫌隙,各自提防,正好给了我军各个击破的机会。叛军之中,燕强梁弱是非常明显的,如果我们也分兵迎击,以秦军和禁军合在一起迎战燕军,不求胜,只求稳住阵型,拖住燕军主力,赢得时间,当有一定把握;同时齐王率本部兵马先奋力击溃梁军,再回头夹击燕军,定有胜算。”
元恪之策一出,孙潇和吕钦都忍不住细细品味,似乎确实是当下的最好对策,他们自问谁都没有信心独自击败燕军,但去拿捏一下梁军的勇气还是有的,如果真能形成元恪所说夹击之势,或许真有胜算。
孙潇率先回过神来,连连赞许道:“赵将军妙计啊,我认为极为可行。”说罢转向吕钦:“就是不知齐王意下如何?”
齐王吕钦捻了捻胡须,思考良久,回道:“也罢,本王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对策,就先依此行事吧。”
孙潇得言,又趁机多说了一句:“好,但有言在先,本次出战,虽不合兵,也无主帅,可先依计行事,但战场形势万变,一旦有变化,请齐王一定还要临机决断,依我军将令而行。”说罢不等吕钦回应,就起身毕恭毕敬地向吕钦行了一礼。
齐王吕钦听闻正要作,但一见孙潇这般作态,自己也不好再推辞了,于是只好不置可否地草草回了一礼,算是应允下来。
众人商定,便不再迟疑,各自下去安排行军事宜了,只是下来时,孙潇特地留了一下,拦住了元恪到一旁私聊。
孙潇问道:“听高公公传话,此番出战,赵将军不去了?”
元恪无奈答道:“元恪职责在身,需要镇守帝都,护卫天子,不能陪世子同往,还请体谅。”
孙潇听闻,有些遗憾,不过很快也释然了,说道:“无妨,无妨……只是可惜了,这可是天下几十年难得一遇的大战,赵将军这样的英雄人物建功立业的时候,可惜啊!”
这话说得元恪心中也是有些波澜,只是既然已经答应高庭了,也就不想再多纠结了,答道:“元恪祝世子旗开得胜,建不世之功!”
孙潇听言,得意地一笑,也不多说,行礼辞别,便翻身上马,一路向城外策马疾驰而去了。元恪见孙潇这般春风得意的英姿,不免心生羡慕,一路默默走上了城头,看着城外驻扎的士卒们忙忙碌碌地拔营启程,一队队人影慢慢汇聚成更大的队伍,如同涓流汇成江河,一路向北而去了。
不知何时,周琰却也悄悄走到了元恪身边,见元恪看着城外的队伍怅然若失的样子,周琰忍不住打趣道:“怎么,赵兄留在帝都,看来很遗憾啊?”
元恪才反应过来,连忙答道:“哪里哪里……元恪身负守城之责,不敢轻离。”
周琰面色严肃起来,轻声问道:“守城?若是朝廷胜了,赵兄自然不必再守城了,若是朝廷败了,赵兄觉得自己还守得住这城吗?”
这话问得元恪心中一怔,思索片刻,坚毅地答道:“六公子看来是不知从军之人会怎么想吧?战场之事若是贪生怕死,知不可为便不为,那不是兵家之道;令行禁止,一往无前,有死无生,这才是兵家之道,也是制胜之道!”
周琰叹息一声,继续说道:“赵兄,朝廷虽然给了你官职,但其实也并无什么实际恩惠,何必非要如此呢?”
元恪回答道:“六公子错了,元恪这番心志并非为了朝廷,只是为了自己。元恪长这么大,从没机会干成什么正经的大事,如今朝廷委以重任,一城百姓安危系于一身,怎敢不舍命向前?值此乱世,元恪早已将这守城之战当做自己的立身之战!”
周琰见元恪这样慷慨激昂,沉默良久,最后无奈笑道:“也罢……我本来是来劝你,万一城破之时,你可以来我府中暂避,或许我的身份还能保住你……现在看来,或许是我多虑了……”
二人自从上次元恪刺杀晋王,获封将军后交流就少许多,一来元恪军务繁忙,二来周琰的身份让他在帝都中行事极为低调,生怕引人注意,想起他和梁王而关系。不过此时周琰还能想起自己,元恪十分欣慰,笑着说道:“六公子的好意心领了,但元恪自幼在北川军中长大,我北川军中从来只有站着死的将士,没有跪着生的逃兵,若真有那天,还请六公子自己保重吧!”
周琰见元恪这般心意,也不再多说,默默退下了。
周琰走后,元恪心中很快就从激昂的情绪又转向了担忧,如今朝廷和藩国的主力军尽数北上迎战,留下守城的羽林军不足万人,虽然又紧急从百姓中征集了几千精壮青年,但毕竟临时拼凑,未经训练,战力堪忧。元恪无心继续消沉,立马又下城楼去,策马各处城楼,巡查守军,加固城防去了,心中甚至隐隐在想,若是前方不胜或许更好,自己若能在帝都城下力挫燕军,那是何等的壮举,自己的名字或许能从燕王口中传到崔萍那里,又是别样的风景了。
帝都以北,邙山以南,千军万马,星罗棋布。
这里是周边难得的大片开阔平原,几十万大军狭路相逢,身后便是帝都,双方都再无转圜余地,只有正面列阵迎击,朝廷和燕梁联军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这里作为主战场。
当双方展开部队,列好阵型之后,孙潇登上高台,放眼望去,不禁心生澎湃。两军相隔数里,却各自雄踞傲视,军阵延绵一眼看不到尽头,一个个方阵有条不紊地移动,传令兵在其中策马穿梭,从容调度,整个军阵几十万人如同一台精密地的机器,跟随着主帅的指令运转。一方战场,汇聚了北方各国近百万大军,如果算上他这位未来的秦王,更是有四位藩王会战与此,这样的场景怎样不令孙潇热血沸腾,更加令他欣喜的是,眼下敌军的布阵完全和自己事先预料的一样:朝廷这边,孙潇率秦军和禁军作为主力居左翼,正对燕军;而齐王吕钦率齐军作为偏师居右翼,正对梁军。为了形成这样的局面,孙潇事前还做了很多调度迷惑敌军,就是为了让齐军能正面对上梁军,而对面似乎并没意识到什么,一切都按照孙潇预料地在进行,或许在自信的燕王看来,怎么列阵都是走个形式,不会改变结果,但孙潇今天却想给他一个意外。
两军列阵完毕,燕梁联军率先击鼓进军,两军排列着整齐的阵型,向前慢慢压来。孙潇见状,也不迟疑,传令击鼓进军。两军接近百万人,列成整齐的队形,此刻如同两只沉默的巨兽,在这平原上缓慢逼近,只等着接触的那一刹那,冲击出滔天的声势。
孙潇一边进军,一边紧张地注视对对边的燕军,突然身边的副将提醒他:“世子,齐军那边好像不太对劲啊!”
孙潇连忙登上高台,向右侧望去,却是大惊,自己的军阵已经往前移动了许久,齐军那边似乎还纹丝未动。孙潇连忙焦急地命令传令兵:“快!打旗语,让齐军立刻进军!”打完旗语后,齐军终于开始行动了,孙潇见状长舒了一口气,但很快又变得更加焦虑起来:只见齐军并不是向前进军,而是集体转向,向右而行,似乎是要直接撤出了战场。
孙潇心中暗骂齐王混账,但形势逼人,无奈只好派出亲卫骑兵去追上齐军,势必要问问齐王吕钦到底准备做什么。
正当此时,对面敌军的阵型也生了变化:梁军见齐军已经转向,便不再直行,不管不顾地向秦军的右翼查来,而燕军阵中,也分出一大股骑兵脱离阵型,接着度,向着秦军的左翼冲击而来。
副将慌忙地找到孙潇问道:“世子,我们怎么办?现在撤军吗?”
孙潇紧咬牙根,狠狠地吐出几个字:“不能撤,这个时候撤军,无异于自乱阵脚,自取灭亡。不管齐军了,传令下去,此战有进无退,随我奋勇杀敌,或许还能杀出一条生路。”
说罢孙潇便跳下高台,胯上战马,身先士卒,向前冲去。但主帅的骁勇无妨挽回兵力和阵型上的劣势,很快秦军便被燕军和梁军两面包夹,尤其是燕军的骑兵,在崔芒的率领下,人马俱身披重甲,势不可挡,在秦军阵中来回冲杀,将阵型冲得七零八落。孙潇见状,心知再这样下去全军必将溃败,连忙召集本部的精锐骑兵,迎头接战,未战上几个回合,便被一员燕将一锤击落马下,殷红的鲜血从头上留出浸染了眼角,视角变得鲜红,在孙潇闭上眼前的最后一瞥中,孙潇看到了自己的帅旗被燕军斩断……
元恪在帝都焦急地等待着前方的战报,但当战败时,溃兵往往比战报来得更快,也来得更直接。元恪坐守城头,却只看到一股股败退的士卒溃退回城中,连忙拦下询问战况,那些溃兵们死里逃生,惊魂未定,早已丧失了理智,只会反复念叨着:“败了败了……”恐惧的氛围立马传遍了全城,不断有百姓向外逃生,连城中的羽林军也面面相觑,一脸恐慌地看着元恪。
元恪强行镇定下来,连忙准备进宫去通知高庭,刚刚离开不久,就听到身后城门处传来一阵骚乱声。元恪本以为是溃兵和乱民慌乱中惹出了事情,吩咐手下前往平息,本不想再理会,却见城门的守卫官从后面惊慌地追上来了,大喊:“不好了,燕军夺门了,燕军杀进来了!”
元恪心中一惊,连忙拦住询问细节,才知道有一伙燕军伪装成秦军的溃兵,趁乱混进了城,还趁机夺下了北门;若是失去了城门,燕军几十万大军鱼贯而入,帝都的守军无论如何都无法抵挡,元恪连忙勒转马头,召集人马回去准备把城门夺回来。可那伙燕军颇为精锐,元恪带人冲杀几次,都无功而返,反而燕军的人马从城外赶来,越聚越多;慌乱中东门的守卫也来报,燕军也用同样的办法骗取了东门。
元恪心中暗叹那燕王果然老辣,前方如此激烈的大战,居然还埋伏了这样的后手,这回领教了。见形势已不可逆转,元恪连忙收拢人马,退守宫城,准备守住宫门。一番慌乱之后,元恪总算把人马都带回了宫城,锁住了宫门,正准备去找高庭汇报,却见到高庭那边完全是另一番情景:高庭早已准备好了马车,装上了小皇帝,见元恪过来,还没等元恪汇报战况,高庭立马拉住元恪说道:“赵公子,洛阳沦陷已无法挽回,赶紧随我护卫天子去长安,事不宜迟,快!”
高庭这般的敏锐让元恪一时都没回过神来,高庭那边已经整顿好宫女太监的队伍准备出了,远处宫门喊杀声震天,火光四起,不知还能支撑几时;元恪无奈,只好点上身边的羽林军兵马,跟着高庭一行人一起出了宫门,一路向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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