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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荷把她的小郎君拐上了榻,伸出手道:“把你的手给我。”
他乖乖照做,女郎又道:“还有一只。”
两只手都被她握住了,然后高高举过头顶,压在枕上,她笑道:“捉住你了,小狗。”
少年任由她压着,眼圈红红的,被泪水浸过的一双墨眸水光潋滟,偏生皮肤又冷白如瓷,漂亮得宛若山野精怪。他一瞬不瞬地望着女郎,眼中雾气绕了几绕,凝作莲池中朦胧迷离的清霭。
“姐姐。”
她的笑太明媚,他看痴了,短暂地忘却了积微成着的心病。
“是谁的姐姐?”女郎垂,在他耳边温声软语道。
“小狗的姐姐。”
“那小狗会乖乖听姐姐的话吗?”
“会。”
“好乖的小郎君,我亲亲你吧。”
她轻轻在他唇上蹭了蹭,这实在算不上一个吻,小郎君急切地贴上去,她却又毫不留情地离了他,逗弄他:“求姐姐亲你。”
“求求姐姐。”
风荷又笑了,“这样说可不够哦。”
小郎君很急切,可是又笨拙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只会用最朴实无华的话来恳求着女郎:“全天下最漂亮的女郎,来亲亲你的小狗,他很乖,疼一疼他吧,姐姐……”
他真的好乖,可是风荷并不打算就这样满足他,而是将粉唇印上他的下颌,轻轻咬了咬,并不疼,却让他委屈地低哼一声。
“别咬我……”
他想要亲她。
可她的吻却顺着往下落,擦过脖颈的肌肤,落在凸起的喉结上,他天生一副姝丽颜色,唯独这儿昭示着属于少年男子的英气,犹如清溪中立起的山石,轮廓流畅,清亮、干净。
女郎张开嘴含住它,舌尖由上而下轻轻扫过,他坚守的理智顿时溃不成军,出痛苦又欢愉的喘息声。
“姐姐,别咬……”
风荷从他颈间抬起头,松开了压着他那只手,解开自己腰间的束带,将他的手腕系在一起,“小狗,不许乱动,听到了没有?”
“不动……”
他任由她摆弄,声音颤抖得厉害。
她解开了他的衣裳,露出轮廓分明的锁骨和胸膛,与外面的雪一般冷白清瘦,她低头去舔他的乳尖,将小小的一粒含在口中,舌尖绕着它打转。他的口中溢出难耐的欢愉声,染了情欲的低哑,“姐姐……”
女郎乐此不疲地玩弄着他,甚至去吻他的腰,在上面留下嫣红的吻痕,恍若红梅落在雪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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