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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胡曼去找二排长,让他联络王楚首长。胡曼把新设想告诉王楚,击退风虫并不够,要想一劳永逸地解决这场战争,必须尽快摧毁“隧道”。
她清楚目前的窘境,现在最远打击距离的武器是迫击炮,根本轰不到一万米。王楚说他也在想办法,之前已经让古永锵尝试过浮空器,现在正在测试风筝。
王楚话锋一转,说这些是他们军人的职责,质问她怎么还在靠山村高地,责令胡曼尽快转移到安全地点。胡曼没听他的,直截了当地挂了电话。她才不管对方什么头衔,一旦认定了目标,十艘航母也拉不回来。胡曼让二排长带路,去了与风虫作战的地方,一路上听他讲述惨烈的战况。
雨已经停了,脚下的路却不好走,到处都是泥泞,还有几个及腰的深坑。二排长告诉她,这都是迫击炮炸出来的。胡曼作为女性敏感和多愁善感的一面流露出来。想象这座曾经辉煌又步履维艰的工业城市就像一个巨人,大地的疮痍就是巨人脸上的伤疤。她会疼吗?土地会疼吗?建筑会疼吗?文明呢,会疼吗?
砰—哒—
砰—哒—
砰—哒—
胡曼吓了一跳,二排长掏出配枪把她掩在身后。胡曼看见小林站在不远处,他们俩走过去。二排长踹了小林一脚,问他干什么?
小林手里还拿着几只二踢脚,解释道:“在我老家,人死了要放炮。我送战友们一
程。”
二排长还要踹他,“这不是胡闹吗,赶紧归队。”
胡曼拦下来,“就让他放吧,我也想听个响。”
看着在空中炸开的二踢脚,胡曼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导弹虽然不能用了,但发射原理依然奏效,她当下跟二排长讨论,有没有可能把炮仗送到一万米。
“首先得有一个发射井。”林语参与了讨论,“隧道”的位置是固定的,在其下方挖掘一口发射井,就能做到精准打击。理论上似乎可行,但需要多少炸药,井深多深,都需要经过测量以及反复试验。不管怎么说,这算一个后备方案。胡曼对于这些不够专业,她重新投入到对风虫的研究,二排长给胡曼提供了上次战斗的视频以及几只被捕获的俘虏。
风虫通体光滑,没有一丝褶皱,也没有任何可以视为器官的存在,寻常的体态是一只直径一米左右的球体,表皮以灰褐色为主,部分风虫呈紫色和绯红色,没有性别特征,没有进食和排泄通道,怎么看都不像传统意义上的生物,至少不像地球生物。
当然,不能以人类的眼光度量风虫,我们不知道它们的进化环境和演变历史,很难根据个体进行反推。它们被关在厚度为三十公分的特质钢化玻璃箱内,安安静静漂浮,看上去完全无害。要不是亲眼看到它们变小后钻入人类体内,胡曼绝对不敢相信它们的血腥。
胡曼盯着其中一只风虫
,自言自语,“你们到底是什么?来自哪里?来做什么?”风虫没用回应,它既听不懂人类的语言,也不具备声带,它们只是漂浮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目前掌握的资料,风虫通过“隧道”来到地球,可以推演,“隧道”那头一定连着某座拥有高级甚至超级文明的星球,它们发现了地球,并打通一条连接两座星球的“隧道”,把风虫放飞到地球,进行侵略。这是目前最流行,也是显而易见的猜测。侵略、吞噬,科幻文学惯用的那一套;惯用,说明管用,人们都信赖这套体系,符合“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传统认知。刚开始,人们还抱有一丝丝友好外交的可能,自从风虫袭击人类,彻底失去了和平访问的可能。
一路看下来,胡曼有个有趣的发现,玻璃箱中的风虫贴着箱顶,这说明它们体内的气体比空气还轻,或者它们拥有某种向心力,响应“隧道”的召唤。它们也想回家吗?浮力大于重力,它们却可以降落,这说明还有额外的能量和力推进着它们的飞行。
胡曼越想越乱,就像一个拥有许多线头的毛团,扯来扯去,反而把自己缠住。胡曼突然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或许战士小林说得对,风虫很可能就是外星文明的幼儿,把它们派遣到地球不一定是侵略,而是锻炼,就像老鹰会把雏鹰扔下悬崖让它学习飞翔。想到这一
点,胡曼豁然开朗,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地球对于风虫来说并不是必争之地,只是一个训练场,人类文明只是年幼风虫的陪练。逻辑自洽。
她趁着思维的热度,录制了一期节目,发布到她的电台,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听到她的见解,又有多少人认可。她感到一种由衷的解脱和释怀,谜底解开。当她把这个猜测讲完,脑袋里突然冒进来新的想法,匍匐在神经沟壑里的点子伺机而动。有没有可能,所有的理解和推测都错了?风虫很可能是一种外星垃圾,或者害虫,外星人通过“隧道”把它们排泄到地球——地球根本不是它们想要侵略的对象,只是一个垃圾桶而已。似乎也说得过去。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你刚刚赢得某项赛事的头奖,却对主办方的意图感到不满。胡曼不断推敲着各种可能性,渐渐明白了,不管她做出什么样的猜测,本质上都是基于人类文明的认知。外星人意欲何为,她还没有足够的证据盖棺定论。
不知不觉,又一个无眠的夜晚过去。胡曼迎着朝霞走到帐篷,探照灯下面热火朝天,战士们正在使用人力挖掘深井,半天不到的功夫,已经打出十米左右的垂直高度。井底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战士小林。他只穿着一件半截袖,挖得非常起劲。轮换的时候,胡曼找到他,递了一瓶水。
小林拧开瓶盖,一口鲸吞。
“
发射井有了,接下来怎么办?”胡曼对于这个问题不够专业,完全不了解导弹发射原理,“如果不成功的话,有没有B方案?”
“发射井就是炮筒,接下来需要制造炮弹,具体能打多高,谁也没把握。现在的想法是先做出来,再做测试。”小林侃侃而谈,“还有人提出一种爬楼梯的设想,用一颗炸弹的动量把另一颗轰上去,以此类推,但是太难实现,最有可能的后果是所有炸弹同时引爆。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功,没有B方案,但必须做点什么,不然我们都睡不着。”
“理解了。但我要去睡了,我也对着风妖子熬了一夜。”胡曼抻出一个哈欠。
“胡教授,风妖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林望着胡曼,神情庄重而恳切。
“不知道。”胡曼轻轻笑了笑,“谁知道呢?”
小林看着胡曼,没有发问。胡曼知道他一定在诧异,她可是研究风虫的专家,她的回答太敷衍了。可她真的不知道。如果是昨天,她可以给出许多有理有据的猜测。
经过昨天晚上的头脑风暴,她突然对这个课题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彷徨,不管怎么钻研,终究是人类视角,都有可能,又都不可能。看吧,又有了新的想法,或许外星文明俯瞰人类文明,就像我们调戏蚂蚁,风虫就是它们的肥皂泡。
“天快亮了,又是崭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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