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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昌宁侯秘密回府,薛夫人慌忙让赵嬷嬷等人去将今日之事知情的下人勒令逐一封口,才急匆匆赶去了卧房,昌宁侯一口心头血喷出已经昏死了过去,见到这幅情景,她只能拉下脸面令人去请百里慕卿。
“侯爷,侯爷,你怎么样了?”薛夫人扑在床榻前哭得死去活来,昌宁侯意识凝聚,渐渐醒转,他身体僵硬动弹不得,只有一只手还能活动,紧紧拽着薛夫人的手臂,瞪大双眼艰难吐字:“府里,宣……宣……咳咳……”
他猛地又咳出一口鲜血来,喉咙嘶哑已经完全说不出话,眼珠凸出,异常激动,薛夫人帮他擦着鲜血,忙问:“宣谁?侯爷你要宣谁?谚儿不在府里,你是不是想见让儿,妾身这就派人去叫他!”
昌宁侯痛苦地费力摇头,拉着她不让去,他哽咽着嗓子正要艰难张口,下人正引着百里慕卿打帘而进,他落雪的眸凝视着榻上的昌宁侯,发出一声低笑,“侯爷可是要宣在下?”
昌宁侯眼中露出一丝期盼,嘶哑着嗓子,乞求救治。
百里慕卿淡笑,一捋广袖坐在了床榻前,莫离摆好针灸用具,他余光一扫薛夫人,薛夫人一阵心虚,知他用针不喜外人在场,忙带着多余的下人退出了房门。
百里慕卿的弯月薄唇勾出一抹冷笑,他挑了挑针尖,转向了一脸渴盼的昌宁侯。
一个时辰后,他徐徐走出了房门,薛夫人等得心急
如焚,忙赶着上来询问:“百里神医,我家侯爷怎么样了?”
百里慕卿不紧不慢接过莫离递来的茶水饮了一口,道:“侯爷忧劳战事,心火暴甚,致使血气并行上走,卒然扑倒,乃是卒中了。”
“卒中?”薛夫人吃惊地以指贴唇,“那可否……”
“我已及时为他针灸疏风,性命已经无虞,只是他病势严重,日后相当一段时日内半身不遂,口舌外斜失语,偏身麻木,是在所难免了,我日后每日都定时来为他诊治,再配以汤药辅助治疗,上阵杀敌且先不说,行动恢复如常应当不是难事。”
薛夫人听了如蒙大赦,对着百里慕卿连连拜谢,甚连正午之事都过而不记,亲自送他出了园子。
一路花繁鸟鸣,春日喧嚣,百里慕卿丝毫未驻足。莫离放飞了信鸽,拿着信件小跑而来追上他,“公子,您要的急件。”
他停步碧水莲湖旁,接过信件展开,清冷双眼渐渐荡开春波,掌心一碾,信纸已化作粉末纷飞而走,他白衣背袖清然而去,“莫离,那一天终于快到了。”
看着那个有些孤独的背影,莫离的娃娃脸有些落寞,立刻还是换做欢快模样跟了上去,不论如何,他都为主子的高兴而高兴,尽管他知道,主子的心伤永远都大过心悦。
自那日的事后,阿昭鲜少再出过风和园,薛夫人要倚仗百里慕卿为昌宁候救治,看出他对阿昭的维护后,也识
相地不再来找风和园的麻烦。戴月不放心她,便请示了百里慕卿搬来风和园同住,午间她正躺在房中小睡,隐隐只闻一人轻声轻步进了房中。戴月一贯浅眠,阿昭的卧房素日能进来的人也只有她和花繁,而这脚步声和气息却是属于一个男子的。
她唇边渐渐带起冷笑,依旧托腮假寐着,待那人撩开纱帐之机拳脚直接便招呼了过去,伴着那人一声哀嚎,她从床上腾身旋转落地,“好个登徒子,谁给你的胆子擅闯我姐姐闺房?”
白翎摔在地上只觉粉身碎骨,他捂着乌青的眼睛从地上爬起,看清那女子的模样时两人均是一惊,“竟然是你?疯女人,你怎的这般蛮不讲理,话还没说就直接与人动手,你们中原人都是这般不知礼数的吗?”
戴月没想到竟是除夕那夜在酒楼那里遇到的少年,听他一顿抢白气红了脸,恼羞成怒道:“你平白无故擅闯女子闺房,还敢说我蛮不讲理不知礼数?我动手怎么了?我打死你你都活该!”
“我不是看你在睡觉所以要去叫醒你的吗?我如果直接敲门把你吵醒,你是不是还要骂我不知礼数?什么女子龟房,龟房是什么东西?乌龟的房子吗?再没听说女子住在龟房里的,我姐姐妹妹们的房间我也想进就进,从不见有人像你这个疯女人这般招呼人的!你这样还怎么嫁得出去?”白翎气呼呼倒豆子般控诉起来
。
那一句“龟房”听在戴月耳中早已认定了他是胡搅蛮缠厚颜无耻,最后一句更是彻底惹恼了戴月,顿时拳脚更加不客气地向他身上招呼去,“本姑娘嫁不嫁得出去关你什么事?就算嫁不出去也不稀罕你来指摘!你这个登徒子还是好好担心自己吧,厚颜无耻到这般地步,将来就算是天底下的男人死绝了,也定没有姑娘愿意嫁你!”
白翎见她下手毫不留情,四处抱头鼠窜,“谁说没有姑娘愿意嫁我的!本公子凤流倜傥,有才有貌有身份有地位,想嫁我的姑娘多着呢啊啊啊啊……疯女人你做什么下手那么狠……”
阿昭正在后厨为戴月和花繁准备着点心,隐隐约约听到前院传来,正在练剑的康烈也察觉到了声响,二人立即赶了过去。
春风旖旎,拂落了一地的白玉兰,身穿湖蓝色双菱纹锦服的少年正站在玉兰树下乌青着一只眼睛大叫:“疯女人,你信不信本公子这就娶了你!”
阿昭一头雾水,没想竟是除夕夜那富家公子,而此刻被她唤为“疯女人”的戴月本就脸色通红,被他这一句嘶吼更是羞愤欲死,看了看满院子的人扭头就躲进了屋子里。
阿昭尚不清楚状况,见满院子都是人,连昌宁侯府的张管家此时也闻到消息赶了过来,对那少年说话时彬彬有礼。阿昭早听闻前些日子府里住进了一位南边来的贵客,想是这少年无疑,便主
动走了出去问白翎:“公子安好,不知奴婢的妹妹何事惹怒了公子?还请公子恕罪!”她低眼便瞧见了白翎衣襟前的脚印,再看看他那乌青的眼睛和气愤的面庞,知是戴月的杰作无疑了。
白翎认出了阿昭,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但他总不能告诉他们他为了寻人不小心闯进了那疯女人睡觉的屋子,把人惊醒了给他一顿暴打,还说他这种浪荡子一辈子娶不到媳妇吧?
他正支支吾吾,张管家颇有些为难问:“公子方才是戏言吧?这戴月……”这戴月已经被夫人送给百里神医了,若这白公子要娶,可还真是不好办!这个老颜,生的女儿真是没个让人省心的!
“谁说我要娶她?”白翎大吼,“我……啊呀!”他一甩袖子,带着一身愤怒向风和园外走去,前脚刚踏出风和园,他脚步就停顿了下来,脑海里瞬间闪过阿昭刚出现时的情景,“她头上那支簪子……”
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轻巧的人影忽然窜出捂住了他的口鼻,将他拉入了墙角处。
阿昭走进房的时候,戴月依旧羞红着脸背坐着不说话,她笑笑没有问事情经过,先前听香茗等人说新住进的这位白公子是打南边过来寻人的,他心思单纯,想是因为什么缘故才误打误撞走进了风和园惊扰了戴月,便也没多问。看看近午的天,却不见花繁,便问:“花繁去哪里了,这几天白日总不见
她。”
戴月道:“她在府里的后墙处发现了一处狗洞,寻了时机就跑出去溜溜,想是发现了外边有什么好玩的,又跑出去了,我叮嘱了她注意安全,她轻功不错,姐姐就放心吧,过午差不多就回了。”
阿昭点点头,“这样就好!”
果然刚过午,花繁就翻下树从窗而入蹦蹦跳跳跑来,阿昭给她留了午饭,正要拿与她,花繁却摆摆手,从肩膀上甩下一个包裹,里面装了勃州城各色有名的吃食,戴月睁了睁眼睛,问:“你哪来那么多钱?”
花繁撇撇嘴,看二人一脸疑惑的表情,道:“我没有偷东西啊,这些……这些都是我当了首饰买的!”
“首饰?你还有首饰吗?你最后一枚玉簪不都送给了姐姐吗?”
花繁塞一块肉脯进她嘴里,“哎呀你快吃吧!管我那么多!”
阿昭好笑地瞧瞧她,见花繁也不看她的目光,知她不想说,便没有多问。
入夜管家捧着一个箱子来了风和园,说白翎下午辞了薛夫人离府,临行前交了这一个箱子给他,命他送来交给阿昭,也算那日街市相识的一点见面礼。
阿昭恭送了张管家,打开后,满满一箱子珍宝。
戴月愣了愣,嗤之以鼻:“俗不可耐!”
阿昭好笑地摇摇头,也不知这白公子是何身份,出手竟这样阔绰,如今寻不到人,便将这一箱珠宝收在了床底下,想起近日之事,她叮嘱花繁:“这些日子前线战
事正打得急,勃州城里想来也不会太平,你莫要再贪玩到处乱跑,以免出了岔子。这些天你想吃些什么尽可和我说,我做给你吃。再不济就托康烈寻人去外面买了给你,可切记不能再乱跑。”
花繁转转眼珠,想起近日城中不太寻常的气氛,果断地应了声:“好嘞姐姐,我保证不乱跑,这几天就乖乖在府里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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