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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只觉得相贴的柔唇越来越热,宁楚的身体也柔若无骨地向他靠来。一回想到他昨夜惊鸿一瞥的风情,而此时这心心念念的人正软倒在他的怀里,顿时压抑住的感情再也无法控制。徐子陵伸手按住宁楚的双肩,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双唇,温柔似水,渐渐地便要情不自禁地加深这个吻。宁楚本以为自己可以抵抗得住,但是他还是小瞧了道胎魔种的天然吸引力,在唇舌交融时,自徐子陵处传来的一股清纯无比的先天真气,透脉而入,缓慢而有力地伸展至他的心脉处,和他自身的魔种真气融和旋接合而为一,使他枯竭的心脉,几乎瞬间便回复了生命力,加强了断处的联系。两股本来应该互相排斥的真气就像天生一对一般结合在一起,产生出新的生命能量。宁楚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人对于生存的渴望是要超过任何欲望之上的,但当他微睁的双眼看到徐子陵脸上已经迷失的神态时,不禁狠了狠心咬了一下他入侵的舌尖。然后趁他吃痛退缩之时,便趁机扭头别过脸去。宁楚把徐子陵愕然受伤的神色看在眼里,却不得不保持住自己的面无表情。已经失控了。他是他未来的姐夫,就算他“饥不择食”,也不能对他出手。宁楚刚别过头避开徐子陵的视线,就听到婠婠的声音仍在外面,不知道在和边不负聊着什么,看来还是怀疑他们就在附近,居然还没走。宁楚赶紧屏气,虽然有徐子陵的长生气助他挺过刚才那一阵,但他接下来怎么办?徐子陵脸上的愕然一过,爬上俊脸的是尴尬。他刚刚……他刚刚竟然对宁楚无礼……也怪不得他被推开……看着徐子陵不知所措的表情,宁楚正在思量着是不是扑过去继续,怎么也不能生生的憋死在这里吧?就在他忍不住想行动时,忽然感觉到腰间被身后一个有力的臂膀环住,下巴也被一只手勾转了回去,一个火热的唇结结实实地印了下来。不同于徐子陵纯净如水的长生气,寇仲的长生气是带着灼热气息的滔天火焰。若说徐子陵刚刚渡过来长生气很似溪水慢慢滋润了他的经脉,这时寇仲的长生气就好似一股烈焰,带着无可抵抗的侵略性,瞬间把他整个人都点燃了。宁楚痛恨这种无法反抗的境地,尤其寇仲这小子根本就不是单纯的渡气,而是摆明车马地借着渡气占他便宜。寇仲其实在昨晚之前,根本没对宁楚有任何非分之想。但失误就失误在他在偷窥到那一幕后,整个晚上都无法自拔地沉浸在各种荒唐的梦境中。此时洞内阴暗非常,他又目瞪口呆地看着徐子陵在他面前轻薄着宁楚。他那个一向自律无比的兄弟,竟然会那样做。这一定也是他的梦吧。既然是梦的话,那就无所谓了。所以,当看到宁楚避开徐子陵后,寇仲的身体要比他的大脑动作快上许多,直接把人拽到他的怀里,低头痛快地吻了上去。这要比他想象中的美好一百倍,寇仲神志不清地想着,顺应着本能地在宁楚唇间攻城略地,细细地舔过每一颗牙齿,连最微小的角落都不放过。当然,他还不忘渡气过去,只是在敏锐地捕捉到宁楚好像很需要他的长生气,便非常坏心眼地减少着渡过去的真气,然后享受着宁楚对他的渴求,甚至退缩到自己的领域,施施然地等着对方追逐过来。寇仲并没有和其他人交过欢,之前云玉真也曾向他提出过邀请,但他在那一刻,竟然想起的是月下看到宁楚危机寇仲这人天不怕地不怕,虽然自己有错在先,但还是很快地冷静了下来,分析了一下事情的起因和现在的状况。看来是黑墨带着跋锋寒从洞穴的另一个入口找来的,正好就看到了这一幕。正要解释原因时,寇仲突然郁闷了,因为他发现本来洞口外应该存在的婠婠和边不负早就离开了,而且他也自知自己刚刚对宁楚的所作所为,根本称不上是单纯的渡气。跋锋寒却连寇仲的表情都没兴趣看一眼,而是定定地看着他怀中的宁楚。因为之前激烈的亲吻,宁楚的唇色显现出一种鲜亮透明的嫩红色,整张脸都红得滴血,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宁楚,即使在他们最亲密的时刻,他也不会显示出如此风情。跋锋寒怒火上涌,知道自己根本没权利去吃醋,因为他和宁楚之间只是床伴关系,第三条约定就是双方对彼此的私人生活不能干涉。跋锋寒不知道其实宁楚是懒得更换床伴的,这条说的只是不约束跋锋寒而已。跋锋寒越看越觉得无力倚在寇仲怀中的宁楚很可恶,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就往洞穴深处走去。寇仲和徐子陵都吓了一跳,他们两人才是做错事的人,早就打定主意任凭跋锋寒砍几剑都不还手。但看跋锋寒的这个架势,反而倒是要向宁楚出气,连忙跳起来追了过去。黑墨则打了个响鼻,无奈地把地上散落的两个药瓶用嘴叼好,才跟了过去。这个天然的洞穴迷宫内错综复杂,而且越往深处越黑,但几个人都是身怀武功夜能视物的人,这点黑暗倒不算什么。跋锋寒一路就那么拽着宁楚往另一个出口走,在看到前面的光亮透过来之时,终于忍不住反身把他一把按在山壁上,低头就要寻着他的唇吻下去。宁楚皱了皱眉,自是不能让他如愿,侧过头避开他的吻。跋锋寒一拳砸在宁楚脸侧的洞壁上,压抑着怒气道:“你一直不让我吻你,为什么其他人就可以!”跟在后面不远处保持三步距离的寇徐两人听到这话同时震惊,徐子陵更是后悔莫及,若知道亲吻对宁楚有那么重要的意义,当时他就是冲出去送死,也不会那样做的。不过……不过也要怪他,若是单纯的渡气,宁楚肯定也不会排斥的。怪只怪在他自己无法自持,还被他咬了一下……寇仲则是从跋锋寒的这句话听出来了有些不一样的味道,若是这两人两情相悦,宁楚又怎么会不让他亲吻?宁楚现在还有些不舒服,对他来说,亲吻倒是没有什么特殊意义,相反而是觉得用口腔交换细菌,是很恶心的一件事。刚刚的那两个吻,根本就不是单纯的渡气,隐隐还知道和他们体内的长生气有关。但他也不能不承认,和徐子陵的那一个感觉真的非常好,可是对方是他未来的姐夫,他即使想要再次求证,也不能再出手。至于寇仲的那个吻,在他看来恶劣至极,居然还要他反过来索求长生气,差点让他憋死在那里,真是再也不想有第二次了。他现在最想做的是漱口,刷牙。要仔仔细细的刷。不知道亲吻可以传染蛀牙的吗?这样的情况下,跋锋寒居然还要凑热闹?宁楚眯起眼睛,冷冷地说了两个字:“放手。”跋锋寒的怒火被这两个冰珠一样的词语冻得一凝,此时才发觉宁楚正在生气。是的,虽然宁楚此时的眼角眉梢还带着未褪的春意,但那眸光中射出的寒冰却很清晰。跋锋寒在相处中已经很了解宁楚的性格了,知道这人经常不按牌理出牌,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猜测。当下便理智重新回炉,瞬间知道自己是会错意了。宁楚连和他这个有亲密接触的人亲吻都无法接受,更别提是那两个小子了。肯定另有隐情。跋锋寒自然不愿去做炮灰,小心地收起心中的醋意,慢慢地放开钳制宁楚的手。他也不用说什么,他本来就口拙,这时候多说多错。宁楚很满意跋锋寒的听话,他直起身,弹了弹身上的灰尘。这时黑墨摇着尾巴挤了过来,硬是把贴身站立的跋锋寒给挤开去。宁楚看到黑墨口中叼着的药瓶,赞许地摸了摸它的头。然后把那两个药瓶一个朝跋锋寒递过去,另一个扔给了寇仲。他们身上都带着伤,跋锋寒肯定也是突破埋伏才回来的。至于徐子陵身上的伤他刚刚都给他处理过了,寇仲的还没。宁楚急着想出去找水源刷牙,但还不忘徐子陵的舌头好像被他咬了一口,便低头从药包里翻出一瓶可以口服的伤药,扔给徐子陵道:“这个是治你舌头的伤的,我咬得挺狠的,记得上药。”跋锋寒立刻眼神如刀地朝徐子陵射了过去,靠!居然还有一个!这两个小子,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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