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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宁楚刚抬起手,对方便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杀气,迅速地钳制住了他的手腕,用地上的皮带牢牢地把他的双手捆绑在了一起,固定在了茶几的一脚上。宁楚忿恨地尝试着撼动茶几,但那大理石制成的茶几显然比较沉重,况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跋锋寒侵犯的缘故,他居然不能连通空间了,不能把茶几收入空间,也不能从空间里拿出东西来了。心下有些惶然,宁楚尽可能地挣扎起来,但他这样的反抗,反而激起了跋锋寒的兴致。宁楚弓起膝盖,用了一个巧劲,忍着痛把跋锋寒从自己身上踹开,那器物离开自己身体时引起的痛楚,让他忍不住拧紧了双眉,咬住了下唇才没发出一声痛呼。只是他这一脚并没能用上多大的力道,对方很快又欺身而上。跋锋寒低头看着宁楚,这样阴暗的环境普通人的视力可能看不到什么,但对于他来说,却如同白昼一般,看得清清楚楚。在被染成银灰色的波斯羊毛地毯之上,青年的身体白皙如玉,更是因为他之前的啃咬,鲜血和齿痕遍布其上,显出一种令他心神剧颤的凌虐之美。跋锋寒正处于即将突破二级的巅峰时期,每天还有一部分时间只能维持本能而不能保持理智。在他现在的认知中,自然能分辨得出来怀里的这个青年是他的珍宝,但喜爱得已经到达了无法言语的地步,他很想把他融入自己的血脉,拆吃入腹……只是内心的深处隐隐阻止了他的这种冲动,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换一种方式。例如饮下对方鲜美纯净的鲜血,又或者品尝下对方美味至极的身体……跋锋寒想起刚刚进入青年身体时,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更是难以忍受地低吼了一声,顾不得身下的青年惊恐的目光,又扳开对方的双腿,狠狠地冲撞进去。“啊——!”宁楚这次再也没有忍住喉咙里的惊呼声,这一次的力道要比上一次还要强硬,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这样痛晕过去。但下一秒,宁楚便宁愿自己痛晕过去,他从没有这样一刻痛恨自己要比上一世还要健康的身体。如果是上一世的自己,这样晕过去也就可以不用忍受接下来的痛苦了。“跋……跋锋寒……你……”宁楚断断续续地想要说些什么,想要唤回对方的理智,可是却完全不奏效,他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没有机会说出来。青年就像是被钉在标本架上的蝴蝶,疲劳无用地挣扎着,在他身上施虐的男人却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更加重了力道,想要把整个人都揉进怀里,一下一下刺穿着他,贪婪而且强势,就像是一只永不飱足的兽。宁楚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快感,每一次的侵犯都像是有把刀在他的体内进出,时间变得异常难熬,渐渐的他连声息都发不出来了,眼前也一片雪花。他知道这可能是失血过多的缘故。自嘲地微勾起唇角,是啊,在被施虐中,跋锋寒一直也没停下在他身上啃咬的举动,好像伴随着在他身上取得的愉悦,对方啃噬的力道也越发大力起来,让宁楚有种也许他会这样死去随后会被对方完全吃掉的感觉。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死去。宁楚昏昏沉沉地想着,忽然极其的不甘心。跋锋寒还没有恢复神智,如果当他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折腾成这副模样,不知道又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宁楚随着在他身上动作的男人起起伏伏,几乎要失去知觉之时,感受到掐在他腰间的手一阵用力之后,体内有一股热流注入。难道丧尸也会有那种东西?哦……或者说丧尸有欲望本身就是一个值得研究的课题吧?他们不是应该用咬噬人类繁衍吗?难道也可以用正常方式?宁楚非常佩服自己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些事情,本以为终于解脱的他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翻了过来,形成了趴伏的姿势,而身后熟悉的痛楚越发成倍地增长起来。看来丧尸的欲望也很强烈……宁楚的脑海中闪过最后一个念头,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歪倒在已经被鲜血浸染的羊毛地毯之上。————————石之轩站在黑暗街道中,仰望着远处高楼顶层的那盏微弱的灯光,眯了眯双目。在整座城市都陷入黑暗之时,那么这一盏可以说微弱的灯光,就显得异常的显眼。“师尊,我去探查一下吧。”侯希白从他们暂居的超市走了出来,浑然不惧在远处围着他们的一群丧尸窥视。他们师徒两人一路朝北而行,有时会看到宁楚留下的印记,有时却无从找寻,直到冬天在这个城市落脚。等到春天暖和一些之后,便可以继续上路寻找宁楚了。这座城市已经完全被丧尸占领,但也难不倒他们师徒两人。石之轩的心疾已经愈合,几次闭关之后,武功突飞猛进,甚至已经盖过了现今的侯希白。收拾丧尸来轻而易举,所以就算丧尸再迟钝,也知道这座超市已经不是他们所能染指的,全都远远的避开。但今晚却有些不同,在一向黑暗死寂的城市中,居然有一盏灯是亮着的,这让侯希白无比的好奇。丧尸肯定是用不到灯的,他们的夜视力极佳,视黑夜如白昼,那么肯定那里有人。侯希白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活的人类了,前一阵没入冬的时候,还能隐约听得到这座城市里有枪响的声音,应该是附近庇护所的外勤小队来城市里搜寻物资,侯希白因为那时需要护着石之轩闭关,所以并未前去打探消息。这一次这盏灯亮得诡异,让侯希白起了探寻之心。石之轩用手弹了弹掉落在身上的灰尘,淡淡道:“我和你一起去。”无题跋锋寒其实一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在几个月前,被丧尸啃咬后,丧尸病毒侵入了他的体内,跋锋寒虽然皮肤颜色也变成了青黑色,但却因为换日大法和宁楚注入他体内的修仙真气,肉体并未腐烂毁坏。但神智在初期却非常的混乱。每个人在内心之中,都住着一只猛兽,只不过都会用道德理智所铸成的栅栏,把这个野兽牢牢地禁锢在内心深处。但当这些栅栏都被消融的时候,这只猛兽便会无所顾忌,完全凭借本能行事。跋锋寒也是努力了很久,才重新渐渐地把这只猛兽逐渐关回心底。但在每天的某些时段里,他还是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但他却清楚地知道自己都在做什么,却停不下来。他知道自己突兀地召集了丧尸群威胁了庇护所,就是为了把宁楚掠来。他也知道自己看到了宁楚和寇徐两人的亲密相处,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去在乎,可是从前世便一直深藏的嫉妒却翻涌胸间。直到无法压抑。他看着自己控制不住地把他压在身下,让自己的尖牙刺入他的肌肤,品尝他的鲜血。他听到他唤他锋寒,带着一脸无奈和纵容的微笑。他心底的猛兽又破栏而出,叫嚣着要把身下的青年完全变成他的。不够,永远都不够,真想把他直接揉碎在怀里,永不分离……跋锋寒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之中,今夜的他正好处于突破二级的关键时刻,而宁楚一直是他的心魔,却正好在此,便成为了诱因。跋锋寒一整夜之间,完全顺应本能,不知道发泄过了几次,在一次尽兴之后,他喘着气趴伏在了宁楚的身上,一边感受着余韵,一边舔舐着宁楚身上诱人的鲜血。这时东方的天空恰好已经泛白,微弱的光线透过没有拉窗帘的落地玻璃窗,投射进来,照到了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身上。被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一映照,跋锋寒青黑色的皮肤变成了苍白色,本来赤红的双目慢慢地恢复了清明,他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便已经盛满了恐慌。他几乎不敢确认身下的青年是否还活着,在他的视线所及之处,触目惊心鲜血淋漓。在上好的波斯羊毛地毯之上,全是血迹斑斑,赤着身子躺在上面的宁楚人事不知,本来白玉无瑕的身体上布满了咬痕和伤口,肩部最厉害,依旧血流不止。而下身更是惨不忍睹,整个人在阳光的照射下,就像是陶瓷做成的一般,脆弱不堪。跋锋寒连抽身的尝试都不敢,生怕大力一些,恐怕身下的这个陶瓷人就要碎掉了。“小……小楚?”跋锋寒咽了咽口水,说出来的话语都透着嘶哑,他想起这一整夜除了一开始宁楚的挣扎,他几乎没有听到过青年发出过任何呻吟或者痛苦的声音。跋锋寒小心翼翼地凑到宁楚的唇边,感受到对方微弱的气息,顿时微松了一口气。跋锋寒心痛欲绝,上一世他对宁楚第一次做出的侵犯,便是他一生的痛,也导致随后几人的介入,不能独占于他。但这一次却要比那一次还要严重得多,他完全失去了理智,若不是现在的宁楚身怀内力,恐怕到他清醒过来的时候,面对的就会是一具失去呼吸的尸体。现在还不是自责悔恨的时候,跋锋寒先撑起身体,打算从宁楚的身体里抽身,但他一动作,便看到宁楚因为痛楚而拧紧了双眉,下唇因为一直咬着不肯发出声音,都已经满是伤痕,跋锋寒只好暂时停下,尝试着伸手到宁楚的手腕,去解开那条把宁楚禁锢在茶几上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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