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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oo年7月12日:我打算把日记记下去,即使我不知道这个习惯还能保持多久,我从一个墨西哥人口中了解到三兄弟,又现了一张剪报,剪报的背面是墨西哥人手绘的藏宝图——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份藏宝图真得太详细了!我拿着它与我的地图相比照,一下就现了红毛笔迹圈起来的地方——卡马萨河和极乐池的汇合口,我现在正在赶往那里,所以当你们看到这篇日记时,宝藏已经被我取走了。
卡马萨河上游,极乐池西北:
如果宝藏没有被动过,那么应该就是在这了,约翰边想边下马,他把马鞍袋里的藏宝图拿出来再确认了一遍。
约翰所在之处是露台地形,有很多裸露的岩石,山脚下是卡马萨河,沿着河道远望是一片宁静的湖泊——极乐池。藏宝图上标注的位置是整个望台,没有海拔的落差,大大降低了探索难度,但这个望台上有待摸索的物体也有很多,林木树根之下,石头缝隙之间都有可能埋藏着宝藏。
“希望它还在那。”抱着这样的想法,约翰费了一上午功夫刨树根挖泥土,可宝藏的影子都没看见,小虫子倒是掘出来不少。
“会不会是早就被挖走了?”约翰的心情很是失落,身上带的腌鹿肉和利马豆都没胃口吃。“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毕竟有谁会把藏宝图画在这么显而易见的位置,我是不是太冒失了?”约翰越想越泄气,稍作休息后约翰继续寻找宝藏,只有这样才能压住负面情绪,但时间一长,约翰觉得自己陷入了赌徒心理,仿佛不把这宝藏找到后半生都不得安生。
约翰看到一棵临崖的树干有人为的标记,那是用尖锐物刻的一把大叉,好像印第安图腾一样喃喃述说着什么,约翰·考斯特希望这个符号和三兄弟的宝藏有关。
终于,在符号的指引下,历经无数尝试过后,约翰在树附近的大石头下找出一块金砖和一份文件,金砖表面覆盖着泥土,但还是看得见它诱人的暗黄色。
“神圣的主啊!我这不是就财了吗?”
约翰朝天比划了一个兴奋的手势,他忍不住嘴角上扬,要知道在西部有一块黄金能买一栋豪华别墅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约翰把黄金揣在衬衣的里兜里,也不管磕着疼不疼了,他把那张纸拿着反复观看,想起关于黄金的线索都是纸上提供的,这一切会不会太显然了?不管那么多了,约翰想着把那纸上写得从头到尾读一遍。
班尼特好友的一份札记:
哮狼帮把我们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月前,帮里还在商量着怎么分配这些资产,我也是占有一份的,但不只这群人,还有人惦记着这些东西,该死,这一切都生得太突然了,班尼特兄弟,我现在正冒着流弹给你写邮件呢,好好想想怎么报答我吧……
他们冲进来了,我感觉我命不久矣……但班尼特兄弟,你可别想独吞这批金子,就算我死了,你也找不到它在哪藏着,这多亏了涅洛尼夫——你平时嘲笑的那个憨厚的车臣胖子,他提议把金子藏在个不易现的地方,如果你想找到,就去我们从小长大的地方吧——马掌望台红顶绿墙的小屋,在那里的某天我隔着木板子缝窥见了你母亲在澡盆中的玉体,心里涌上一股暖意,从此之后我对令堂产生了一种独特的情感。请原谅我吧,因为那时我还是个青涩的少年……
你的迈卡伯兄弟
1898年3月
信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约翰明白了这些财宝不是给他留下的,而是给班尼特三兄弟的一员,至于确切是谁,就不得而知了,但能确定的是,班尼特没有收到这封信,不然,他会落下这么大块金砖吗?信中提到的那个地方——马掌望台,约翰倒是对那里有些印象,曾经执行工务的时候路过那里,从极乐池到马掌望台几乎横跨了整个新汉诺威州,比瓦伦丁到安尼斯堡的距离略短一点。约翰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三兄弟的故事弄清楚,也算是帮了福勒先生,这次过后,就到莱莫恩州的镇黑市去把黄金卖掉变现,资助一下福勒先生,再把赏金付了,自己就可以去奥克拉荷马州与妻儿团聚,真是漂亮的点子!
约翰计划了一下,现在起程太阳落山之后就能赶到马掌望台,“就这么说定了!”约翰喂了男孩一些草料,这畜牲接下来可有得跑了……
半夜时分,男孩强烈要求休息,这匹马经过半天的奔驰累得气喘吁吁,而约翰一心想着搞到更大的黄金,全然没理会男孩的抗议,男孩疯似得摆头,差点把约翰甩下来。
“好了,好了!孩子。”
约翰耐何不住,下来牵着男孩走,每走一会儿就看下地图,来来回回好几次,最后在一处下山坡路跳进路边的密林。
林间格外的静谧,黑木透露着古朴的蓝色,也许是惨淡的月光只在新叶的缝隙间照在地土上,周围的空间显得拥挤,约翰知道这不是荒野的本来形态,荒野应该是开阔的。沐浴在林间郁闷的雾气中,约翰用双筒望远镜看见樟树林中不远处有几个粗大的树桩,他隐约看到有房屋的影子,顺着不断的蛙鸣和虫鸣,一人一马终于来到札记中的红绿小屋。
约翰打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很明显很久没人进来过了。除约翰的走马灯以外,房间里没有任何光源。房间的地板年久失修,马靴踩在上面咔呲咔呲的响,像是大老鼠在啾啾地啃食着硬木板。房里有一张床、一个平开门衣柜、一个大立柜、一副壁炉、一个铁箍木桶、一张桌子和五把椅子外没有其他布置了。
“线索一定在这些家具里。”
约翰边想边翻箱倒柜地找起来,找到最后还剩一个放着班尼特三兄弟照片的柜子,当他拉开柜子的第一层抽屉时,他听到背后一阵不属于他的脚步声,随即脑门一凉,像顶了一个什么硬管子。
“厄尔·班尼特,别动抽屉里的东西。”一个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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