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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o2年7月3日:看来我的言起到了威慑作用,接下来的几周,欧奇·卡拉汉没有派手下对犁刀村进行滋扰。
七月开初,鉴于食物和资源渐渐消耗,福勒先生提议我和米勒去附近的城镇采购一些必需品。但路程遥远免不了人多眼杂,福勒先生让我们假扮成商人,驾驶一辆修好的马车,从犁刀村出去山下的草莓镇。
“小心奥德里斯科帮,路上多留留心眼。”福勒先生对准备执鞭策马离去的约翰说道。
“这样咱俩单独出行的时光真是难得呀。”
马车沿着大路渐行渐远,犁刀村慢慢隐入在早间的飞雪和薄雾,米勒对身旁的约翰说道:“我觉得福勒先生多虑了,经过上个月的谈判后,奥帮还敢半路打劫就是不识时务了。”
约翰握紧了缰绳,福勒先生的话不无道理,雪山属于荒原,而荒原总是盗匪横行的方,“总之小心谨慎一点为好,除了奥德里斯科帮,我不敢说这附近没有其他的坏人。”
米勒取下背部的长枪,他临走前特意带上了这把,“兄弟,你就放心吧,有咱们两位神枪手,谁敢靠近一步都得挨揍。”
马车摇摇晃晃经过蜘蛛峡,踏上了伊莎贝拉湖冰封的湖面,再沿着熊牙溪来到哈根山的矿井,一些印第安人迁移到那里,建起了规模不大的保留。
这辆废弃马车是约翰从路边的灌木丛找到的,米勒负责了马车的维修,很明显轴承与轮毂的连接并不稳定,约翰担心它能不能驮着满车的货物返回,不过马车还算结实耐用,这大半都要归功于米勒的夏尔马疾风。
“疾风真是一块负重的好料,我一直以来都想问你为什么找一匹驮马来当坐骑。”约翰问道。
原本东张西望的米勒听到这话低下头来,良久后他深情望着远方原野上的一群野马。
“你会抛弃你的儿子吗——显然不会,疾风就是我的孩子。我第一次见到它就是在这样一群野马中,它那时是多么的不起眼,形单影只站在相互依偎的同伴之间,在它身上我看到自己的影子,丝毫没意识到一只猎豹在我身后,但是疾风觉了,它冲过来将我推倒,然后把猎豹蹬飞出去,其他的夏尔马惊吓得四散奔逃,只留下我和它站在那里——两位异路相识的兄弟,那时我就决定往后的日子我和它一起度过。”
约翰点了点头,虽然他和黑珍珠的相识并没有如此煽情,不过他们的关系是非常牢固的,“从来没听你讲起过这个故事。”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米勒抹了把嘴唇,“不过你不觉得我们在雪山待了太久了吗?”
“此话怎讲,我们现在不就是下山来买点东西,顺便活动活动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约翰,要知道你还有家人,我们来这边是带着目的。”
“我何尝不知,只是平克顿侦探追得太紧了,我们没法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办事。”
“因为范德林德帮这个累赘,你应该考虑的事就更多了,自然不能自由行动。”
约翰无奈笑笑,“你说的没错,只不过这些人走投无路,当时我没得选。”
“不过你现在的确有路可以自己做决定,要我说咱们从此一走了之,消灭了欧文·史密斯再回犁刀村。”
“绝对不行!抛弃其他人不讲……难道你不管福勒先生了吗?”
“福勒先生……他不像以前了,难道你没看出来吗?他最近根本不愿动弹。”
“米勒,你……”在约翰看来,米勒这样说,要么是还未意识到福勒先生年迈的现实,要么是嫌弃福勒先生不能再为帮派出力,而把他归为“累赘”的一类,约翰的内心不想再饱受煎熬,他希望是前者……
马车一路驶向南方,气温从冷到热变化剧烈,约翰摘掉了鹿皮手套。气晴朗,艳阳高照,身上的厚外套也显得多余。
眼看就要跨过一片不算太广袤的平原进入多山的草莓镇了,约翰却在一道火车铁轨旁拉住了绳。
“我想我在这附近结识了一位朋友,我得去办点事。”约翰跳下马车说道。
“去吧,你知道我没理由拦着你的。”米勒说。
约翰在这有什么朋友呢?此处人烟稀少,仅仅有一座平房坐落在铁道旁边,那便是华莱士车站。
“嗨,先生,好久不见。”约翰刚一进门,站台的年轻职员就赶紧招呼起来,这人是安杰尔,上一次见面还是范德林德帮刚撤出草莓镇的时候,看得出来他的动作相较以前麻利得多了。
“安杰尔,对吧?我真佩服我的记性,这么长时间都记得你的名字,其他的那几位老哥呢?”
“他们只有下工的时候才过来打几场牌。”
“下工?我想他们一定是煤焦油厂的工人咯,从那里过来可不近。”
“是的,不过最近火车票价降得厉害,人们也愿意从东部花钱过来。”
“这么说坐火车的人多了起来,这是个好兆头,我要你帮我查个人。”和上次同样的把戏,约翰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在手上转了起来。
安杰尔目不转睛盯着那枚金币,仿佛他说的话都不受控制:“那是一定的,先生,所有人乘坐火车的记录都在我这,从特等厢到经济厢,上至让人流连的贵妇,下至邋遢的乞丐,我都能给您翻出来。”
“哈哈,我找的不是这些普通人,他是一名官员,是附近几个州一家私人侦探的一把手。我能透露的就只有这么多了,你看看有没有这个人呢?”
“一名官员——我想我该看看贵宾厢的座位了,最近确实有一些显赫的人包下过一整列火车……这有一份时间表:萨拉·奥列克谢,女性魔术家,7月11日从汉诺威去往黑水镇;斯蒂伯格·布列,债券大师,7月15日从罗兹镇前往黑水镇;伯克基·朗,平克顿干事,7月17日从黑水镇前往圣丹尼斯……”
“等等,平克顿干事那位,他叫什么名字?”听到平克顿三个字,约翰制止了刚要继续读下去的安杰尔。
“伯克基·朗,他是您想找的人吗?”
“我想是了,请给我这个人更具体的行程。”
“不行,行程之类的算泄露乘客的隐私了,这会让我丢掉工作,不过……”
约翰听懂了话外之意,于是又拿出一枚价值十美元的银币摆在安杰尔面前,“说真的,贿赂你是我最近开销最大的行为了,这些钱能让你方便一点吗?”
“足够了,先生。伯克基·朗会从黑水镇附近的里格斯站上车,走安巴里诺州中部的铁路绕过东北的安尼斯堡再到圣丹尼斯。离华莱士车站不远处有一条很短的隧道,火车驶来的弯道有一座水塔可以提供辨认,而且那里很长一段路程都在荒郊野岭,在那里动手不容被警察觉。”
“安杰尔,你这话不仅让警察为难,让我也有点为难呀,你怎么就确定我要对伯克基·朗下手的呢?”
“像您这样来车站打探情报的人我见多了,不过他们大多都是埋伏驿站马车,敢打火车主意的可真没几个,不过都是以抢劫为目的,您点名要伯克基·朗先生的消息,肯定是看上了平克顿侦探高额的收入,借此敲诈一番吧。”
“那可不一定,我没准不是为了钱。”约翰歪歪嘴说道,这话他觉得自己说对了。
“不管怎样,我不会去告你的。毕竟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嘞,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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