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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成成,我们屋那两都回家了,空床有的是。”淡语非常之狗腿地帮忙搬行李移凳子,不得不说这么寂寞的漫漫长假,有个人陪总不是坏事。淡语太高兴,以至于完全忘记计较为什么祈汜不找楼长借钥匙这种疑问。显然祈汜也感受到了淡语的高兴,非常从容地占了淡语隔壁床的床位。“这是表姐的喜糖。”祈汜把行李整好,把十分喜庆的火红色小袋子递给淡语。“学姐那种彪悍的女人……还真有男人敢要啊!”淡语表示赞叹。祈汜难得微笑:“姐夫觉得甘愿就成。”总有那么个人,会觉得对方的性格刚刚好。“对了,你怎么今天回来啊?”“为什么不能?”“明天不是中秋节!你不和家人一起过啊?”“我爸妈今晚的飞机飞广州。”祈汜叹气,“所以说,我们两现在同病相怜啦。”淡语脸色变了:“你别乱说。”这天晚上两人是一起看电影度过的。两个大男生凑在一张窄窄的学生宿舍床位上看电影,需要弯腰缩背地挤着,其实挺不舒服的。奈何天气还不够凉爽,宿舍就一个小电风扇得照顾着两人和一个笔记本电脑。祈汜眼神暗暗的:“你侧过来一些吧。”淡语非常没意见地往祈汜胸前的空间挤过来一些,视线舒服很多。“要不明天去我家吧,反正家里也没人。假期可以一直待着。”“你家远不远?远的话就不去,老子懒得挪窝。”淡语头也没回,坚定地以后脑勺直面祈汜幽暗的视线。“不远,地铁七八站的样子吧。”“那不错!”淡语来兴趣了,“你家真的没人?”祈汜肯定地点头。电影其实不怎么吸引人,两人也是边看边聊着打发时间,最后淡语睡着的时候几乎是靠在祈汜腿上的。祈汜把他的脑袋轻轻地移到枕头上,收了电脑调小了电扇。关了宿舍的电灯,窗外的月光倾泻在小小的宿舍内。祈汜蹲在淡语低矮的床前,你已经这么信任我了吗?伸出的手掌隔空描绘着少年沉睡的眉目,细致得太过耐心又太过投入。你的伤痕在哪里?什么时候才会愿意倾诉?慢慢靠近,直到呼吸相交,祈汜蓦然退开,缩回了手臂和蠢蠢欲动的躁动。拐带包括外在和内心第二天淡语收拾了书包电脑包,带上睡衣换洗衣物两套,跟着祈汜穿越北京城去了。假期交通总会拥挤一些,两人先上公交再转地铁,从地铁站出来的时候淡语看着祈汜被拥挤的人流制造出的凌乱形象奸笑:“你昨天这么挤着回学校,今天一大早又这么挤着回家,真正好兴致啊!”祈汜无语。公车上地铁上,自己到底是为了护着谁有一方空间才被人挤来挤去啊。祈汜家在五层,掏了钥匙开门进去,淡语发出赞叹声:“哇靠你家挺干净的嘛。”祈汜关上门:“你把东西放我卧室吧。”淡语转身,把书包收于胸前,故作戒备地嚷嚷:“你要对老子干什么?”“你睡我房间,我去我爸妈房里睡,”祈汜叹气,摸了一把淡语的脑袋,“饿了没,我去找找吃的。”淡语把行李扔进了祈汜卧室,白菜大侠的房间风格相当的简洁,一张床上叠着一张被子,一张桌子前面一张椅子,一个衣橱,哦,还有一个垃圾桶。别无他物。太硬汉风了吧,我靠!淡语溜了两圈,啧啧感叹。两人煮了点冰箱里的速冻饺子就算作了午餐,下午淡语奋起决定拖着祈汜去超市。所以晚餐的时候,祈汜很幸福。冬瓜排骨汤,西红柿炒鸡蛋,醋溜白菜。祈汜觉得有点吃撑,有家常菜可以吃的生活太幸福;淡语洗着碗哼歌,有厨房可以用的生活很满足。淡语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电视机开着,也不知道什么频道,各种广告争奇斗艳。祈汜汲着拖鞋从卧室里出来:“今天中秋节,月饼。”淡语愣愣地接过,电视的广告不知道轮到了哪个,正在放那首《常回家看看》。淡语蓦然低头,转过身去。“怎么了?”祈汜在他身边坐下,轻轻地抚他潮湿的头发。“今天中秋节。”淡语闷闷地说。祈汜没接口,继续着手上温柔的动作。“以前我说,有机会见面的话就告诉你的那些事……你愿意听吗?”“我听着。”又是一段长长的沉默。许久少年抬起头来,眼眸中泛着红,开口已经不自觉带了哭腔:“我想回家……阿汜,我想家了……”“为什么不回去?”祈汜小心翼翼地靠近,小心翼翼地反问。“回去也没有人了……只有我……”淡语把膝盖缩起来,脸埋进去,“两年多了,都没有回去过……”祈汜看不到他的脸,也至少能感受到从他肩膀传过来的微微颤动。祈汜伸手,把人拢在怀里,胳膊从他膝盖部位往上捞,果然摸到他脸上是一手的湿。“你爸妈呢?”祈汜揽着他,轻轻地问。“出车祸了,一个……都没挺过来……”一向撑起腰杆倔强得不行的人忽然就这么脆弱起来,“我妈半夜不舒服,我爸……送她去医院……他们就再也没回来……”仿佛有什么堵住了咽喉,话语都变得沉甸甸的,祈汜沉默地揉他脑袋。“你说,为什么我没跟去呢……要是我也去了,会不会好一点……”祈汜猛地用了力:“他们一定很庆幸没带你一起。”“我爸临出门的时候,我还在复习功课,我爸对我说好好看书就带着我妈出门了。那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妈……那晚我甚至都没见着她……”疼痛容易被逼仄压缩,平日里深藏的不甘和遗憾噬咬着感官和情绪,那些难言的痛楚曾被动深锁,才得以回避追忆,然而一旦开始回忆便铺天盖地地涌来。“等到我再见到他们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了。我妈是抢救了两天才熬不住的,我爸却是……后来我舅告诉我,被大卡车撞上的时候我爸打了方向盘生生把自己送到车轮下去的,可是他大概不知道,他还是没救成我妈……”不知道又是什么广告,屏幕上正是一户五口之家三世同堂,笑得其乐融融。那些属于别人的欢笑在悲伤中显得无比突兀刺耳,祈汜取过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夜晚的客厅蓦然有种沉寂的静谧。恍惚地透出伤心和孤寂。“然后呢?”祈汜轻轻地在他耳边说,诱导他度过那段艰难的陈述,“后来怎么样了?”“后来……后来我舅帮着处理了车祸和出殡的事,把我接到他家去。”淡语轻轻地摇着脑袋,在祈汜掌心蹭掉那些泪,“我好像很麻木,高三的最后一个学期过得像个机器,每天上学读书放学复习,然后就是高考。高考完了,录取通知书一到,我就收拾包袱一个人来了北京……找了个地方打工一直熬过那个最漫长的暑假……”“一直没回去过?”淡语摇头:“舅妈虽然不说,但我知道她不喜欢我在她家一直住着,何况我已经成年了。我只希望等我将来找了工作有了房子,把我的狗接回来。”祈汜叹气:“你舅舅和你表弟一定都很想你。”淡语蹭得差不多了,才慢慢抬起脸,眼眶红红的,脸颊也是泛着红:“等我毕业了,能自己养活自己了,我就回去看他们。”“你可以不这么要强的。”淡语哼了一声。祈汜明白了,看来淡语在他舅舅家受的委屈肯定不小:“那你现在呢?谁在供你的花费?”“家里那些事情办完之后还有点存款,我现在也在一边打工啊。”淡语用脑袋撞祈汜横在自己膝上的手臂,“反正饿不死。”“阿汜啊,让人觉得不能面对的,从来都是那些已经追不回来的。”“我知道。”祈汜捏了捏对方湿暖的掌心。“你不知道。”淡语倔强的反驳。“是是,我不知道。”祈汜从善如流地改口,“但我知道,既然已经追不回来的,就只能命令自己放手;而那些想要得到的,才值得不断付出争取。”淡语不吭声。长长的沉默之后,祈汜开口:“假期上去,我要搬宿舍了。”淡语不置可否,又不是什么有趣的话题。真不识情趣,难怪大侠也没有女朋友。淡语冷静过来才意识到自己缩在人家怀里,大热天的不免有些黏腻。淡语挣出身来:“困啦,我去睡觉了。”祈汜从老妈那里取了几个一次性湿巾,走到自己卧室给已经躺平在床上的淡语敷在眼睛上。淡语身子不动但是摇脑袋,被祈汜伸手制住:“乖,别动,不敷的话明天眼睛疼。”淡语不动了:“阿汜,你唱歌给我听吧。”“我不会唱歌。”“骗人,你明明唱过,在那个u盘里,我都听过了。”“那个……是我听了很多遍才会唱的。”“那个唱得很好嘛,来,唱催眠曲吧。”淡语往床内挪了一点,“来,上来唱。”祈汜想了想,爬到床上躺在外侧:“不记得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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