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桌面上的那些头像微微来回浮动,仿佛只要她伸手指点一下,就会五花大绑天降夫郎,任凭她勉为其难地采撷一番。
“我……”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我的元阳也还在。”
穆雪一下转过头,
那个男人背对着她,坐在宽大的白玉床边,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突然伸手做了一个动作。
上衣滑落,露出那伤痕未退的肩头,形状漂亮的肩甲骨在紧张中微动了一下,牵动了后背上那些既坚且韧的线条。
“不算强迫,我是愿意的。”那个人背对着穆雪,用一种平淡无波地语气说话,“你可以用任何你喜欢的方式拿走。”
只是那白皙耳垂和后脖颈以异常明显的潮红,出卖了他心头的紧张。
第63章
室内不点明灯,夜明珠朦胧的光华,涂抹在那人后背的肌肤上,成为了一种暧昧的色泽。
没有了布料的遮挡,纤细而强韧的腰线展露在空气里,此刻那里的肌肉绷紧着,在穆雪的目光下,肌肤慢慢开始潮湿,有一滴汗珠成型,蜿蜒滚落下去。
岑千山自小就容姿俊美,当年在浮罔城,少年初初长成,惊艳了整条十妙街。
几乎每天都含情脉脉的姑娘躲在院子外偷看,把她们的手绢从墙头抛进来。如今少年长成了男人,历经了岁月磋磨,身上添了伤,肩头染着血,反而显得彪悍精炼,更增了可康品尝的成熟诱惑。
穆雪咽了咽口水,发觉自己喉头发干,心头有一把火在越烧越旺。
理智在这时候轻易可以摆出一百条理由,来告诫穆雪不能靠近。
但可惜人之所以为人,乃是有一颗血肉凝成的心。爱恶欲,贪憎怨,种种七情六欲在这里生发,并不能每时每刻都和大脑中的理智同步。
明明之前看见那一行留在石桌上的文字,让她随意选择双修之人的时候,她心中对此事只有厌恶和愤怒。
但到了此刻,换着是眼前在这个人解落罗衫的时候,一颗清冷持重的心不知道怎么莫名就魇住了,鬼使神差地移动脚步,向着那人走了过去。
在任何双修法门,都几乎只是一种单方面的掠夺和玩弄,处于被采补的那一方势必是屈辱且难堪的。
所有的一切,感官,快乐,神识和尊严,都将被他人掌控。穆雪甚至可以衣冠齐整,气定神闲地操纵他的所有,肆意夺取那对修行之人来说,最为珍贵之物。
但耳廓通红的男人,还是闭眼躺下了,一头青丝旖旎倾泻,任凭自己横陈在流光溢彩的玉石床榻上。
他就像那天降的盛宴,被端上了餐桌,弥散着甜美诱人的香气,就这样地摆在穆雪眼前,邀请她肆意染指,大快朵颐。
什么原则道义在这个时候都该被扫到桌子底去。
穆雪伸出了手,心跳剧烈地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的脚踝蒙着薄薄的一层肌肤,可以看见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那里的温度和自己想象的一样温暖,只不过刚刚触碰到,脚趾便迅速地蜷缩了起来。
空气里弥散着甜香,那被握住脚踝的人轻轻发出了一点喉音,别过脸去,纤长的睫毛低垂,微微颤抖。让人心中生出一股野望,想要探索他是否还有更可爱的模样和声音。
穆雪心中挣扎了许久,咬咬牙,却突然还是松开了手。
小山不行,唯独只有小山不行。
固然他是自愿的,可是他也必定是委屈的。
岑千山为了自己付出了什么,等待了多久,穆雪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更清楚。
在没有弄明白自己心意,不能对他负起责任之前。为了一点欲望,为了一时的享受和一些便利,这般草率地夺取他的元阳,是不行,也不忍。
她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放了手里的人。
神识清明之后,穆雪察觉到了不太对劲之处。空气里的气味过于甜腻,自己和小山的情绪也迸发得太快。
简介关于纲手,你真的喝多了!红豆,红,纲手已有,后面还有敬请期待穿越两次的修仙者,在暂时忘却自己修仙者身身份之后,在忍界叱咤风云摘下往日的面具,从和善变为核善怼穿族内,统一家族,领导一族带土?这不纯纯舔狗嘛,小丑罢了!别的忍界穿越者还在走传统套路,我直接从木叶开始带领忍界走向潮流让你们感受感受不一样的穿越者如何给忍界带来改变。跟着宇智波走,就是跟着时代潮流走!都什么时代了,谁还没事就掀起战争啊,咱们直接全方位碾压,走向胜利,重铸宇智波荣光!...
玄天宗终于找回了失踪多年的小师妹薛宴惊,被找回时,她失却了一段记忆,整个人浑浑噩噩。她少时被玄天宗的仇家拐走,宗门众人怜惜她漂泊在外多年,对她照拂有加。直到一日,别宗的长老拜访时,对...
简介关于恋宠6总,小姐又在造谣了福利院长大,受尽欺负的林芯一进大学就被豪门生父认回,从孤儿变成被三个哥哥宠的小公主,身后还有申城最有名的心脏外科医生6蒙撑腰。为免当年的事情再次生,家人对外隐瞒了她的身份。当所有人对林芯的突然暴富窃窃私语时,她却主动承认自己找了男朋友。他虽然有钱,但是…唉!众人窃窃私语他是不是有什么怪癖?林芯咬着唇,点点头又摇头。6蒙听说你到处跟人说我有怪癖。林芯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
所以,生命啊,它苦涩如歌想不想看花海盛开想不想看彦子归来如果都回不来那么我该为了谁而存在某音某手,高同学,彦,山艺假面骑士...
穿越七零带着空间养崽崽苏璃谢正川苏璃谢正川谢正川苏璃谢正川苏璃穿越七零带着空间养崽崽苏璃谢正川...
简介关于绝世狂龙copyright红薯天九是怎样的一个人。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的心悸之中早已沉淀,泰崩于前而色不变这绝不是夸张。...